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既然你都知道,那你就告诉我呗!”林水生心想,既然老村长这么神,再隐瞒下去也没必要了。
张富海眯着眼睛笑了笑,却不急不慢地看了林水生一眼才缓缓开口道:“苟丸这东西其实很容易得到,只是在我告诉你之前,我想送你一件东西?”
“送我东西?”疑惑的林水生盯着张富海,只见他点了点头,随即便招手将他带到了后院。
“就是它了?”
张富海指着笼子里面一条恶犬,很得意地说道。
林水生眉头紧皱,心中咯噔一下,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尴尬地说道:“老村长,这条恶犬听说都咬了好几个人了,给我干嘛?我才不想要呢?”
张富海却是微微一笑,摇头说道:“不要小看这条恶犬,有些人想要它都不一定要的到,你怎么就这么快下决定呢?”
林水生再次打量了一下笼子里面的这条恶犬,块头虽然并不是很大,但是显得挺有精神的。
只是它全身很脏,白色的毛发早就被脏东西染成了黑乎乎的,远远地闻去,似乎还能闻到一股臭味。
更让他有点恶心的是这条恶犬的大舌头露在外面,不停地掉落着口水,嘴里面锋利的雪白牙齿却传来阵阵阴森的光芒。
林水生仔细打量发现这恶犬也没有什么特征,只不过是一条大家都害怕与讨厌的狗东西罢了。
“如果你能把这条恶犬给驯服,并且顺利收下,我就答应把苟丸的事情告诉你?”
林水生一百个不情愿,但搞不懂张富海为何一定要将它给自己,想想,为了知晓苟丸这药物,也只能暂时收留这条恶犬了。Χiυmъ.cοΜ
“好吧!老村长,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暂时收留这条恶犬了,但是我不能保证能驯服它,要是这狗东西咬了人,我可不管呢?”
张富海却是眼里冒着光,笑着摇头说道:“你放心,跟了你后,它不会再咬人了,相信我!”
虽然林水生半信半疑,不过他靠近这条恶犬的时候,却发现这狗东西真的服服帖帖地趴在笼子里面,尾巴不停地摇晃着,就好像林水生是它的主人一样那么亲念。
可是张富海接下来却坐在凳子上眯着眼睛,根本就不告诉那个什么苟丸药物的真相,这让林水生很是无语。
“老村长,你别睡啊!你不是答应告诉我苟丸在什么地方吗?”
张富海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出一个手指,指着笼子里面的恶犬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苟丸就在这恶犬身上啊!至于你能不能领悟到,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林水生诧异地看着这条恶犬,心中恨死张富海了,觉得这个老家伙也不是个东西,说了半天啥都没有说,硬是将一条恶犬强给了他。
碰了一鼻子灰的林水生拉着这条臭哄哄的恶犬回了杨玉兰家里,却把杨玉兰给开心坏了。
“水生,你怎么把老村长家的这条狗狗给拉回来了啊!”
看着杨玉兰像得了宝贝一样,双手不停地抚摸着那恶犬,而那恶犬却露出可爱的笑容,不停地摇晃着尾巴,真是个自来熟!
“别提了,老村长告诉我说那个苟丸的药方就在这条狗身上,我是真搞不懂,这条狗有什么作用?”
杨玉兰一听,愣了一下,打量了一下这条恶犬后,不禁笑着说道:“你别着急啊!老村长这样说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说了,我们也不着急这一两天,反正只要你没有治好小虎的腿病,张大彪也不会拿你怎么样?”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现在担心的却是张大彪养猪场的事,要是不阻止他们在养猪场下面施工,我怕那些乡亲们都会得大病!”
杨玉兰叹了口气,走到他的跟前轻声安慰道:“水生,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但是张大彪在上面有很硬的关系,就凭你我是无法跟他作对的,这个世界有太多不公平的事,我们管不来的。”
林水生也深知杨玉兰的话,只是心里挺不舒服,明明发现有问题,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就改变不了现状。
杨玉兰见林水生心中有些烦闷,于是便拉着他说道:“与其多想,不如陪我一起帮这条狗狗洗个澡,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所谓的苟丸的药方呢?”
“咦,苟丸?狗丸?”
林水生突然间联想起来,心中愣了一下,心想,难不成所谓的苟丸真的跟狗有关系?
心中有了些盼头的林水生便和杨玉兰两人弄来水和肥皂,给这条恶犬洗了个澡。
等到给恶犬洗干净后,看到眼前这条雪白的恶犬时,林水生心中大喜。
“怎么样?还满意吗?”
杨玉兰搂着这条雪白的犬,开心的像个小孩,林水生是真不敢相信,刚才带回来的那条又臭又脏的犬,此刻摇头摆尾的像极了一条萌犬。
以前见到过这条犬,总觉得它挺吓人,可是亲自给它洗了澡后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
“来,你也来摸摸它,说不定它还真能听你的话呢?”
在杨玉兰的鼓励下,林水生咬了咬牙,试着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狗头,只见那狗尾巴却摇晃的更加历害了,伸出舌头,不停地舔着他的手背。
这条狗的亲昵动作,一下子就萌化了林水生的心,一人一狗,就在院子里面疯狂地玩了起来。
林水生发现这条犬是真的很不一样,看起来挺凶猛的,却在他面前格外听话,而且顺着他的指意,动作做起来根本就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兴奋之余,他给这条恶犬取了个响亮的名字-阿虎。
杨玉兰看在眼里,却是乐在心里,她是没有想到,林水生根本没有跟这条狗待在一起过,可是现在却把它给驯得服服贴贴,让她有点刮目相看。
玩了一会儿,杨玉兰端了一碗肉过来递到这条犬跟前,可是它并没有吃东西,而是趴在这碗肉跟前一动不动,连闻都懒得闻一下。
“水生,阿虎为什么不吃东西呢?”
林水生却一直盯着阿虎看,心中一直疑惑着,心想,难不成阿虎跟别的狗不一样,它不吃肉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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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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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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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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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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