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
这个时间段,顾客较少。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来到营业厅门口纠缠着两个保安乞讨,保安说没带现金,只有微信和支付宝有钱。保安没现金给他们,乞丐不干,一定要他们去换现金。
他们在争执的时候,一辆小车突然开来,这时,两个乞丐一个手刀分别砍在保安的后脑,保安倒地昏迷不醒。紧接着从小车上冲出四名蒙面歹徒直接冲进营业厅,两个乞丐把保安拖进营业厅后,一个乞丐守住大门。一个乞丐一起冲进营业厅后,马上控制住了顾客。
“把钱和首饰全部交出来。”乞丐用枪指着顾客。
顾客把现金和身上的首饰都摘了下来交给了乞丐。能来买首饰的,谁不是款爷或富婆。
“怎么只有这么一点现金?你们骗谁呢?”乞丐用枪指着一个瑟瑟发抖的肥佬说。
肥佬:“帅哥,我......我没带现金。”
“没带现金怎么买首饰?”
“我......我......我用的是微信和支付宝支付。”肥佬说。
“什么是微信和支付宝支付?”乞丐懵圈了。
肥佬解释了半天,乞丐似乎听明白了:“他奶奶的,看来,我被关傻了,都变文盲了。”
乞丐看见一个漂亮的少妇,脖子上明晃晃的项链,没有摘下来,用枪捣着少妇的胸脯:“你怎么不交?想死吗?!”
“大......大哥,这项链是......是我......我老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能不能......不摘?你......你行行好。”美少妇鼻涕眼泪一把抓,楚楚可怜。
乞丐一把拽下来:“我们是来抢劫的,不是听你讲爱情故事的。”乞丐把项链装进衣袋,还不忘摸了一把美少妇高耸挺拔的胸脯。
“手感还挺好的。难怪你老公会送你这么贵重的礼物。”乞丐流着口水说。
歹徒用枪指着大堂经理和柜台里的营业员:“不要报警,把门打开,金银珠宝首饰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
一个营业员想拿手机报警,歹徒直接开枪,子弹从她胸前的衣服穿过,打中她左手的胳膊,顿时血流如注。歹徒用枪指着她们:“快!把金银珠宝首饰全部装进袋子,别耍花招,否则就不是打胳膊了。”
一名歹徒用枪指着三十几岁的女员工的额头,三十几岁的女员工一直后退,退到沙发已无路可退,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斜倒时两腿刚好张开着。
“你妹的,我们劫财不劫色,两腿张得那么开,想诱惑我呀,躺文明点,否则我用子弹帮你解决生理问题。”
最悲催的是大堂经理,她长得最丰满,邪恶的歹徒用枪一下一下戳着她丰满的胸脯,她痛得眼泪直流。
“快点把保险柜打开,把现金和首饰,全部装进密码箱,敢耍滑头我就对准你的胸脯,一枪打双泡。”歹徒吼着。
大堂经理不得不把保险柜打开,现金和金银珠宝首饰满满地装了一密码箱。
有一个龅牙的歹徒,一张臭嘴啃着最美的营业员的脸,还扯开她的衣服,邪魅地淫笑着。她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和那张因淫笑而扭曲的脸,任凭罪恶的手,在她的三个重点部位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欲哭无泪。
装好金银珠宝首饰,歹徒提着三袋首饰和一个密码箱,坐上车向西边扬长而去。
歹徒走了,大堂经理马上报警,受伤的女员工报120和老板。
十几分钟后警车、救护车呼啸而至。
国民的劣根性就是两头狗在撕咬也要围观,抢金银珠宝首饰行是大案,更是人挤人地围观看热闹,警方用警戒线把整道街给拦了起来,还有人想走近看,被喝退。金银珠宝首饰行有荷枪实弹的警察在堪查取证,做笔录。
通往市区外的道路全部被武警封锁。追捕过程中,歹徒无路可逃,躲进一家服装厂,劫持了三十多名的女工,龟缩在一幢厂房里。服装厂附近已被荷枪实弹的警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给包围起来。
一个女警走过去,直接问着一个中年男人:“许局长,现在什么情况?”
