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场合,这种环境,这种气氛之下,面对主动送上初吻的少女,楚天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粉嫩湿润的嘴唇,楚天很有一种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但是,楚天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白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建立在她以为自己活不久了的基础之上。
然而楚天明白,她不是身患绝症,只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生理期而已。
但碍于性别以及这个时代的礼教约束,楚天没法明确的告知,否则白婴会把他当什么人?
你楚天一天到晚没事儿闲的就盯着小姑娘的下三路研究呗?
楚天可不想发生这样的误会……
在对方拥有错误的认知之下,占对方的便宜,楚天不是做不出来。
可俩人又不是一锤子买卖,楚天还想着以后跟白婴一块过日子呢。万一这时候一时冲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将来她旧事重提,自己又怎能招架得住?
于是楚天心中疯狂默念,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效果还行,虽然心里头蠢蠢欲动,老感觉有两个小人儿,在自己耳边一个说亲上去,一个说不能亲,但楚天的理智终究是战胜了欲望。
他看着眼前的白婴,叹了口气道:“月姑啊,不是我不想满足你,实在是……这都是误会啊。”
“误会?什么误会?”
虽然自己的主动献吻被楚天拒绝使白婴羞臊欲死,但听了楚天的话,她却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
她跟楚天之间,似乎没什么误会呀……
“唉,你……我这么说吧。”楚天吭哧半天,才想到了一个比较恰当的措辞:“你这个流血据我所知应该不是病,你回去跟你娘,或者跟你奶奶说一下这件事,她们会给你解答的。
放心,绝对死不了人。
假如说你真的因为流血流死了,那我马上就下去找你去。”
白婴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然后道:“你是说,我没得病,我不会死?”
“嗯。”楚天闷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呢,我都流了那么多血了……”
“这件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你还是问你娘去吧,我敢保证,你娘或者你奶奶绝对明白。”
楚天话一说完,就见白婴那张脸腾的一下就红的跟关公似的。
大晚上的那张脸红的都有些发亮。
你说能不红吗?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来了一个孤注一掷的大表白,还要人家亲她。
结果楚天说自己根本就不会死,自己也没有得病。
白婴心中虽然是将信将疑,但也忍不住想了想自己要是真的没病会怎么样。
这一想可了不得了,白婴现在恨不得躺在一个大号投石机上让它给自己发射到月亮上去。
不敢跟楚天对视,白婴觉得自己整个脑袋跟插进了火炉里头一样,连呼吸都困难。
赶紧站起来转头就想走,结果因为腿软还摔了一跤,那个狼狈劲就甭提了。
楚天关心的过来想要搀扶她,白婴却一把给楚天推了个趔趄,然后就跌跌撞撞的爬下梯子回到屋子里面去。
楚天被搞的莫名其妙,心说这又是玩哪出?
摸着下巴想了想,难道是因为自己没亲上去,她生自己的气了?
不应该啊,按理说应该自己亲了,她才会生气啊。
想到这儿楚天心里非常的烦躁,两辈子加一起活了三十多年,怎么就是弄不懂女人心呢。
于是楚天十分烦闷的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亲上去。
而另一边,白婴回到屋里之后也是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把自己裹成了一个棉被团。
然后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心中的尴尬依旧没有丝毫化解,于是忍耐不住的白婴就躲在被子里面啊啊的大喊。
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喊一声持续个三四秒,白婴真是后悔极了。
邓氏虽然没住在隔壁,但她恰好起来上茅房。
去的时候她就看见闺女跟楚天在房顶上搂搂抱抱的,邓氏当然没意见。
她打心眼里喜欢楚天,也希望楚天能做她的女婿。
在她看来,自己这个麻烦的女儿,也就楚天这种孩子能收得住她。
但回来的时候看俩人不见了,再一听女儿屋里的动静,邓氏就纳了闷了,这怎么回事这是?
