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情况能治吗?”
“呵呵,要是不能治,你来砸我的招牌。”
程青平想起他和那个百岁老中医的对话。
他等着那一天的到来,那时,他会把又一最美的礼貌献给他的程小沫。
小沫去洗漱。
看着自己玉一样清白的身子,她等着真正成为程青平的女人,她盼着那一天不要太久太久,让她等得身心枯索,再度起了不恋不婚主义的念头。
她洗完进被窝后,程青平才去洗漱。
男人洗漱的速度都很快,不几分钟,程青平也钻进了被窝。
小沫在网上购了两套情侣睡衣,是豆青色的,已经过完水被太阳亲吻了几天了。
两个人今晚都换了这套新睡衣。
“我老婆就是有眼光。”
程青平双手搭在眉骨上,幸福地喃喃着。
程小沫也学着他的样子,把双手搭在眉骨上,喃喃道:“我老婆就是有眼光。”
她竟然学得很像,还能忍住不笑。
程青平一个翻身把她脸朝上对着他了。
他去捏她的鼻子。
“你还鹦鹉学舌不了?还人云亦云不了?还学你老公不了?”
捏一下问一下,捏一下问一下。
程青平企图让他的程小沫求饶。
“你还鹦鹉学舌不了?还人云亦云不了?还学你老公不了?”
哪知程小沫又复读了他的话。
“好啊你!不求饶是不是?”
程青平把支在小沫身体两边的双臂一松,整个人贴在了小沫的身上。
然后赖皮地喃喃道:“今晚我就这样睡了。”
程小沫有点透不过气来,脸红得发烫,程青平感受到了,慢慢吻着她那濡湿的花瓣唇,离开了她的身子。
“乖,来我怀里睡。”
现在,似乎最终的睡眠姿势总是固定到了他楼着他的程小沫,程小沫抵在他怀里,像只墙根处晒太阳的猫,睡觉到天亮。
“小沫,这个曹老师可以交往的。”
程青平把下巴颏抵在小沫俯在他怀里的头上,轻声提醒小沫道。
“嗯。”小沫柔柔答着。
“那个文丽想办法不要交往下去了,是个危险人物。也不适合在教育上工作。”
程青平把话题扯到了今天发生的事上。他对小沫过于冷静的态度有些困惑。
“小沫,你看见我的车里坐着另外一个女人,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程青平想知道小沫内心真正的想法。
“不舒服肯定是有点,可我更相信你的人品。”
程小沫答道。
“为什么如此笃定我的人品?”
程青平继续问道。
“青平,你信不信,一个真正喜欢‘道德经’的人,这一辈子都不会道德沦丧的。”
“为什么?”
程青平对小沫认知的深度再次起了好奇心。
“不告诉你。”
程小沫却不往下说了,她现在学会了不自觉地撒娇和调皮。
“那就是留着洞房花烛的时候,再告诉你老公是不是?”
程青平把小沫湿腻柔嫩的脸扳起来。
“干嘛?人家要睡觉嘛?!”小沫的脸起了红晕。
程青平酥麻在程小沫处子的娇羞里。
“不,我今晚要教会我老婆如何吻她老公。”
说着,就极有情致地去一点点开启他的教学之旅。
那程青平有过一任妻子,又是个大才子,自然有对“亲吻”一词有独到的理解。
那是融了爱与经验,火与热情,人类亘古的缠绵方式与自我探索后的发现相揉合出来的程式之吻。
小沫秒懂。
她回吻着程青平,仿佛已经回吻过他的前世,今生一但重温,立刻又回到了前世的抵死缠绵。
两个爱到灵魂深处的人,在这柔软清芬的被窝里,演绎着地老天荒似的旖旎缠绵。
“我,我想要……”
小沫喃喃着恳求程青平。Χiυmъ.cοΜ
“乖,等一等,等一等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程青平心里已经在狠狠扇自己的耳光了。如果说“女儿不嫁终身不再娶”的谎话是情非得已,现在的这句瞎话将是他对小沫三生三世都还不清的亏欠。
“医生,既然我不用辅助治疗也能再度恢复正常,是不是我可以暂时不用和我未婚妻同居?您要知道,这对她是种折磨。”
“能是能!但恢复起来要长一半时间不止。你可以向你未婚妻坦白,让她更好帮助你。”
程青平想起他和医生的又一番对话。可他没有勇气向小沫坦白。
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脸面,特别他这样的身份。
程小沫是处子之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对程青平的解释笃信不疑。
也正是她没经过男女之事,所以被程青平温言软语化解后,倒能立刻让身子冷下来,头抵他怀里次次很快睡去。
只是程青平会很久难以入眠。
他不怕骗一个狠人,恶人,他的竞争对手,但他怕骗他的程小沫——一个现今社会里还保持着处子之身的纯洁女孩。
“只能好了后加倍补偿我的小沫了!让我的小沫夜夜当新娘!”
程青平回想着医生说他身体各项机能都比同龄人年轻十岁的话,回想着他一但恢复正常和年轻时没什么两样的话,看着怀里的程小沫,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梳理了纷乱的思绪,才慢慢进入了睡眠状态。
文丽这晚没有回金字楼公寓住。
她回到了父母在的家。
她气嘟嘟的,仿佛一只吹弹即炸的气球,脸也一直黑着。
进了门,就把粉红公主包摔在沙发上,扑上去脚踢手抓地哭起来。
“我看了,不弄死那个程小沫,就没咱女儿的好日子过!”
文大奎突着的眼睛里起了凶光。
“你说得倒好!现在不比过去了!弄死个人要犯法的!”
刘月兰气不打一处来。
“不弄死她也得给她个颜色看看!”文大奎在想他的计划。
文丽听见了父母的对话,今天的事情,还有她也被通报之列的事情,她也都一股脑算到了程小沫的头上。
她的胆子也随着嫉妒和仇恨增加了。
“好了,俺的娇宝蛋,咱不哭了!那程小沫算个啥,有娘生没娘管的,治她还不容易?!她治住了,程市长就是你的!他跑不掉的!咱家这条件,哪个男人不喜欢?”
刘月兰走到文丽身边,扳过她女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脸,抱进了怀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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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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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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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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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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