这个女警就是有名的冷面美人冷雪,她刚执行任务回来,就投入追捕的行列。
许局长在不停地擦着汗,剑眉紧锁,显然一筹莫展:“四个嫌疑人都是通缉犯,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命案,现在手里都有枪,打伤了一个金银珠宝首饰行的员工,抢了所有的金银珠宝首饰和现金。在追捕之下,逃进了服装厂里。”
“他们直接躲进了一个服装仓库和车间,挟持了三十多名的女工,现在其他工人都已经疏散了,他们用三十多名的女工做人质。”
“他们利用人质威胁我们,要我们答应他们的条件。”许局长继续说道。
“什么条件?”冷雪目光犀利,急切地问许局长。
“他们要我们停止追捕放他们,还要一辆加满油的小车。”许局长满脸的愁容。
天气并不是很热,但他汗留满面,显然是非常的紧张和烦躁,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他感觉亚历山大。
“你答应了吗?”冷雪继续问道。
“还没有。问题是困兽犹斗,他们有命案,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现在又打伤了一个金银珠宝首饰店的员工,不在乎多杀几个人。
这些女工的命就是他们的保命符,如果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他们会扣着几个女工继续做人质,等逃到安全的地方后,也不敢保证他们会放了这些人质。据首饰店的员工反应,在实施抢劫的过程中都对女员工们动手动脚,更何况是被劫持的女员工。”许局长分析道。
冷雪观察了一下服装仓库和车间地形问道:“狙击手选好狙杀位置了吗?”
“狙击手虽然已经到位了,但是劫匪非常的狡猾,他们躲在仓库和车间的角落里,正好是狙击手的盲区,仓库没有窗户,又有直通二楼的楼梯。人质在仓库,二三楼的车间每个窗户都有窗帘,他们已经把窗帘都给拉上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无法找到理想的狙杀位置。”许局长说。
冷雪说:“我观察了一下,仓库的后边有死角可以偷偷潜入,我带两个狙击手进去,跟狙击手相互配合,然后发动突然袭击,也许能够击毙逃犯救出人质。”
许局长:“胡闹。我们必须保证所以人质的安全。绑匪这么狡猾,肯定会利用人质做肉盾,一旦无法全歼歹徒,他们肯定会立马动手,直接威胁到人质的安全。还有可能导致人质的伤亡。”
显然,这是个无解的命题。在场的人都在沉思......
“那现在打算怎么办?”冷雪问许局长。
“拖。我已经通知了谈判专家,等谈判专家赶到,进行谈判稳住他们,再从长计议救出人质。”许局长态度坚决地说。
冷雪皱着眉头,断然说道:“不行。人质在里面拖的时间越长,危险越大,他们比我们更着急想安全逃离,就会逼迫我们答应他们的条件。一旦激怒他们,后果可想而知;人质在他们手里,谈判专家来了也无法让他们释放人质,一旦谈判失败,人质......。”
“那你说该怎么办?”许局长显然也是愁的要死,“人质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几十个人质,谁敢拿他们的命去冒险?”冷雪果断地说:“我来。”
冷雪问许局长,“劫匪是怎么跟我们联系的?”
许局长拿过一部手机:“绑匪拿了被挟持的女员工的手机,跟我们进行的谈判。”
冷雪二话不说把手机给抢了过来,许局长吓了一跳:“你要干嘛?”
“交给我。在场的人,格斗,射击我的成绩最好。而且我是女的,比较容易麻痹他们。万一出现以外,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大不了我拿命去博。”冷雪果断地说着,“先想办法把人救出来,多一分钟人质就多一分危险。再等下去绑匪丧心病狂,可能会有过激的行为。”
她说着,已经点开了手机,直接拨通了号码。xǐυmь.℃òm
电话拨通了,传来一个阴沉狂躁的声音:“怎么样?车准备好了吗?”
冷雪冷冷地说着:“先把人质放了。”
劫匪暴怒:“你他妈谁啊?敢跟老子这样说话,信不信我把人质全杀了?”