敲了敲门,邓氏在外面说道:“月姑,我进来了啊。”
白婴恨不得找个铲子在屋里挖一块地缝躲到里面去,哪肯让母亲进来。
但转念一想,楚天让自己问问娘亲,于是‘别进来’这三个字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没吭声。
邓氏见女儿没反应,便推门而入,反手把屋门带上,又把落到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做到那个棉被团的边上,这才问道:“怎么了月姑,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婴和邓氏母女俩虽然经常吵架,但那并不是性质恶劣的吵架,反而就像是拌嘴一样,越吵感情就越好。
所以女儿真出了什么事儿,邓氏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想着是不是楚天那个小兔崽子欺负了自己闺女,倘若是真的,那自己高低要把楚天扒一层皮才解气。
棉被团中间露出一个缝隙,黑暗之中显出一只蕴满泪水的大眼睛。
邓氏一看就恼了:“闺女,你说,是不是楚天那小子欺负你了?你不用瞒着,如果是,娘这就帮你收拾他去!
我女儿只能我欺负,别人想欺负,没门!”
虽然后半句说的多多少少有点让白婴不适,但现在也顾不上纠正了。
棉被团摇了摇三摇,晃了三晃,然后一下就张开把邓氏上半个身子吞了进去。
紧接着就听到里面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没过多久,就听见邓氏那肆无忌惮的大笑声,紧接着她上半身也从棉被团里头钻了出来,仍是猖狂大笑。
“哎呀!你笑什么!你不许笑!不许笑!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
棉被团里又探出来白婴的小脑袋,现在的她仍然是面红耳赤,而且头发十分凌乱,也顾不上整理。
看着面前放肆大笑的母亲,白婴是气急败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行!
我还说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听话,这么乖,不但比平时更孝顺了,还主动洗衣服洗被子。
我还想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做梦没醒,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不活了。
要我说楚天他就多余告诉你,要是你以后都能跟这两天一样,我这当妈的得省多少心啊,哈哈哈哈!
其实你们刚刚在房上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了,就是我没凑过去听。
真是遗憾,没听到我姑娘临死之前的大胆告白啊,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
白婴咬着嘴唇,眼中噙着泪水。
本来就够丢人的了,现在还得被亲妈嘲笑,白婴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眼见女儿这个模样,邓氏也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再逗下去这孩子就该杀人了,不是杀自己就是杀她自己。
于是邓氏使劲把笑意憋回了肚子里,先是给女儿解释,这个流血是变成大人的标志之一,代表着成熟,不是坏事,而且几乎每个月都有,等等等等……
总之是把关于月事的一切都给白婴科普了一番。
白婴听得迷迷糊糊,但最后也搞清楚了自己不会因为这个而死。
之后,邓氏又看着白婴说道:“至于你跟楚天的事,反正我是觉得没什么丢人的。
楚天对你也有好感,只不过我想他应该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才一直没肯开口。
这回你先开口说了,我觉得对你们俩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啊。
老人家都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这层窗户纸一捅破,你们俩的关系不就是顺理成章了吗?
再者说了,你早晚是要嫁人的。
家里人看楚天也算顺眼,跟你不说是门当户对,但也差不到哪儿去,更何况他还很有本事呢?Χiυmъ.cοΜ
当初娘是家里给安排的婚事,跟你爹之前都没见过面。娘是命好,赶上了你爹,要是换成别人,又不知是个什么光景。
所以嫁给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总比将来嫁一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人强吧?”
白婴就听不得这个,一听俩腿就踢腾:“哎呀你不要说他,不许说!”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
邓氏撇了撇嘴,还真就不继续说了。
反正这是楚天跟白婴之间的事情,跟她又没关系。
喜欢楚天的是她又不是自己,该说的话都说了,就差不多了。
之后母女二人又聊了几句,白婴的心结解开,顿时就觉得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笑也变多了。
但脑子里还是不自觉的想起她今晚跟楚天在房顶上的一幕幕,顿时就觉得一股强烈的不适,浑身上下似乎被针扎一般的尴尬。
总而言之,这件事暂时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不过,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隔着一道墙的两人,一个懊悔,一个尴尬,俩人辗转反侧,一夜皆未入眠。
之后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里,白婴见了楚天都是躲着走。
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吃货来说,连饭都不到楚天家蹭了,可以想象她的确是收到了不小的冲击。
楚天自己过去找她,她也是用各种理由推脱不见,搞的楚天一个头两个大,整天唉声叹气,以为自己被白婴讨厌了。
阿秋见不到白婴来蹭饭,一开始还有点不适应。还问楚天,是不是跟白婴吵架了。
楚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吵架?根本没有的事。
但光是因为自己没亲上去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是不是也有点说不过去?
