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余洋从黑麻袋里出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们是什么人?”钟大锤反问了一句,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告诉他,我们是什么人!”他向手底下的侍卫挥挥手。
当即两名侍卫便一个耳光摔在余洋的脸上,而且对着他当胸就是一拳头。
余洋立刻身体弓成了一个虾米。
“现在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吗~”钟大锤狞笑着说。
“咳咳!”余洋费力的咳嗽了两声,嘴角也吐出了血迹,看着这些人的手段,再加上他们身上穿的黄色服装,这结果很明显了,黄巾余党。
“说!这东西怎么骑?”钟大锤指着自行车说。
“哼!你休想知道!”余洋虽然是个文弱的后现代人,但是也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若是自己把骑自行车的方法说了出来,那自己就没有价值了,说不定马上就会死。
“呵~嘴硬啊~”钟大锤冷笑,然后又向手下挥挥手。
“啊!”那手下的侍卫立刻一拳擂在余洋的胸口上,而且跟上就是两耳光。瞬间,余洋的痛呼响彻整个大厅。
“问问他,还愿不愿意说?”
“你们休想知道!”余洋仍旧咬着牙怒骂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钟大锤冷冷的撇下这句话,就直接向外走去,“带他去牢房!”
而在厅堂里坐着的吴兰也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毫不动容。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他站起身来到了那辆自行车前。
在自行车上摆弄了一会后,叮铛的铃声响起,他触碰到了手铃。
“呵,有趣倒是有趣,但是这实属奇技淫巧,不登大雅之堂~”
……
铁牛庄,一处幽暗的密室中。
余洋被捆绑在一副支架上,在他身前的地面上摆放着一排架子,上面放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铁器。
“嘿嘿嘿,这些装备都是给你准备的~”一名脸色漆黑的侍卫阴笑着说,“自打这牢房建设起来后,还没有人享受过这一套流程,小哥,你有福了~”
另一个侍卫却是摇摇头,“诶,你别吓人家,这些玩意劲头很大的~”
“嘿嘿嘿,我这手艺保管他舒服的死去活来~”
被绑在柱子上的余洋听到这些话不禁眼泪哗哗的流。
“我怎么会落到了这个地方,这里是哪里,这些人又是什么人?禅武,你在哪里?”
就在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钟大锤冷着脸走了进来。
“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钟大您瞧,这烙铁都已经烧红了,等会保管叫他舒服得死去活来~”
“别把他弄死了,我还留着他有用。”
“放心好了,做完这一套就给他来一盆盐水,保管么事~”
另一个侍卫立刻从旁边端过来一面椅子放在钟大锤身后,“钟大,您坐,就看我哥俩怎么操作这手艺~”
钟大锤冷冷一笑,便坐在了椅子上。
“什么时候开始?”
“这就马上来~”
那阴沉脸的侍卫马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然后伸手抓住了那根被烧得滚烫的烙铁。
“诶,咱是先给他来个爽的,还是先吃开胃菜?”
“哼!吃什么开胃菜,直接来硬菜!”钟大锤不耐烦的拍着桌子。
“好嘞,您就瞧好吧~”
“你们这些畜牲!”听到他们的对话,余洋立刻就崩溃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口中也拼命的骂起来。
那侍卫立刻抓住烙铁的手柄,熟练拿起来吹了口气。
“嘿嘿嘿,骂得好,兄弟,这一下子保管叫你欲仙欲死~嘿!”xiumb.com
随着他的一声呵斥,烙铁径直压在了余洋胸口上。
“啊!”
只一声痛呼,余洋就晕了过去。
然后,整个昏暗的密室里面便充斥着一股烧焦的烤肉味道。
“嘿嘿嘿嘿嘿,这就顶不住了,还有这么多手艺该怎么办?”
“弄醒他!”钟大锤依旧冷冷的说。
泼!
一盆冷水倾倒在了余洋的身体上。
下一刻,他慢慢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布满了像是小针在扎的感觉。尤其是胸口那里,火热热的痛。
这是盐水,而且是浓盐水。
“你们…这些…畜…啊!”
他的这一句骂还没有说完,那烙铁又是一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滋的一声轻响,余洋再次晕了过去。
“嘿嘿嘿,让你嘴硬啊,敢跟我嘴硬,弄醒他!”钟大锤得意的阴笑着。
……
铁牛庄外,天空昏暗。
一处山坡下。
花荣将自行车藏进了一个地洞里面,然后在上面铺上了伪装的树枝。
做完这些后,他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装备,再次确认没有被人发现,然后便借着夜色悄悄的朝着庄内摸去。
夜色下,铁牛庄城墙上的侍卫们都躲在后面的屋子里面赌钱,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爬上了城墙,然后又消失在夜色中。
花荣潜伏在阴影里面,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动静。
远处的土屋,灯光闪烁,有些屋子里面有些亮光,而有些屋子里面却是一片黑暗。
在离城墙最远的地方,那里有几幢大房子倒是灯火辉煌,相必就是这些黄巾贼的大营所在。
正当他决定摸过去瞧瞧的时候,旁边一队士兵走了过来。
“去那边瞧瞧,我到要看看张平那小子是不是又在赌钱!”
“玛德,凭什么他们可以在屋里面赌钱,我们却要在外面巡逻!”
“就是,非得去钟大那里告一状不可!”
一群士兵嘟囔着从花荣身边经过。
花荣本想等他们离开了便向着那大营摸去看看,但是细思一想便改了主意。
他悄悄的跟在了这群人身后。
不久后,这群士兵就进入了城墙下的那栋屋子里面。
“六个六啊!二奎手啊!”
“你输啦,喝!”
“哈哈哈哈~”
“玛德,张平,你又带人在这里赌钱!”为首的士兵怒骂一声,屋子里的喧闹声瞬间安静下来。
但是不过三秒钟,里面再次恢复了喧闹。
“唉~我说四哥,你也过来玩啊~这边正好三缺一~”
“哼!”那为首士兵先是脸色一冷,但是马上就换了一副笑容,接过旁边士卒送来的酒水,然后乐呵呵的坐下跟着这些人玩了起来。
花荣躲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喧闹声,心中无比的鄙夷,“乌合之众!”
没过一会,便有个士兵哼着小曲朝着屋外的一个阴暗角落走去。等到了地方,就听见他宽衣解带的声音。
“村头的小媳妇脸蛋啊红哪啊,我今天要去…啊!”
一声痛呼硬生生的被从中截断,而且是被极度压抑的东西遮盖朱了声音。
再然后,花荣便拖着这个倒霉蛋往阴影里面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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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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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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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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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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