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一下午的功劳?”我盯着她问道。
“对啊,拿我是问吧。”她高高的挺起胸脯,眸中闪烁着火热之芒。
我邪邪一笑:
“可以。”
说罢,我走到一旁,拿出藏在草丛里头的藤条,走到她身前。
她一脸莫名。
我什么也不说,直接把藤条往她身上缠住。
她一下就有点慌:“你……你要干嘛呀?”
我不吭声,一个劲的把藤条往她身上缠,最后把她五花大绑,双手双脚都给绑了起来。
“你……你到底要干嘛呀?”她更慌了。
我依旧不答话,让她蹦跳着跟着我来到一棵树上。
而后,我把留出来的,从她背后延申出来的一截藤条往上面的一根树枝上一甩。
藤条挂到树枝上,垂落下来。
我一把抓住,接着猛地使劲往下一拉。
“啊!”她一声惊叫,身子被拉起,脸面朝下的悬在了一米多一点高度的半空:
“你……你别吓我啊。”
我不理会,将藤条另一头系在树身上,继而在地上找了一根比较软的树枝,猛地就抽在她的大腿后侧。
“啊!”她一声痛叫。
树枝虽然比较软,但用力抽的话,还是挺疼的。
看着她有些扭曲的脸,我没有停手的意思,连续抽打了好几下。
其中半数是打在她那挺翘之处。
她痛叫不断。
最后一下落下的时候,她咬起嘴唇,眼里泛起了泪花儿:
“别……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明目张胆的挑战我,你还知道错?”我不以为意,又给她抽了几下。
她呜呜的哭了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我不过就是想……想跟你……”
“那也不行!”我一声大喝打断她的话,同时挥动树枝,狠狠一抽。
“啊!”这声痛叫听着真有点凄厉的意思了。
叫过之后,她紧紧的咬住嘴唇,没有再哭,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明天还敢带着她们磨洋工吗?”我盯着她问道。
“不……不敢了。”她弱弱的答道。
“那应该怎么做?”我问道。
“要……要让她们拼命的干活。”她说道。
“她们要是不听你的呢?”我又问。
“这……”她答不上来了。
“要是不听你的,你就对她们说,进度不够的话,第二天就没有饭吃,但还要接着干活,如果进度再不够,第三天也没有饭吃,明白了吗?”我说道。
“明……明白了,”她低声说道:
“可……可以放我下去了么?”
“哼!”我冷哼一声,丢掉树枝,解开绑在树身上的藤条,缓缓的将她放到地上,继而走过去,松开了她的手脚。
她按着挺翘之处,一脸幽怨的站起。
“怪我?”我问道。
她微微撇开脸去:
“倒也……不怪。”
“嗯?”我眯起了眼。
她有点不好意思瞄我一眼,声如蚊呐的说道:
“因为,痛归痛,但是,我好像……有那么点喜欢。”
我嘴角一抽。
这女人……Χiυmъ.cοΜ
“那要不再给你来几下?”我问道。
她脸色一变,立刻后退:“不……不要了。”
显然,主要还是痛。
“走吧。”我招呼一声,往回走去。
她步履蹒跚的跟上。
而就在我涉水越过小河,她跟着来到河中时,她却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我顿住脚步,问道。
“我得在这里洗个澡。”她弱弱的说道。
“为何?”我问道。
“要是回去跟她们一起洗澡,或者我单独在院里洗澡,她们看到我身上的伤,会问的,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她说道。
这倒也是。
此刻她穿的是那件紧身运动背心,牛仔裤,看不出伤痕,但要是脱了,那一道道伤痕肯定就很明显了。
到时白晓芳她们不问才怪。
“那你就在这里洗吧。”我说道。
“那你呢?”她话锋一转。
“我?嘿嘿……那就一起吧。”
……
洗澡过程中,自是少不了各种作恶。
我也清晰的看到了她那一道道伤痕。
不得不说,我下手还挺重。
待洗完了澡,我俩又在河里把衣服给洗了,然后就穿着湿衣服回到了石洞这边。
徐应欢她们竟是都已睡下。
看起来,连澡都没顾得上洗。
“活干得最少,睡得倒是最早啊。”我说道。
“别这么说,她们昨晚都没合眼呢。”白晓芳连忙替她们开脱道。
她跟苏玉碗她们看起来倒是都已经洗过澡了,就是还没抹白芷药泥。
我嘁了一声,带着胡丽在火边上坐下,烤起了身上的衣服。
“你们俩……不会是一起在河里洗过澡了吧?”吴可馨来了这么一句。
其他人也都狐疑神色。
胡丽顿时脸色泛红。
“别胡说,轮流洗的,我也没偷看她。”我一本正经的斥道。
“这好端端的,干嘛就要轮流在河里洗了澡才回来?”刘悦开了腔。
她换上了一开始的粉色吊带短T跟牛仔裤,洗了澡后看着倒也清爽动人。
“我们要不要在河里洗澡,关你什么事?多嘴。”我斥道。
她撇撇嘴:“干嘛这么凶,肯定是心虚,肯定是跟胡老师一起洗的。”
我眉头一挑:“你……”
“好了,”白晓芳立刻将我打断:
“你又带胡丽出去,到底是干嘛去了?”
“还能干嘛,她们那边进度太慢,我叮嘱她明天要加紧。”我说道。
“就这么回事?”她问。
“不然呢?”我说道。
她不好再问了。
一起待上一会儿,我跟胡丽身上的衣服差不多烤干后,她就招呼胡丽跟其他人去木屋里头抹白芷药泥。
胡丽拒绝了,说抹上之后其实有那么点难受,她今天不想抹。
自然还是为了掩盖她身上的伤痕。
白晓芳倒也没怀疑什么,招呼着其他人与她一起到两间木屋里头抹药泥去了。
之后,一夜无事。
待所有人都睡下,我照常去食人族木屋那边查探一番。
回来后,捣起了白芷药泥。
自然是用来给胡丽治伤。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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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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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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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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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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