当然为了白婴的名誉着想,楚天也没有把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搪塞了一番。
这半个月来楚天其实也算不上清闲,因为见他已经重提精神,白先生就让他到书院去上课。
最近学的东西比较高深,楚天搞不懂,放学后就要留下咨询白先生。
之后偶尔还得去一趟楚家村,一天下来身子都累的不行。
半个月之后,天气转冷。楚天以为自己总算要清闲一些时,张大庆却又找上了门来。
张大庆的来访,楚天早有心理准备。
因为关于这件事,楚管家就曾对楚天提到过。
他来了之后的第二天,就把楚老爷的安排全都说给了楚天听。
楚老爷预料到未来楚天跟楚家之间的事情,只有等到张氏死的那天才能解决,所以在他生病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不遗余力的为楚天铺路。
之前楚天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东阳武馆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不说被带去衙门问话,甚至家门都没有一个官差来过。
这背后其实是楚老爷在出力,他用昌平商会会长的位置,交换许才的人脉,让许才通过县令这边,把楚天保了下来。
虽然楚天这件事并没有做错,而且也的确是东阳武馆有错在先。
但以县令雁过拔毛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个捞油水的大好机会。
楚天要是被他给逮到了,少不了一番破财,几百两银子估计都够呛能让这位县令满意。
当然,楚老爷自己也不是没有人脉,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啊,儿子都不伺候了,还有谁会给他的面子呢?
尤其商人大都以利益为重,许才想要痛打落水狗篡位,楚老爷干脆自己退下来,这样还能卖许才一个人情。
事实也证明楚老爷做的确实非常明智,许才对楚老爷的让位意外之余,还非常的感激。
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但仍然为自己恶意揣测楚老爷的事而感到愧疚。
在楚老爷对他提出要求的时候,他甚至拍胸脯保证,在楚天这孩子及冠之前,哪怕他是把天捅个窟窿出来,他许才也想办法兜着。
事实也的确如此,要不是他从中干预,只怕除夕那天的两笔赏银,楚天一分钱都拿不到。
总而言之,楚老爷在病床上躺着的这几年一点也没闲着,他通过楚管家,这里省一点,那里省一点,硬是给楚天留下了一笔一千两银子的小金库。
不仅如此,他还委托张大庆和许才,给楚天铺路。
而张大庆今天会来访的原因,就在于此。
“楚大少爷,别来无恙。”
张大庆进门之后看到楚天,便是抱拳施礼。
楚天也拱手回礼,邀请张大庆进屋落座。
阿秋煮好茶水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后退下,张大庆喝了口茶,暖暖身子,这才对楚天说道:“楚大少爷,今日时候不早了,在下也不遮遮掩掩的,咱们开门见山的说,也好节省点时间。”
楚天点头。
张大庆就继续说道:“令尊去世之前,给您在官府谋了个职位,就是咱们昌平县的主簿一位。
这职位自从三年前老主簿告老还乡之后,就一直是个空缺,主要就是代替县令处理平日中官府的事务,可以说是比较繁忙。
偶尔还要亲自到各处去查访,并不是个容易的差位。
每月薪俸是四钱银子,每天辰初三刻到班,申初三刻下班。楚大少爷,若您能够接受,那就明天直接来即可。”
张大庆一口气将这些话说完,随后就等待着楚天的回答。
说实话,楚天对此颇感头疼。
按理说自己去当官,怎么也得先考取个功名吧?结果说让自己当,自己就当上了。
听说现在官都能花钱买,有人脉,有钱,县令的官也能买得。以前楚天还半信半疑,这下他算是见识到了。
再有一点,楚天觉得现在的自己,仍然需要学习。
越是读书,他就越是觉得自己的知识盲区犹如大海一般辽阔。
这样的自己,真的能当好官吗?
