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千一起初是不愿意的,那不还是等于他花了五万两买了血玉宝马么,一点也没便宜,可她又怕燕懿安把东西卖给别人。
只怪晔千一实在太喜欢这个血玉宝马了,最终才依从了燕懿安的意见,花了五万两。
抱着血玉宝马的晔千一,在马车上开心的像个孩子,燕懿安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有趣。
晔千一这个人,燕懿安算是交下了。
他这定安王做的,还真如先帝封这定安王位时候的初心了,让做一个闲散王爷。
回到府中,燕懿安直至等到天黑,也不见刘瑾的身影。
询问了下人才知,原来刘瑾回来过,不知因为什么,又急匆匆的出了府。
潇湘馆内,刘瑾把玫瑰问的人都傻了,待回过神来,整个人笑的直接弯了腰。
“刘公子,你该不会是来拿玫瑰寻开心的吧,你这么玩,姐姐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在玫瑰认为,刘瑾要么就是有意刁难,要么就是有些变态,想要玩那些过分的招数。
通常这种有特殊癖好的人,玫瑰是不接待的。
“姐姐,你误会了”刘瑾忙摆手,解释道:“在下没有想拿姐姐寻开心,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知道什么?”玫瑰问。
“就是,男人钻女子被窝时候的兴奋劲。”刘瑾说完,只觉自己整张脸都火辣辣的,一直到脖子。
玫瑰上下打量着刘瑾,片刻后,瞪大了眼睛问了句“刘公子该不会还是个童男吧?”
介于这个称呼,刘瑾只能重重地点头,算是默认了。
玫瑰简直无法相信,支吾着,最后却用手捂住了嘴巴。
“姐姐莫要这么看着我,我是来找姐姐帮忙的,不是来让姐姐取笑的。”刘瑾苦了脸,央求着。
面前的人玫瑰得罪不起,就是整个潇湘馆都搭进去也得罪不起,玫瑰的惊讶只限于片刻。
“你的意思,是,到现在还未碰过如烟?”
瞧着刘瑾摇头,玫瑰惊讶的同时又问了句“难道连长公主也?”
越往后想,玫瑰只觉后背发凉,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该知道的,弄不好会丢了性命的。
见刘瑾继续摇头,玫瑰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她有些怪罪自己,不该多嘴问了不该问的。
旋即立刻说道:“刘公子请放心,玫瑰定当守口如瓶,玫瑰什么都不知道。”
“姐姐明事理,自是最好不过”刘瑾说着,把话题又扯了回去“那就请姐姐告知我,那是什么?”
刘瑾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当真会让人觉得她缺心眼,可是没有办法,她不是男人,还是个未经人事的人,又怎么会懂男女之间的事情,若是不问,她只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玫瑰沉思了,不知该如何与刘瑾说这种事情,若是形容,当真无法用言语去解说。
可若不用说的,玫瑰想自己总不能拉着这人先表演一番吧!
就自己这姿色,只怕这人不会配合,他连如烟都提不起兴趣,何况是自己,玫瑰有这自知之明。
隔壁传来的嬉笑声,玫瑰知道,隔壁的客人多,自然玩的欢脱。
玫瑰忽然眼睛瞪得老大,心中有了注意。
“公子若是想知道,那便随我来,公子一看便知。”
不是解释而是让看?刘瑾心中嘀咕,人却已经被玫瑰拉着站了起来,朝着西墙走去。
玫瑰抬手,拨开了墙上的壁画“公子请看,这里边就有你要的答案。”
墙上竟然有个小洞,刘瑾皱眉,持怀疑的态度,却又弯腰将整张脸贴了过去。
顺着墙洞看去,正是隔壁的景色。
男人女人,嬉戏打闹,你追我逃,玩的好不开心。
玫瑰在刘瑾的耳边提醒着“公子注意看那几位男客官的状态,就是你要知道的那般模样。”
人家姑娘逃跑,还做着推脱的举动“、、、、、、”
偷看了半天,刘瑾算是懂了,这不就是死皮赖脸么,好像自己老爹对这功夫颇有心得。
画面有些不受控制,刘瑾再看下去只怕有些不妥,忙收了视线,将壁画重新弄好。
从袖中抽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玫瑰的手里,便直接出了潇湘馆的大门。
只是不巧,还是遇见了熟人,第二天这事,再次传遍了大街小巷。
刘瑾从潇湘馆出来的时候,已经入了亥时,庙会早已散了,热闹的街市已经散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正在收摊的小贩,在那忙活收拾着。
刘瑾脚跟有些发瓢,晃晃悠悠的往公主府走着,晚风轻柔,吹在醉酒人的脑子上,让人更似沉醉。
回到公主府的刘瑾,摇晃的更为厉害了。
“主子,驸马爷回来了”听小红急匆匆来说,兰儿也急匆匆的进屋,禀报着“驸马爷喝醉了酒,现在正由小三子搀扶着,往回走呢。”
得知消息,燕懿安忙下了床榻,穿上鞋子,走到在门口等待着。
“驸马,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燕懿安在门口,从小三子手里接过了刘瑾,由她扶着朝着屋内走去。
兰儿端着醒酒茶,小红端了一盆清水,也赶了回来,跟随着燕懿安的步子,随后进了屋中。
“兰儿,你们退下吧,驸马这,本宫弄就好了,你们去休息吧。”
“是,主子,奴婢们告退”兰儿回着,二人行了礼,转身走了出去,兰儿还随手关了门。
脑袋晕晕的,想了一下午的人如今就在眼前,刘瑾一刻也不愿挪开视线,直直的盯着,有些发傻。
“驸马”燕懿安咬字重了些,想要唤醒傻笑的人。
扶着刘瑾朝着窗边的床榻走去“你还未回答本宫,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
刘瑾的身上有一股子浓重的脂粉味,那味道让燕懿安感到不悦,她不喜欢。
燕懿安确定,那不是皇妹身上的味道,这种市面上的脂粉,皇室中人,可是不会用的。
眼前的人,是怎么看都好看,抹上燕懿安脸颊的手毫无意识,刘瑾只是本能的想去触碰,口中嘀咕的也是不过脑子的话,控制不住“真好看,玫瑰她们就是比不上,谁也比不上。”
女人的名字,听着就不像正常人家女人的名字,刘瑾竟然拿自己跟那种女人相比,燕懿安气的狠狠的一推,把刘瑾直接推倒在了床榻上。
只听诶哟一声,叫的有些凄惨。
刘瑾捂着被磕的后脑,委屈巴拉的“公主,你干嘛,很痛的。”
“活该,最好疼死你算了。”燕懿安恼怒,气的转身就走,手臂突然被拉着,突来的力道,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床榻。
香软入怀,入鼻的还是那熟悉的茉莉花香,鼻息间缠绕的距离是那么的微妙,刘瑾只觉着心跳的厉害,脑海中是壁画后男子所作的事情,她此时也想对公主做。Χiυmъ.cοΜ
刘瑾抿着唇,缓缓地,贴了过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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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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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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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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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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