“姑奶奶是临江市大队长冷雪,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现在放人,我放你们走,保证绝对不拦你们。”她的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你算个毛球,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吹JB牛?”绑匪近乎疯狂了,朝天花板开了一枪,以示警告。
李欣非常冷静地说着。“我赤手空拳进去,把他们换出来,给你们当人质,你们逃命时带上我,比带上她们容易,而且更有用。你们什么时候觉得安全了再把我放了。”
许局长已经彻底要疯了:“你疯了吧冷雪?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歹徒!”
冷雪没有回答许局的话,直接跟绑匪说着:“怎么样,我进去换他们出来,行不行?”
“门都没有。”绑匪干脆地拒绝了,“你他妈当老子傻B是吗?你一个换他们三十多个。你是警察,比女工更难对付。”
冷雪嗤之以鼻:“我一个女流之辈,手无寸铁,你们拿着枪,难道还怕我不成?我是警察,只要有我在手里,你们才最安全。为了我的安全,临江的警察不敢动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显然绑匪有些相信冷雪的话:“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带身份证和警官证进去,等你确定了我的身份,再放人质,你们才安全。”
“好,先把所有的狙击手和警察全部撤离,然后你一个人进来,不能带任何的武器,否则......。”
“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撤走,把车停在院子。五分钟后,你们做不到,我一分钟杀一人,直到把所有人质都杀光。”
冷雪毫不犹豫地说道:“好,我全部答应。”说完,她挂断了电话,大踏步走进了服装厂。
许局长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有一秒钟,随即咬着牙喊道:“命令!所有人,立即在所有出城的道路上严密布控,准备好钉板,严防歹徒开车逃跑。狙击手全部到地面待命,配合特警队做好准备,听我指令,一旦有突发情况,立即行动,击毙绑匪!把危险减低到最低点!”
李默和银狐、银蛇去办事回来路过这里,李默在围观的人群中,看了这一幕,随即他和银狐、银蛇,横穿过一道街,来到了服装厂的围墙外。
在警察撤走后,李默和银狐、银蛇退后两步,稍微的助力一下,就一跃而起,翻过高高的围墙,整个过程三人就跟飞鸟飞过一样迅速,一眨眼他们的人已经在服装厂里了。
服装厂一共就四个匪徒,两个歹徒和人质在一楼的仓库,另两个歹徒在四楼的车间。
李默和银狐、银蛇进入服装厂以后,迅速地找好视角盲点,四楼上那些人不可能观察到他们,而他们却可以观察整个服装厂的布局。
随即下一秒钟,他们突然动了。
他们这一动起来,三道残影闪过,人就已经在车间和遮挡物之间穿梭着,不断接近仓库和车间。
一转眼的功夫,李默和银狐、银蛇已经进入了绑匪所在的仓库和车间区域。
一楼右侧的一个门上挂着保安室的牌子,李默与银狐、银蛇推开门走了进去,找到监控室,李默与银狐在监控器跟前坐了下来,开始调取仓库和车间监控,银蛇在门口警戒。
李默与银狐很快找到了仓库和车间的监控,他们从里面能够看到整个仓库和车间的情况,包括歹徒他们所在的车间。
此时,画面里的情况是几十个女工都抱头蹲在仓库的角落里,一个年轻的女工不停地流着眼泪,但是她显然不敢哭出声,一个歹徒用枪拨弄着她饱满的胸膛。
而另一个歹徒则是拿着枪在调戏着漂亮的女工。
冷雪在四楼的车间里,坐在椅子上,一个歹徒正拿着枪对准着她,色眯眯的眼不离她那可以自以为傲的饱满的胸脯。一个歹徒在窗帘的缝隙中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他们的行动都通过监控落入李默于银狐的眼睛,银狐看到这里,压抑着怒火。
李默一直平静地看着监控,不急不燥,看到仓库里出来检查车辆的绑匪回来了,用手机与四楼车间的歹徒联系。
“老大,检查完了,办公楼里安全,没有条子,服装厂里头也没有,所有警察都撤走了。”
“车辆也检查了,没有问题,油也加满了,钱也在里面,。”
冷雪冷冷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我说到做到,现在轮到你们了吧,还不赶紧把人质放了!”
