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百亿资金如何与南尊股神对抗呢。他是夏家大少不假,而夏家不是他说了算,如果他想调动更多的资金,那就必须通过夏家老爷子了。
他拿起手机,给几个哥们打电话。
“周少,......”
“夏少,你好,好久不见,今天又要请哥们去泡哪个妞?”
“我在做空杜氏股票,赚五个亿......”
“不巧,我刚买了一块地......”,“嘟嘟”一阵忙音后,手机沉默了。
“裴少,我夏长富,我在围堵杜氏股票,先借两个亿......”,“嘟嘟”,电话断了,响起忙音。
“张少,我夏长富,先借五千万......”电话又断了,响起“嘟嘟”的忙音......
“一群白眼狼!”夏长富的脸拉长了......
崔绍:“......”,他看了一眼夏少,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夏长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回头对崔绍说道:“给我拨通老爷子的电话。”
这个电话意味着他作出了决定,继续对杜氏集团死磕到底。
艾特深深的看了一眼夏长富,微微的摇了摇头。
对于夏家,他还是算了解的,就算夏老爷子给夏长富调动资金,夏家能调动的资金有三五百亿就已经是极限了。
三五百亿资金能对抗得了南尊股神吗?
夏家号称资产破千亿,但那只是市值,并不是现金,要想与南尊股神对抗,除非夏家将所有资产变现......
“夏少,请三思。”艾特提醒道。
“我自有分寸。”
艾特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琇書網
就算夏老爷子聚拢千亿资金,恐怕也不一定能战胜南尊股神吧?艾特有点茫然了。
当年发生的惨像还历历在目:数个大集团,数千亿资金都没有战胜南尊股神,只是将其逼退而已,还被撕下几块肉......
艾特觉得夏家没有任何胜算,但,话不能说得太满,股市瞬息万变,他已经敲了边鼓。
如果南尊股神只是蛋疼,出来觅觅食,那夏家搞垮杜氏集团是铁板钉钉的事。
如果南尊股神是来给杜氏护盘,那么夏家会一蹶不振,甚至有可能经历此战过后,从此万劫不复,甚至退出临江城顶级家族的行列。
他只是夏长富花钱请来的操盘手而已,钱已经到手,如果夏长富真要与南尊股神死磕,那他也只能尽人事天听命。陶瓷国有句话:做是凭东家。
当然,用夏家的钱,借助夏家的财力跟南尊股神掰掰手腕,艾特怎能不乐意,这也是他没有拦阻夏长富不理智的行为的重大因由。借助夏家用金钱堆砌的平台跟南尊股神练练手,何乐而不为。
夏长富死死的盯着股市的K线图,杜氏不死,他心不甘。
意淫着杜溪月那曼妙的身姿,能够把她压在身下,即使躺在棺材也会笑醒。
他的眼神中已经喷出了火焰。裆部撑起的帐篷足以傲睨天下......
接到夏长富的电话,夏老爷子只有一句话:“事你做,钱我来筹。”
作为夏家最优秀的第三代,夏老爷子对他是最看好的,也极其的溺爱,哪怕是面对南尊股神,也毫无保留的选择相信他。
三百七十亿,只是开始,夏家还有资金源源不断的汇聚而来,能够扳倒南尊股神,他将一战成名,名利双收。在临江,乃至全国,还有谁敢小瞧我夏长富。
有钱,就有底气。万能的钱啊,你才是亲爹!
此时,夏长富疯狂的冲着艾特喊道:“艾特,继续出仓,抛售,将杜氏的股价给我狠狠的打压下去。”……
“南尊股神?”杜氏集团金融部,得知是大名鼎鼎的南尊股神突然出现,为杜氏护盘,所有人面面相觑,天方夜谭,在今天的股市重现。
南尊股神是站在杜氏一边的,大家都兴奋的挥起了拳头,沈心蕾、吴云飞更是激动得掉下眼泪。
看得出来,他们对杜氏的感情真的很深。杜溪月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大屏幕的K线图,她仿佛在云端,双脚够不着地,怎么觉得这个南尊古神的出现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不真实呢?
不知何时,李默走到了她的身后,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杜溪月也对李默报之以微笑。李默拍了拍杜溪月的肩膀,说道:“别愣神了,趁着股价还没有起来,我这边有三十亿你赶紧收一波红利吧!”
