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床为之一晃。
她的呼吸随之变得急促,脸蛋越发红润,美眸之中也泛起了一层如水雾一般的迷蒙。
“现在,知道这床的质量如何了吧?”我直勾勾的盯着她,问道。
她微微侧过头去:
“这才哪到哪儿,怎么看得出这床的质量。”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看得出来?”我坏笑着问道。
她立刻就给了我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娇声啐道:
“你真是讨厌死了,都这个时候还要逗人家。”
见此,我再也无法忍耐,重重的吻了上去。
她立刻做出十分积极的回应……
很快,我俩身上再不剩一丝衣物。
她真是美得惊人。
若说白晓芳的身材在凹凸有致的同时有特别的傲人之处,那她就是匀称,每一处都十分精细而恰到好处,整体的曲线十分完美。
此情此景,自是叫我不愿耽误分毫。
贪婪的欣赏片刻后,便要进行最后一步。
可,老天似乎硬是要跟我们开玩笑……
“啊!”
一声惊叫,骤然炸响。
我们立刻循声看去,却是一眼就见到吴可馨侧对着我们跌坐在一棵树下的草丛之中,正脸色发白的看着她的前方。
我俩都有点懵。
她怎么会在那儿?
“杨……杨超哥,有……有毒蛇盯上我了,你……你快过来!”愣神间,吴可馨发出了慌张的央求。
我回过神来,一时顾不得其它,立刻从床上跳下,以最快速度跑了过去。
果然,在吴可馨的前方,一条足有四米之长的大蛇已经把头抬起,蛇颈如孔雀开屏般膨起,正不断的冲她喷吐着蛇信。
见我出现,它更是冲我发出嘶嘶之声。
“啊!杨超哥,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慌张间,她瞟了我一眼,瞬间就变了脸色。
我也是才意识到这一点:
“要不我先去穿衣服再来救你?”
“不要!”她立刻拒绝,同时捂起了脸。
而正因为她这捂脸的动作,那条蛇即刻冲她袭咬而来。
动作很快,快到常人根本不可能反应得过来。
但,因为我的反应力大大增强,它的动作仍旧可以被我捕捉。
电光火石间,我一个箭步冲出,一手探出,精准的一把掐住它的蛇口后缘,让它没法反口咬我,同时另一只手瞬息间掐住它的七寸部位,全力一握。
我现在的力气可是相当大,全力之下,直接让它这七寸部位产生严重变形。
它身子一软,连挣扎都没挣扎几下便断了气息。
我随手放开蛇口后缘,单手提住这蛇,扭头看向吴可馨:
“没事了。”
她一脸的惊诧:“这蛇……就这么死了?”
见她这般反应,我顿时意识到刚刚应该收敛一些力道,让这蛇死得慢一些的。
直接把这么大一条蛇掐死,那得多大的手劲,任谁都要起疑。
只是,刚刚这种情况,我也顾不上这回事。
“应该是这条蛇比较虚。”我面不改色的说道。
“比较虚?”她明显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别说这个了,反正它已经死了,”我立刻岔开了话题:
“快起来吧。”
“好吧。”她回应一声,却是又突然注意到我没穿衣服这回事,脸色一僵,然后又是啊的一声惊叫,立刻捂着脸爬起,慌不择路的往丛林之外跑去,一溜烟儿的消失在我视线之中。
“这下有点麻烦了,她刚刚应该是躲在这里偷看,一切都看到了。”苏玉婉走了过来。
此刻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说这话时,她脸上虽然写满了担忧,眸中却莫名的有着一抹阴谋得逞般的色彩。
这有点奇怪,但这个时候我也没怎么在意:
“麻烦谈不上吧,只能说比较尴尬。”
“哪这么简单,她可是对你有意思的,就这样撞见我们俩的事情,也就知道我俩有一腿,还不伤心死啊?”她说道。
“不会那么严重,之前我跟她的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我俩现在普普通通的。”我说道。
她顿时有点意外:m.χIùmЬ.CǒM
“什么时候说清楚的?”
她早就看出我跟吴可馨在之前有一腿,此刻不是问我跟吴可馨之间是什么事而这么问倒也正常。
“总之就是说清楚了呗,不然这些天我跟她的关系怎么会缓和呢?”我不想解释太多,这般说道。
“那她也还是会伤心啊,她这么单纯的姑娘,哪能那么容易把你给放下,”她眸光一阵闪烁,说道:
“另外,她是个什么秘密都写在脸上的姑娘,今天这事,顾小姐跟白经理多半会通过她察觉出端倪,甚至最后被她捅出来。”
“这……被看出端倪是肯定的,但被她捅出来应该不至于。”我想了想,说道。
“是么,”她眸中突然浮现出一抹阴翳,又迅速收敛: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撂下这话,她转身就走。
我立刻伸手把她拽住。
她不解的转过头来:
“干嘛?”
“你就这么走了?”我大有深意的问道。
她俏脸一红:“没心情了,而且,说不准还有谁会过来。”
说完,她强行挣开我的手,快步走开。
我暗自可惜,但也只好收敛心绪,走回那张床前,穿好衣服。
说起来,即便吴可馨把今天这事给抖露出去了,我也不怕。
毕竟,顾心洁早知我与苏玉婉不清不楚,白晓芳也知晓我与她的事情。
吴可馨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我跟苏玉婉有一腿的。
还有,吴可馨恐怕不是偶然过来的。
她今天早上的表现,表明她看到了我与苏玉婉昨天晚上在乱石堆里所做的一切,对苏玉婉过来的动机有些怀疑,过来查看情况。
至于她是不是直接就听到了我让苏玉婉今天找借口过来与我私会的话,我觉得应该是没听到,否则以她的性子,肯定就不会好意思过来了。
理清这些,我继续干起活来。
没花太长时间就拼好了剩下的两张床。
都是小床,连个护栏也没有,就是把木板用木榫连接起来,再用木榫搭在几块木头上,底部再嵌搭起固定作用的横杆,只有所有材料都准备好,拼起来自然不会很花时间。
如此,五张床就都做好了。
得从今晚开始都用上才是。
于是,我一张一张的往驻地里搬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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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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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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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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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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