“什么?孙小宝要蹲大牢?”方心兰震惊的问道。
“对啊,如果你不想他蹲大牢,除非陪老子一晚咯。”
李炮见村民们陆续离开,猥琐的搓搓手,向着方心兰步步逼近。
这小妞子长得太漂亮,李炮实在身不由己。
方心兰吓得脸色惨白,赶紧的往后退去。
可是慌乱中,竟然连鞋子也掉出来一只。
李炮赶紧拾起来嗅了嗅,闭上眼睛嗦了嗦笑道:“泥马,真香。”
“死,死变态。”方心兰更加的害怕,就连说话也是口齿不清。
“你敢说我是死变态,谁给你的胆子啊?”李炮坏坏的笑道。
“我给她的胆子,难道你敢打我?”
孙小宝开着三轮摩托,急刹车跳了下来,一把夺过方心兰的鞋子吼起来。
“你,你……”
突然出现的孙小宝,着实把李炮吓得一个激灵,昨晚被暴打依然历历在目。
方心兰见是孙小宝,委屈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下来。
本来要走的村民们,听到吼声立刻倒了回来。
村长和一个傻子闹事,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李炮虽然内心很虚,怕被孙小宝暴虐。
可是,作为一个村长,怎么会在众村民的面前,会被一个傻逼吓到呢?
他马上装逼起来,双手叉腰道:“孙小宝,你给我听着,你无证非法行医,老子要把你抓去派出所。”
“什么?是谁告诉你我非法行医了,我给谁治病了?”孙小宝眼睛直瞪着李炮。
他已经知道李炮又来挑事,不过已经有办法对付这条老狗。
“呵呵,你还不承认是吧?叶梓眉说的,还有王有财一家说的。”李炮见孙小宝一脸淡定,开始不自信了。
“呵呵,叶子楣中蝎子毒晕厥了,她知道谁给她治病?是不是你觉得方心兰医术精湛,心里非常不痛快,故意使坏不让她为村民治病?”孙小宝冷笑问道。
方心兰眼睛大亮,立刻知道孙小宝的目的,抬头挺胸自信说道:“对,你身为村长居心叵测,叶梓眉是我治好的,只有小宝看见我治疗,怎么就被你说成他非法行医了?”
看着村民们在指指点点,李炮眼角直抽。
妈的,这死傻子倒打一耙,陷我这个村长不仁不义。
“我居心叵测?呸,孙小宝为黄满惜接生,这个又怎么解释?”李炮得意道。
“黄满惜是我接生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身为村长有屁用啊?”方心兰反问道。
“呵呵,你就别再狡辩了,有很多村民看见孙小宝进去黄满惜的房间,还说他是去接生。”
李炮瞪了方心兰一眼,企图以此来恐吓她别说话,毕竟她刚才害怕的要死。
“进去黄满惜的房间怎么了,有谁看见孙小宝是去接生?人家说什么,你就以为是什么,人家放屁你是不是要去闻,人家拉屎你是不是要去吃!”
刚才是刚才,现在有孙小宝在,方心兰根本不惧李炮。
“哈哈哈……”村民们见李炮被方心兰怒怼的哑口无言,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一向目中无人的村长,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看着都觉得解气。m.χIùmЬ.CǒM
“你他马的臭女人,竟然敢嘲笑老子,我看你是嫌命长。”
李炮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啊?举起手掌就向方心兰的俏脸抽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李炮的手还没有抽过去,脸上愕然出现一个醒目的鞋印。
村民们震惊的看着孙小宝,以及他手中的鞋子。
他们万万想不到,孙小宝竟然用鞋底抽李炮。
傻病好了就不想活?这个可是堂堂的李炮。
难道孙小宝又傻了,竟然连村长都不认识?
撇开李炮是村长不说,他的弟弟李清可是放高利贷的狠人,还有一个大名鼎鼎的舅子。
孙小宝算是死定了,会被李炮剥皮抽筋。
然而太诡异了,虽然李炮脸色铁青,但眼睛里都是恐惧之色。
是李村长被抽傻了吗,还是李炮非常善良?
这绝对不可能的。
“小宝,你怎么用鞋底抽我的?”李炮委屈的小声道。
明明想要暴跳如雷,但又不敢看孙小宝的眼神,实在是太奇怪了。
“你心里没点数吗?你想要打女人,这鞋底不抽你抽谁?”孙小宝厉声道。
“对不起,是应该抽我。”李炮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为了避免被打,赶紧的道歉。
村民们又是一片哗然,这是李炮村长吗?
真是奇了怪了哉了!
被抽了鞋底,竟然还向孙小宝道歉。
“还不快滚,是不是要我再抽你鞋底。”孙小宝冷哼一声。
“我滚,马上就滚。”李炮撒腿就跑。
三番五次在孙小宝面前吃苦头,李炮一路走着气的咬牙切齿。
一个这样的臭小子,竟然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这让李炮郁闷的要死。
“死傻子,你既然嫌命长,那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李炮走到一棵树前面,拳头紧紧的握着,重重的一拳打过去。
“哎呦,痛死老子了。”
李炮脑瓜子进水了,竟然打树都打痛自己的手。
看着李炮如丧家之犬离开,村民们感觉震惊了三观,都摇头晃脑的离开。
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李炮到底怎么了?
村卫生室被封,方心兰非常不开心。
她蹲在村卫生室门口,愁容满面说道:“唉,村卫生室被封了,以后怎么办呢?”
“有老同学在,还能饿着你?心兰不要着急,咱们慢慢想办法。我还有一个山塘,大不了你帮我捕鱼。活人不能被尿憋死,时间还长着呢,到时再开村卫生室。”
孙小宝知道方心兰非常难过,连忙安慰道。
方心兰却是垂头丧气,想死的心都有了,长长叹一口气道:“再开村卫生室?小宝,说的倒是轻松,没有点权力在手,咱们农家子弟办事,还不是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
孙小宝对此深有体会,是啊,社会阶层渐渐固化,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没有关系的农民,要想寒门出贵子,无疑是难过登天。
但孙小宝绝对不放弃,发誓要带领杏花村的村民发家致富。
他伸出手给方心兰理了理额前的乱发,温柔道:“管他皮球踢来踢去,小宝我只要你开开心心。”
方心兰心里一暖,白了一眼孙小宝道:“穷人家的开心,不是真正的开心,是穷开心。”
孙小宝嘿嘿一笑道:“穷开心也是开心,只要和你在一起开心就行。”
方心兰被逗笑了:“小宝说的对,穷开心也是开心,咱们做一对卖鱼佬夫妻,也是挺开心的,嘻嘻。”
孙小宝心想,心兰这是把话挑明了,她真的喜欢自己,要做自己的老婆。
可是,我已经有了春丽姐,难道我要利用心兰的单纯和善良,白白把人家骗到手?
我还要脸不,还想享齐人之福?
呸呸呸,我可是有原则的男人。
不过有原则有屁用,皇帝有原则还不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卧槽,我想要七十二妃,我怎么就变态了,原则这个东西可以打破的。
孙小宝正想着,方心兰震惊的问道:“小宝怎么啦,笑的那么猥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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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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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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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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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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