“哦!”杜溪月回过神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纤细的手指再一次的翻飞起来,将李默三十亿,自己的八个亿全部投了进去。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她不知道南尊股神会不会突然离去,如果南尊股神突然抽资离去,那么这三十八个亿资金也只是在无边的大湖面打了一个漂亮的水漂而已。
有李默在身边,她就有安全感。李默的话,是来自天籁的梵音,她义无反顾。她如果是一只飞蛾,李默就是她身边跳动的火苗,她也会不假思索去拥抱这慰藉心灵的温暖。
今天即使没有南尊股神出现,她也准备好了将所有的资金投入到股市中,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撤退,就算英勇了,她也要英勇得悲壮。
她没想到是李默哪来的三十亿,不声不响地借给她。
“叭”,杜溪月在李默的脸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李默就在她身边,她感受到来自李默身上的气息。“男人的味道”,她想起杨敏的话,杜溪月闭上了眼睛,细心地品味来自李默的“男人味”。有一股魔力自鼻腔直入心灵的躁动,在她的周身循环,这是怀春的感觉吗?
不知何时,李默的手在她的脖颈、肩膀轻轻地按摩着。她不得不承认,李默的按摩水平真的很不错,如春风雨滑过花瓣,似秋风吻着水面。几次差点哼出声音。
她慢慢地缓解了疲劳。她睁开了眼睛,回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李默,问道:“南尊股神给杜氏护盘,是不是与你有关?”
“啊,哈”李默被杜溪月猝不及防的问话,楞了一下,他轻轻一笑,说道:“或许南尊股神只是想出来闲逛,觅食而已,给杜氏护盘,只是凑巧,凑巧而已。”
“这个解释,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杜溪月偏着头,皱着眉问道。
“为什么不相信呢?”李默耸了耸肩,脸上洋溢着深不可测的笑意。
“如果南尊股神只是闲逛觅食,为什么不是收割杜氏,而是护着杜氏?”杜溪月一针见血。
“很简单啊,南尊股神觉得杜氏这点资金不够他塞牙缝,所以对付夏长富,毕竟夏长富手中可是有百亿资金,相对于你手上的这二十亿,那似乎更能吸引他的胃口吧!股神无利不起早。”
“真和你没关系?”杜溪月还是一脸怀疑的问道。
“没关系。”李默耸着肩应道。真没有关系吗?
显然,杜溪月是不相信的,因为在昨天的时候,只有这个家伙信誓旦旦的说杜氏集团绝对不会垮掉,而今天南尊股神就跳了出来给杜氏护盘,这怎么可能?
“你的三十亿哪来的?”
“哦。借的。”
“你不怕我打水漂,没钱还你?”
“没钱还,你可以以身相许呀。”
“我有那么金贵吗?”
“你,你无价。”
“哪借的?”
“哦,朋友借的。不是说乞丐也有几个富亲戚吗?”
看到李默不愿意说,杜溪月也就不多问了,只不过她的心里对李默的过往似乎有了些好奇。这个来自己公司当个小职员,到底是谁呢?
自从李默来到公司后,公司发生了多少事,李默又化解了多少危机,KACP药物实验提前成功、医药分公司的建立.......现在,还是那个穿着地摊货的李默吗?就在杜溪月星胡思乱想的时候,沈心蕾兴奋的惊呼声将她拉了回来。
“太好了,我们杜氏股票的价格正在回升,照这样下去,明天开盘,就能回复到三天前的价位啊!”吴云飞搓着手,来回晃悠着。
“南尊股神,果然神啊!”沈心蕾一边赞叹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李默,她看男人一向很准,可是她对杜总这个跟屁虫似的男人却看不透了。
“噼噼啪啪”,金融部大厅里敲打键盘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个员工兴奋的投入到了工作中。“杜总,最新统计结果,夏家已经投入了八十亿多资金,拼命打压我们的股价,南尊股神却投入了近百亿资金,我们的股份真正回升。”
“杜总,夏家投入资金已经破百亿。”沈心蕾汇报。
“杜总,南尊股神又投进来了六十亿。”
……
一整天,杜氏集团的金融部大厅中,兴奋,激动的声音此起彼伏。与今天开战前那种沉重、压抑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反差。
到了收盘,夏长富不仅没有吧杜氏集团打入深渊,股价反而提高了一大截,已经快逼近三天前的正常价格了。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杜氏集团的股价就会恢复到三天前的价格,甚至还会有所上涨。
“啪啪啪……”金融部里掌声雷动,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这一天实在是大落大起,像坐过山车,从惊恐到惊吓,从惊喜到惊怵。
只有李默没事人一样,又坐在角落里,玩着他抢红包的游戏。
四面环海的小岛,夏家别墅。
“砰……”一声巨响,夏长富愤怒把椅子踢翻在地。
“为什么?那个混蛋股神要帮助杜溪月那个贱人?”这一天,投入进去了近两百个亿,不但没有将杜氏的股价给压下去,反而一路飙升。一场本以为是一边倒的战争,却因为南尊股神的插手,反其道而行之,让他血本无归。
“夏少,我发现南尊股神并没有撤离的迹象,如果我们继续投入资金的话,我担心会被完全套进去……”
“你不要说了。”不等艾特将话说完,夏长富就很无礼的摆手打断了他,冷冷的说道:“艾特,请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请来的操盘手,如何决策是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还是想好如何打败那个南尊股神吧。”
艾特瞥了一眼夏长富,他已经感觉到这个夏长富已经疯了,南尊股神掌控着绝对的实力,无论是操盘技术,还是手中的大量资金,显然都不是他们能相比的,现在继续斗下去,他都可以想象得到后果。
可是这个夏长富却看不到这些,越陷越深,他显然已经被精虫与仇恨给蒙蔽了眼睛。
罢了,自己已经提醒了他,尽到了责任,这夏长富少愿意送钱给别人,那他还能说什么?艾特鄙夷的看了一眼夏长富后,缓缓的走出了夏家在海岛的这栋别墅,明天再来看这家伙是如何死的吧!