最后一点,现在的县令,被人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就自己这个脾气,要是再见到他鱼肉百姓,自己是管还是不管?
管吧,自己整的过人家么?
不管吧,自己当这个官还有什么意义?
难道就是为了跟他同流合污的么?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楚天并不是很想当这个官。
见楚天面露难色,张大庆也松了口气。
从他的角度来说,他也不希望楚天做这个官。
因为现在的天下局势,并不是很好。
于是他便说道:“楚大少爷,在下的建议是您最好不去。
这么说吧,现在整体局势并不乐观,冀、并二周之地,民怨四起,据说早就组成了起义军,在州府之内流窜攻伐。
各地的山贼、马匪,也时常因为争地盘而火拼。
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他们经常会打着打着就合成一家,然后再去其他地方争地盘。
就在咱们昌平县西边八九百里的朔州,就有一伙山贼,据说他们已经成了气候,足有三万人之众。
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处走,总之他们这一路上是见城就打,见官就杀,见山就进,见到军兵就跑,整个朔州都被他们给搞惨了。
大小官员十个里能有三四个活下来的就算不错了,老百姓也跟着遭了不少的罪,女的下至黄口小儿,上至耄耋老妇,都被他们抓去享乐。
男的他们就逼迫其加入军中,假如有人不从,就立刻斩首示众,可谓是残暴至极。
这只是地方上的乱象,朝廷里还有事发生呢。
据说今年过年的时候,洛阳城皇宫里一座高楼建成,取名摘月阁,是供皇帝玩乐所用。
城里有一位侯爷,他的妻子跟皇妃沾亲,俩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趁着她过年进宫看妹妹的时候,那荒楚的皇帝竟然看上了她的姿色。
邀请她去摘月阁,想要在摘月阁上霸占她,结果那位侯爷夫人誓死不从,直接从摘月阁上跳了下去,都摔成了肉饼了。
之后那位侯爷率三千属地私兵一路从洛阳城外杀到了皇宫里面,可惜武威大将军率兵邓通将其拦下,不然的话昏君就要被杀了。
经过这样的事情之后,各地的州牧都发现官兵似乎有些不堪一击,于是纷纷都有了各自的打算。
就拿咱们灵州州牧翟大人来说,他最近这几个月就在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颇有一番想要独立的意思。
楚大少爷,在下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要告诉您,这天下马上就要乱了,这个时候死的最多的除了老百姓就是当官的。
您要是还想活着,这官您最好还是别当啊。”
张大庆说的这一番话,那都不是沾点了,那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大逆不道。
他都敢直呼皇帝是昏君,可见这位皇帝的所作所为已经离谱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不过即便如此,张大庆也不是的大大咧咧的说,而是靠在楚天耳边,悄悄说的这一番话。
楚天听完,心里是感慨万千。
怎么好死不死自己偏偏穿越到了这个时候呢,真是太倒霉了。
不过发生这种事也完全在预料之中,早在楚天前几年听说这位皇帝所做的离谱之事时,就觉得他早晚得被人弄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没想到发展的竟然如此之快,这才两年的功夫,又是州郡独立,又是贼匪成群,又是义军举旗的,多少是有点精彩纷呈,目不暇接的意思了。
“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楚天现在也不好直说答应与否,毕竟他自己也在纠结。
只跟张大庆说自己要考虑考虑,便不再说话。
张大庆点点头说道:“那最迟三日,三日之后,假如楚大少爷您早上没有到县衙报到,在下就当作您是拒绝了,会上报给县令的。”
“嗯,张捕头您费心了。”
说着张大庆起身告辞,楚天出门相送。一直看到张大庆骑上马身影远去,他才关上门,然后一脸郁闷的返回屋内。
楚管家和阿秋,还有凌飞这时候都过来了。
楚管家告诉楚天楚老爷安排的时候也没避人,凌飞也是听得真切。
所以这时候他就也过来,想听听楚天是怎么想的。
“你们觉得,我这个官是当还是不当?”
楚天没有自己一个人烦恼这个问题,而是把这块烫手山芋也丢给了大伙,让大家也帮着出出主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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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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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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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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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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