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楼房,几人围了上来。
“昊哥,这大爷还有枪呢!”
“没事,我刚才在他屋子里看了,这家里就他一个人,问题应该不大,睡觉把门反锁,卢大爷只有大门钥匙,房门钥匙在门上挂着呢!”常昊叮嘱道。
楼上三个房间,胖子和孙德江一个房间,孙琪和雨珊和郝明明三人挤一个房间。
常昊没打算睡楼上,楼下挨着楼梯的位置有一个小房间,常昊决定晚上睡那。
众人拿着手电回到房间,常昊在大门把手那挂着一个杯子,只要转动把手杯子就会掉落,到时候常昊就会惊醒。
做完一些准备常昊也有些困意,躺在陌生的床上周围陌生的环境。
好在天气炎热一层薄毯就足够。
常昊刚准备入睡,开着房门的他就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
常昊猛然坐起,拿起枕边的手电走下床。
楼梯一道身影踮着脚缓缓走下来。
站在常昊房门外......
“谁?”常昊小声问道。
一声带着颤音的女声“是我~”
声音虽小,但常昊听得清清楚楚,是郝明明的声音。
今天累了一天了,本想着她肯定早早睡了呢!
常昊把她拉进房间“你怎么跑下来了?!”
“睡不着~”
“今天不累呀?”
“累,但是想和你在一起!”
常昊听到这句话,瞬间一团火点燃理智,做了这么多年和尚的他在末日的压力和酒精的麻醉下,重重的吻了下去。xǐυmь.℃òm
“嗯~”郝明明虽然做好准备但还是双腿一软,完全靠在常昊身上。
.........
常昊躺在床上,看着手表已经凌晨2点多了。
一旁的郝明明一丝不挂的沉沉睡去。
把体内毒素排除的常昊异常清醒,一天的劳累好像也随着排出的毒素烟消云散。
月光从窗户散落在床上,郝明明还紧蹙的眉头,时不时的嘴里还哼哼几声。
常昊觉得自己又要蠢蠢欲动了,但看着被单上那点点梅花还是没有忍心,搂过郝明明的娇躯进入梦乡。
.......
第二天天将亮未亮,常昊被手表轻微的抖动震醒。
五点五十分,常昊小心的抽出已经被压麻的左臂,准备下床运动一会儿。
“嗯哼~”
郝明明睫毛抖动几下,似乎察觉到常昊的动作,常昊见状马上停止动作。
郝明明翻身一个熊抱把常昊搂的更紧,匀称的大腿搭在常昊腰上。
一手朝下摸去嘴里嘟囔着“.....en什么东西硌死人了~”
大约五秒之后,郝明明好像反应过来,睁开杏眼,迷茫的看着常昊似笑非笑的表情,大脑瞬间宕机!
“啊!”她连忙扯住毯子盖住全身,蒙着脑袋终于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尝了一点茅台就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这么不自重会不会被他看扁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常昊从床尾掀开毯子钻了进来,两人四目相对。
看着郝明明害羞的样子,常昊忍不住亲了一口。
“咦~你没刷牙~嗯...”
“你也没刷”
“嗯天快亮了~”
“还早呢!”
一场持续到郝明明干涸的战斗终于在常昊的心疼中结束了。
常昊穿好衣服低头吻了一口发梢已经被汗水打湿的郝明明“你再睡一会,等会直接吃早饭。”
“牲口!”郝明明面色红润的吐出两个字。
“嘿嘿~”
关上房门之后,常昊打开大门,院子里的卢老汉已经开始忙活的一身汗了。
此时太阳还没升起,但天空出现了鱼肚白。
得益于昨天常昊引走围在门口的行尸,加上喝了酒的缘故卢老汉第一次睡了个好觉。
看见走出来的常昊咧着有些漏风的牙齿笑了笑“昨天睡的还好吧后生!”
“睡得好,睡得好”常昊也跟着乐呵。
卢老汉正从院子角落的柴火堆里拖着一捆柴火往瓦房挪去,常昊连忙上去帮忙搬到他的土灶前。
“大爷,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叫常昊,你叫我小昊就行!”
“常昊”卢老汉嘴里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念叨着常昊的名字“窝孙子要是还活着也跟你差不多大....哎”
常昊没有说话,蹲在土灶后准备帮卢老汉生火。
“我来我来~你这孩子哪会烧灶啊!”
“大爷我会,小时候在我爷家经常帮忙烧。”常昊眯着被烟熏流泪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
“你看你这孩子咋尽会吹牛皮嘞!你要帮忙去院子那口井帮我提两桶水上来”卢老汉看着被熏的眼泪直流的常昊毫不客气的说道。
“嘿嘿”常昊让开位置“大爷我真会烧”
“桶在水缸旁边,拴着绳子呢,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
“大爷你平时就喝的这井里的水?”
“自来水停好久喽,不喝井水还不渴死了!我腰当年落下病根,提一桶水疼好久。”卢老汉捶了捶自己的腰。
“行,我帮你把水缸的水打满”常昊说完提着水桶跑出去。
看着常昊的背影消失,土灶里燃起跳跃的火苗,火光照在卢老汉脸上如同一尊雕像。
常昊昨天还真没注意院子有口井,来到井口朝里望去,波光粼粼的让他很开心。
这意味着可以洗澡可以洗衣服。
还有什么比在夏季洗个冷水澡更痛快的事情吗?!
很快常昊一桶一桶的提上来,把卢老汉厨房里的那口大缸填满。
常昊索性脱下T恤,只穿着裤衩站在井边用井水一桶接一桶的从头浇下去。
“大爷,你有洗头膏吗?”
常昊打着赤脚顶着湿透的身子跑到厨房问道。
卢老汉看着健壮的常昊,这小子倒是生了一副好身板。“洗发水在我房间柜子上自己拿,井水冰,别被浸坏了身子”
“嘿嘿,没事没事扛得住!”常昊拍了拍胸膛。
再次回到井边,洗的尽兴的常昊把碍事的内裤脱下扔到一边,拿起地上的洗发水好好的洗了一个头。
二楼的孙琪此时正打开房门站在走廊上,听见下面哗哗的水声不由看去。
常昊光着正站在院子里,迎着第一束朝阳,举起一桶水从头淋下来。
水花四溅,如同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一般的肌肉在光线下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孙琪连忙捂住眼睛重新回到房间,靠在门后心脏疯狂跳动。
这是她现实中第一次看见男人裸体,给她带来不小的冲击。
常昊听见关门声回头朝响声望去,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楼上的几人有可能起床了,赶紧拿起毛巾胡乱的擦了擦身体回到房间找出换洗的内裤穿上。
郝明明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继续昏睡。
常昊帮忙盖好被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楼上几人陆续下楼,胖子搓着眼屎“昊哥你起这么早?!”
“嗯,明明还在睡觉,别进去吵她!”常昊指了指自己昨晚睡的房间叮嘱道。
姜军瞬间露出荡笑“嘿嘿~我懂我懂!”
“声音小一点,出去洗洗,水给你们打好了~”常昊指着院子井边的水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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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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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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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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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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