不作死就不会死。艾特怀着幸灾乐祸的心理走了,崔绍却急匆匆来了,对夏长富说道:“夏少,老爷子的电话。”
“不接!”夏长富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
“夏少,可是……”崔绍欲言又止。
在夏家,还没有人敢不接老爷子的电话啊,夏长富这是要忤逆老爷子的节奏吗?夏长富哪会猜不透爷爷打电话来是为的是什么?
就算老爷子已经退下来,不太过问夏家事情了,但是夏家的其他人都是以老爷子的马首是瞻,肯定是关注这场股市博弈的,他们肯定也知道了南尊股神出现了,他们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夏长富拿着数百亿资金去踩这个雷。
夏家人恐怕早已向老爷子告状了吧?不然老爷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呢?
夏长富眼睛寒光一闪,一种阴冷的表情显露在脸上,摆了摆手,说道:“崔绍,你就说我出门了,现在联系不上。”
“好吧!”崔文绍在心里叹息一声后转身离去。
他就不明白了,遇事一向冷静的夏少为什么会在对付杜家的事情上失去了理智呢?
殊不知,夏长富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清楚的很,这场博弈意味着什么。一想到杜溪月,他就情不能自己,就此让他收手,心有不甘心。甚至还心存侥幸的心理,或许明天开盘,那个南尊股神就不再出现也未可知。
今天的股市上,南尊股神已经吃掉了夏氏近两百亿,难道还填不满了他的胃口?
在这种侥幸心理的驱使下,夏长富决定在明天博上一把,或许还能翻盘,将杜氏给一口吃的连渣都不剩。
“我在股市上玩不过你,我还有第二步棋。”夏长富那张扭曲的脸变得狰狞起来,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杨敏开着奔驰S680载着杜溪月、李默从杜氏大楼的停车场拐了出来。
李默眸中寒光一闪,突然弓着身,向前伸出手握住了方向盘,猛然的一打,奔驰瞬间脱离车道,檫着路边的防护拦继续前行。杨敏踩下刹车,将车停稳。
“你干嘛?”杜溪月盯着李默怒目而视的喝道。然而,李默并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搂过杜溪月,把杜溪月的脑袋,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红点一闪,没有枪声,但是奔驰S680防弹车的前的挡风玻璃上却出现了一个弹孔,子弹从后挡风玻璃穿出一个洞。
“穿甲弹”,杨敏惊呼了一句。
这一刻,杜溪月才知道有杀手向他们开枪。
杜溪月感觉有点不对劲,一看,脸瞬间红了。她趴在李默的大腿之间,李默某个凸起部位正顶在她的嘴唇。杜溪月赶快向前移动了一点,避开凸起部位。
接着,杜溪月眉头一皱,沉声问道:“这个杀手是谁派来的?”
“谁都有可能!”李默撇了撇嘴,说道:“那个远在海岛的夏长富有可能,还有唐莫非也有可能。”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默瞥了杜溪月一眼,面对枪手的刺杀,杜溪月居然还能如此的冷静,绝对是一个大心脏啊。
“你和杨敏趴在车里不要动,我想办法将这个混蛋找出来干掉!”
“你行吗?要不要杨敏去帮忙?”
