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她把牙咬得更紧,呼吸却变得急促。
我眯起眼来。
她还是嘴硬,要以更强的攻势,撬开她的嘴吗?
似乎,并非上策。
不如让她自己主动承认。
于是,我没有更进一步的去撩拨她,当即将她放开,退了开去。
她顿时一怔,而后转过头来。
“既然你说不是,那就是我误会了,继续干活吧。”我笑着说道。
说着,我将地上的太平斧跟石刀捡起,继续剔起了鳄鱼骨。
她面色一阵变幻,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见我真没有再去撩拨她的意思,眸中掠过一抹失落,却也没说什么,跟着剔起骨来。
就这样,我们俩安安静静的剔骨。
一晃眼就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在这个过程,我看似专心致志,实则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
她没再如方才一般频频偷瞄我,而是一副全心全意剔骨的样子。
这让我怀疑我玩砸了。
以她的性子,最多也就是不穿束胸引诱引诱我,真的让她对我主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尴尬了。ωωω.χΙυΜЬ.Cǒm
本想着欲擒故纵,结果成了这个局势。
还是得我去撩拨她,最后把她的嘴撬开?
有点没面子啊。
锵……
正当我心思翻转时,全心剔骨的她,突然将水手刀丢飞出去。
我吓了一跳,猛然看向她:“你……”
“你混蛋!”她转过头来,一脸委屈的怒声大骂。
我一脸的懵。
她把太平斧也往地上一丢,迈开步子,贴近过来,直直的盯住了我:
“就是给你看的!”
我一下回过神来,心头泛起一抹喜意。
原来,并没有玩砸。
表面上我不动声色:“什么是给我看的?”
她很强势的将胸脯挺起:
“这个!”
我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说道:“刚才不是说不是么,怎么这个时候又说……唔!”
话未说完,她陡然贴到我身上,一双手缠上我的脖子,踮起脚跟,重重的吻了上来。
我微微瞪大了眼。
虽然她是主动承认了这回事,但我可没想到她会有此举动。
当然,怔愣只是一瞬。
反应过来后,我心头火起,丢开手中的太平斧跟石刀,紧紧的将她抱住,化被动为主动,而后,一只手游移着来到她身前……
纠缠好一会儿,快要喘不过气的她才打开我的手,挣扎着挣开我的嘴,呼呼的喘气:
“你真是太坏了,刚才撩了我一番,又丢开我不管了。”
“你说不是给我看的,我也没必要自作多情啊。”我坏笑说道。
“嘁……昨天早上也没让你占我便宜,你不还是占了?”她嗤之以鼻道。
“那时可不是占你便宜,是嗅你身上有没有臭味。”我说道。
她翻了个白眼:
“你说这话有人信吗?怕是大小强都不信。”
我咧嘴一笑:“再来一次。”
说着,我就朝她的小嘴吻去。
可,她立刻抵住我的下巴。
我目光一闪:“怎么了?”
“有个问题想问你。”她说道。
“什么问题?”我下意识的问道。
她微微低下头去:
“就是……别的男人都觉得我是男人婆,都不怎么靠近我,你……你是怎么个看法。”
我愣了愣,然后噗一下笑了出来。
她一下胀红了脸:“你……你笑什么啊。”
我只是笑,顾不上答话。
“你别笑了!”她立刻来捂我的嘴。
我抓开她的手,憋住了笑,低头往她胸上瞄了眼:
“如果你这都算男人婆,怕是没几个不是男人婆了。”
她小嘴一撇:“你就关注这个。”
“不然还关注什么?”我笑着问。
“哼!”她冷哼一声,撇开脸去。
我松开她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
“时间有限,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说着,我重重的吻了上去。
不得不说,她一旦放开,就极其的热情。
最终,我与她吻了又吻,更把她摸了个遍,但没有与她进行最后一步的事情。
倒不是她不愿意,而是我没这个心思。
我还是只想真正白晓芳这一个女人。
其他人的话,暧昧暧昧,调戏调戏就很妙了。
而因为最终我也没把她给办了,她满眸火热的同时,也十分的幽怨。
“别这么看着我了,或许之后某个时候我觉得时机到了,就跟你再进一步了。”我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说道。
“哼!”她撇过脸去。
我盯着她上下扫视两眼,转而说道:
“刚才你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我倒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她转过脸来。
“你是不是到现在也没谈过恋爱?”我直言问道。
她微微一愣,而后原本绯红的脸刷一下变得更加红润,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这是默认了。
难怪一放开就这么热情,昨天也并不真的排斥我占她便宜。
憋了三十来年了啊。
一旦开了闸,那就是洪水。
就像……白晓芳。
我刚彻底把白晓芳拿下那会儿,看似是我一次一次的揪着她办事儿,实际上,要不是那酒增强了我的体力,我还真吃不消。
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可不是说说的。
“这……这有什么问题吗?”见我只看着她,不吭声了,她抬起头来,语气绵弱的问道。
“没什么问题,”我笑着说道:“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可惜什么?”她露出不解。
“居然还没有男人知道你的好啊。”我说道。
她当即就懂了我的意思,又一下羞得满面通红,抬手就往我身上一记重锤:“死流氓。”
“嘿嘿……”我坏坏一笑,将她放开来:
“继续干活儿吧,今天下午必须把这些鳄鱼骨都给剔出来。”
说着,我直接就继续忙活起来。
她盯着我看上一阵,就将被她丢飞的水手刀捡起,然后捡起太平斧,跟着一起忙活。
但,她停下来看我的时间,比她剔骨的时间多得多。
到了此时此刻,她算是彻底“变心”了。
没了她的支持,苏玉婉想要“东山再起”,真的就是个大大的奢望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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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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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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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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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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