绑匪的老大笑了笑,随即拿起电话说道:“把所有的人质放了。”
“滚!他妈的在这哭得烦死人了!”一楼的歹徒骂骂咧咧。
女工逃一样地往外冲,跌跌撞撞的人挤人,甚至有人摔倒了,赶紧爬起来,继续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顾着逃命。
李默看着这群女工不要命地一直逃出厂区,随即悄无声息地拉开了门。
这时一个歹徒走到门边想集中到四楼,银狐闪电一样迅速地从门后钻出来,一手抱住歹徒,扭过歹徒的脖子,“咔嚓”歹徒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的脖子已经被银狐扭断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只用了不到一秒钟。
另一个歹徒这时候刚走到楼梯口,这时候忽然间眼前一黑,一个影子闪过,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李默捂住嘴巴压在了墙上。手指的真气幻化为剑洞穿歹徒的额头。
李默松开手,慢慢地放下尸体。从头到尾,也不过几秒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到死都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
在四楼的冷雪,这时站了起来,伸手要去夺另一个歹徒的枪。
“你真他妈的不要命了!”歹徒老大气急败坏地喊着,随即冲那个歹徒喊道:“别开枪!不能开枪!她死了,我们谁也跑不了。”
冷雪清楚地意识到,这些歹徒见到女人就像猫见到一样,何况她是那么漂亮的女警。能够一亲芳泽,祖宗的脸面都有光。她知道,歹徒即使到了安全的地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仅是人质,甚至是他们以后发泄性欲的工具。
有时候美也是一种罪过。像冷雪这样的美女歹徒早已垂涎三尺。
如果夺枪成功,那她就可以跟他们拼一把,人质安全了,她可以拿命去赌。宁可玉碎不可瓦全,无论结果怎样,她是不会让歹徒碰她纯洁的身子。
歹徒老大阻止另一个歹徒开枪的目的很明确,美女和金钱他要照单全收。
歹徒一看到冷雪来夺枪,早已经本能地把手指抠向扳机。
冷雪平静地看向枪口,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异常冷静,没有任何的恐惧,从她做出选择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这个结果。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死对于她来说并不可怕。一个人的死能换来那么多人的安全,她值了。
她很从容,没有半分的犹豫和恐惧。因为她的性格使然,永远把自己的职责和自己的清白看得高于一切。是呀,警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谁不把自己的贞洁看得跟生命一样重?
只不过,那黑幽幽的枪口并没有如期地射出子弹,反而伴随着歹徒倒地的“噗通”声,掉落地上,绑匪永远闭上他那双邪恶的眼睛。
冷雪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原来,李默的暴雨流星针已洞穿歹徒的额头。
冷雪几乎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或许她认为自己已经英勇了,现在只是在天堂的那边,看到不真实的场景。身边的歹徒老大同样懵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而更让她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紧跟着从后门进来三个人,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冷雪下意识地叫出声来:“李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李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淡地看着歹徒老大。
这时候歹徒老大如梦初醒一样,猛地抬起枪对准了李默。
冷雪看到李默进来,迅速地反应过来,她知道这个歹徒老大看到李默肯定会立马开枪,这是他能做出的本能反应。
冷雪立刻扑过去,拧住了这时刚好背对着她的歹徒老大的手腕,“咔叭”一声,手骨断裂的声音,下一秒钟,枪已经到了她的手里。
那个歹徒老大他知道大势已去,反正是死,所以不顾一切地垂死挣扎,拔出随身带的匕首扑向冷雪。
冷雪完全是本能的反应直接对着歹徒老大开了一枪。歹徒老大毫无悬念地应声倒地,额头上出现一个圆圆的弹洞,还在往外冒血。
“李默,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冷雪盘问着李默。
李默慢慢地说着:“我和我的朋友刚好路过,听说了这些事情,就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地方。”
说完,他就转身走出车间,带着银狐、银蛇消失在围墙后面。
冷雪知道,是李默救了她,她嘴上没说,心里已无数遍地喊着:“谢谢你。李默。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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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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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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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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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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