“你男人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李默撇着嘴说道。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发现不对了,自己行不行,杜溪月还真不知道。
“流氓!”杜溪月白眼一翻,脸上也有了些羞红。
“阿月,你脸红的时候真好看。”李默赞叹的说道。
“你这家伙说废话也不看看时候?”杜溪月没好气的说道。
面对杀手,这个混蛋还不放过自己的机会,这也是没谁了。
“阿月,你和杨敏在车里趴着不要乱动,我去去就回。”李默笑着说道。
杨敏知道,李默让她也留在车上,一是担心她的安危,二是让她时刻保护杜溪月,所以她也没多废话。
看到李默一脸的笑容,杜溪月本能的翻起了白眼,他们面对的可是手握狙击枪的杀手啊!
李默将车门推开,弯着腰,躬着身,如一道闪电窜了出去。
“噗噗噗……”枪声连续响起,但始终没有命中李默,子弹也只能命中李默留下的那一道道残影。
“好快!”在杜氏大楼对面的一栋大楼上,一个年轻妖冶的女人正手握狙击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通过瞄准镜观察着对面的情况,在她身旁的地上散落着好几枚弹壳。
片刻之后,年轻女人对着耳麦说道:“我这里已失去目标,猎豹,你将他逼到我的视线中来,不然的话,我无法狙掉他。”
“花豹,你居然失手了?这个目标很棘手啊!”花豹的耳麦中传来了一个浑厚的男中音。
花豹作为一名顶尖的狙击手,很少有失手的时候,而今天开了好几枪都没能狙掉目标,这的确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他的速度很快,是个高手,猎豹,你得小心。”猎豹的耳麦传来妖媚的女人的声音。
“知道了!”
此时的李默正躲在地下停车场的一处柱子后面,他已经判断出狙击手就在对面的大楼上,但是他并没有冲过去找那个狙击手,然后干掉他。
因为李默无法确定这个狙击手是否有同伴,如果对方有同伴在附近的话,一旦他离杜溪月太远,杜溪月和杨敏怕是会出现危险。
果不其然,两分钟之后,一个络腮胡、虬发的男人从阴暗处钻了出来。
李默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咧着嘴笑了起来。
“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猎豹冷冷的说道。
“你觉得有本事杀我?”李默眯着眼睛问道。
“一定!”猎豹自信满满的说道。
“自信过头,那就是狂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猎豹。”李默缓缓的说道。
“你认识我?”听到李默提到自己的名号,猎豹有些惊讶。
虽然他是一个有名的刺客,但是很少有人看到他的样貌,因为看过他样貌的人几乎都已经死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认出了他,怎么能不让他惊讶呢?
“呵呵……猎豹出现了,那对面楼上的应该就是你老婆花豹了?”
“啧啧……真没想到,刺客榜上排名前十位的双豹居然来刺杀我,那个买我命的家伙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居然知道刺客榜?你到底是谁?”猎豹阴沉着脸问道。
“我是谁?呵呵……你们双豹无法招惹的人,所以我劝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
“我们双豹无法招惹的人?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猎豹撇着嘴说道。
“虽然你们排在刺客榜的第十位,但是你们两个人一旦分开,你们连前一百都挤不进去吧?”李默不屑的说道。
事实上正如李默说的一样,猎豹和花豹两个人配合战力会成倍的增长。
而现在,李默已经躲进地下停车场,花豹就无法配合猎豹来对付李默,他们的战力以几何倍数地下降。
“那又如何?对付你已经绰绰有余了。”猎豹沉声说道。或许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很强,自己杀不了这个男人,将这个男人逼出地下停车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他更相信,在地下停车场外,有了花豹的配合,这个男人必死无疑。猎豹从他的腰间抽出一把黑色软剑,将软剑抖直,剑锋化成一团黑色火光,向着李默激射而来,风中传来“吱吱”的声响。
“难怪这两年没有听到你们的消息,想必是躲到某个角落苦练软剑去了吧?”
“在我面前,你们双猫只是两个跳梁小丑而已。”唠唠叨叨中,李默也终于动了,手掌成拳,迎着猎豹软剑激起的火光用中指弹去。
用用中指弹利剑,这怎么可能?“咣”,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奇迹总是在你不经意间发生。
李默中指的气劲活生生将软剑给击碎了,这并不是结束,李默缩回中指成拳继续向前。
“呯”一声爆响,李默的拳头落在了猎豹的小腹上。
“啊~”一声惨叫,猎豹弓成虾米倒飞而出,摔落到了数米开外,一抹血红从他的嘴中喷涌而出。
猎豹想,眼前这个家伙能一拳击飞自己,在陶瓷国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如此碾压他杀手界前十的高手。
眼前这家伙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能是自己大意了,这么一安慰自己,猎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虽然他和花豹都是前十,但是她们夫妻可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她们配合默契,两人联手一加一大于三都有可能。
“花豹,到地下停车场支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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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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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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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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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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