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可是水生哥也不是个傻子,蹲了三年监狱出来后,他不像以前那样傻头傻脑了,要是他真发现了,岂不是会恨我一辈子。”
王婶白了她一眼,敲了她的脑袋一下佯怒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傻丫头呢?你想想,一旦你们结婚了,隐瞒个一年两年后再跟他生一个,到时候就算他发现了骗局,你们也有爱情的结晶,他想跟你离也离不了。”
宝莲眼前一亮,心里非常的激动,咬着嘴唇,战战兢兢地说道:“妈,我听你的,那什么时候跟水生入洞房呢?”
王婶瞧见女儿那着急的样子,不禁假装生气地说道:“傻丫头,看把你猴急的,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必须要做到天衣无缝,你再忍耐几天吧!”
宝莲一听,心中乐开了花,虽然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会对不起林水生,但是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她跟林水生以前处朋友了,要是嫁给林水生了,那些长嘴妇也就能闭上她们的臭嘴巴了,同时张大彪也就不敢再来骚扰她了。xǐυmь.℃òm
“水生哥,希望你能原谅我,只要你娶了我,这辈子我会加倍对你好。”宝莲心中暗暗发誓,已经开始憧憬跟水生美好的生活了。
林水生直到上午十点多钟才醒过来,靠在床背发着呆,一双大眼睛盯着外面忙碌的杨玉兰,望着那性感妖娆的倩影,他不由地舔了舔嘴唇。
“水生,刚才张大彪派人过来询问给虎子治腿病的事了?”
看着杨玉兰那皱着眉头担心的样子,林水生才猛然想起来,昨天晚上又浪费一晚上时间了。
看到她欲言又止,林水生才让自己静定下来,闭上眼睛,开启了自己脑海中的祖先传承。
将林家药谱回顾一遍后,他猛然间发现,要想治好张小虎的腿病,需要将张小虎的腿打断重接,再配合药物与针灸的治疗方式才能够彻底治好。
只是眼前他还不会使用银针,况且林家药谱上面提到的一种叫做苟丸的药物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毕竟从县城药物街上记住的所有草药物都没有一种苟丸的药物,如果少了这种药物,那张小虎的腿病是治不好的。
杨玉兰忙了一阵进来后,见到他闷闷不乐,不禁问他为何忧心忡忡,是不是遇到难题了。
“杨姐,你知道有一种叫做苟丸的药物吗?”
杨玉兰听都没有听过,更不懂医药,懵逼地摇头说道:“水生,我不懂这个,但是我想老村长张富海应该知道?”
“老村长?”
想起张富海,林水生就想到昨天晚上老村长对自己说的那番话,总觉得张富海这个人有点神秘,而且似乎他知道的东西远比村子里的人要多得多。
“对啊!老村长在我们村德高望重,而且他还是一个医生,对那些疑难杂症都有独特的治疗手段,要不找个机会,你请教一下他?”
只是想到张富海跟张大彪这层关系,林水生还是有点打退堂鼓,于是便哦了一声,心想,等自己先琢磨一番再说。
只是眼前他需要学会针灸,对于针灸来讲,精细的手法,恰到好处的力度,才是一个针灸操作者最基本的要求,对于自己一窍不通,这该如何是好?
“水生,遇到了什么难题,你都可以跟姐说,说不定姐也能帮你分解忧愁呢?”
林水生叹了口气,丧气地说道:“要想治好小虎的腿病,除了找到这种苟丸的药物后,还得学会针灸,只是眼前,我没有工具,而且也没有人帮助我!”
杨玉兰咬着牙想了想,突然间微笑着说道:“水生,要是你不介意的话,你看我行吗?你可以拿我做实验!”
“不,姐,这不行,这要是下手错了,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杨玉兰却是谨慎地说道:“可是我听那些学过医的人说过,只有临场实验,进步才是最大的,你这么聪明,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出错的,难道你信不过自己吗?”
林水生被杨玉兰说的哑口无言,看着她那双信任的眼睛,最终才咬牙答应下来。
为了争取时间,说干就干,杨玉兰把林水生爷爷临终前交给她的一个包裹递到了他的手上。
“这是你爷爷临终前托我交给你的,说这是你们林家世代传下来的宝贝,我一直没有打开过,我想对你肯定有用。”
接过那个包裹,林水生轻轻地打开后,顿时就愣在那里不敢置信,原来里面正是自己心心念的银针。
看着那一排排的银针,林水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一根一根地打量起来。
有大有小,有粗有细,有扁有厚,种类繁多,但是摆放的却很整齐,放置的井井有条。
捧着这些银针,林水生开心的像个小孩一样,不禁一把抱住杨玉兰,大声叫唤道:“姐,没有想到,我爷爷还给我留下这么好的宝贝啊!”
杨玉兰也替他开心,但还是很冷静地说道:“水生,这些银针的用途你都知道吗?”
林水生赶紧将包裹里面的其它东西看了看,发现包裹最下面留有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关于各类银针的用途,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些银针,有的是用于人类身上的,有的是用于畜生身上的。
当然,让林水生开心的有十根银针是训练专用针,也就是说,用了这些针,他就可以重复训练,直到自己的手艺精进为止。
将十根训练针拿起来,林水生打量了一下房间,一下子就锁住了窗户旁边的一个布娃娃,那是杨玉兰挂在那里用来辟邪的。
杨玉兰很奇怪,林水生为何要盯着那只布娃娃看,正当她疑惑不解时,只见林水生居然暗暗用力,将其中一根银针射向了那个布娃娃。
“水生,你好历害!”
只见银针不偏不倚击中了布娃娃的脑门,直直地立在那布娃娃的脑门上,看得杨玉兰都兴奋地拍手鼓掌。
原来,林水生刚才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被绑在树上,居然可能暗自用力弹出树块,那为何不试试这银针是否可以。
只是没想到,银针在手上,如同跟自己早就融为一体似的,居然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自己想要击中的布娃娃的脑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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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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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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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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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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