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享受完我再享受也行。”
冰凌花一听坐不住了但也不敢出声,害怕外面的人发现她醒了,要把她抓过去。
孟根感受到冰凌花的在发抖等人走远了小声道:“你怕什么?他们那些人近的了你的身吗?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
冰凌花用略带抽搐的声音道:“他们是土匪,占山为王肯定很厉害,咱们两个人兵器都被拿走了还带俩拖油瓶”Χiυmъ.cοΜ
孟根看着旁边还没有醒的安语瑶和小星,这俩喝的最少,睡却最沉一看就是身体不好,被药物伤的重。
“没事”孟根安慰道:“我比你还要厉害看,我给你露一手”说完他边咬下自己的项坠,用嘴发射出去牢牢的插在墙上。“厉害吧!没开锋都被我弄进去了”
冰凌花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着声音狠狠的说:“你有这个好东西不能用来割绳子,现在我们怎么出去?”
孟根看着这才注意到自己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个利器,其余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孟根道:“你听到他们说这是野狼寨,野狼寨在沧城和宜郡的分界山地偏僻,环境复杂易守难攻,咱们四个现在出去即使逃出去了也跑不远还容易被抓回来,岂不打草惊蛇。”
“你的意思是非必要情况就在晚上再出动。”
“对!逃出这个房子朝灯火最暗的地方出动。”
过了不久安语瑶和小星也相继醒来,孟根稳定住她们的情绪要她们相信自己和冰凌花一定会带她们逃出去,因为他俩受过专业的训练。
夜幕降临,外面却越来越热闹甚至放起了炮竹,还可以听到有喝酒打拳的声音。
“咯吱”门开了进来三个年长的妇女,和四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姑娘们,和老身去打扮一番,只要你听话当家的不会为难你们。”
说着两个男人过来帮她们解开绳子,一人一个的挟持着。
老妇人开口了:“听懂了吗?进了咱们野狼寨的进来了就没有一个人出的去,你们四个还是乖乖听话把当家的伺候好了也少受些皮肉之苦往后日子也好过些。”说完便示意带走。
“等等!”孟根叫停了大家,“你的意思是我也要打扮一番好好去伺候当家的,你们野狼寨的当家怎么男女通吃。”
“要死了,这怎么还一个男的快绑起来”
冰凌花和孟根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孟根先出手借力跳起一脚一个踢飞了身前的壮汉和老妇人。随后一记擒拿就把身后抓着他的壮汉干倒。冰凌花也紧随其后一个过肩摔把身后的的壮汉摔在身前,有一个老妇人想要逃走被安语瑶拦在门口一棍子打晕了。
冰凌花和孟根不谋而合的剥下了壮汉的棉服,扔给安语瑶和小星“快穿上,我们从后山逃走”
“又臭又脏的男人衣服,我才必要穿”安语瑶和小星对这些衣服一顿嫌弃,孟根他俩压根没有管她俩,一副过时不候的样子,无奈她俩只好闭着气蒙着头把衣服穿上。
孟根先出去查看地形,她们三个在里面等着,这时一个老妇人醒了,冰凌花一拳头又把她打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孟根进来后在地上画了一个简易的地图以最快的速度商量好逃跑方式。
她们出了门埋着头朝灯火暗的地方走,站哨的土匪和士兵有很大的区别,他们站的并不整齐,甚至在乐呵呵的聊天,和过路的人打招呼哪怕从他们面前走过发人他们并不认识。
后山灯火最暗的地方也是防守最薄弱的地方也就五六个人还在打着瞌睡,通过偷袭孟根和冰凌花一人解决掉了一半。还顺走了几只火把,冰凌花本想一把火把野狼寨给点了,被孟根给拦住了:“这可是山,牵连无辜不说,一把火下去我们就跑不出去了,没发现为了不惹麻烦我们今天连一个人都没杀。”孟根要被冰凌花肌肉急意给弄疯了,她一战成名就是烧了敌军的粮草库,没想到这不是逼不得已而是爱好。
他们在山中找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山洞,里面有草席和柴火,应该是猎户的临时休息场所。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安语瑶和小星睡着了,而冰凌花却不敢闭眼望着远处,模模糊糊的传来了狼叫。
猛根严肃道:“是狼!狼都是群体出动,我们要小心。”
想到此时他们手无寸铁冰凌花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没关系的,点了火他们就不会来了。”猛根掏出一把匕首,点着了干柴。冰凌花坐了过去伸手去烤火。
孟根望了一下她轻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在别人面前露怯,我以为这是我有生之年都看不到的。”
冰凌花不屑道:“这不很正常吗?是个人都会害怕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在野外遇到狼群我抖两下都不行?。”
孟根靠近她小声道:“那你害怕我吗?”
“那当然,衣冠禽兽才可怕呢!”她很直接的说出自己的对他的不满。
猛根道:“你信不信我说过我认得你的事?”
冰凌花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孟根道:“我和你不是很熟,只是从小听说加上又见过几面,我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想象?”冰凌花皱着眉头道:“既然那么不熟那你为什么要干预我的生活?”
“因为我们两个才是天生一对,我们俩都有着非常优秀的血统,我们的结合才应该是上天的安排。”
说完他抓住了冰凌花的手道:“和我走好吗?我才是你应该找的男人,。”
“什么优良血统,什么结合,你以为配小马驹呐!变态”冰凌花被他的这个想法给雷到了,而且雷的不轻,甩开他的手想要给他一耳光却被躲开了
“咣当”一个匕首从孟根身上掉了下来,她拿起来一看上面的红宝石,又转过头看着孟根。
“我去探路的时候把咱俩的东西都给拿过来了”
“谢谢”冰凌花坐下来把头扭向一边。
“冰凌花,那个江佑不适合你,你还记的手帕的事吗,我把东西交给他,他都不检查就给你了,这是贴身物件他都如此马虎,你们两个人完全不是一路人,对所有的事物的看法都是背道而驰,你觉得势在必行的事他却觉得大可不必,你在意的东西他都不会用心感受。”
冰凌花细想确实是这样,她要的东西江佑都会想办法给她,却不会和他一起欣赏,自己操心的时候江佑却说她庸人自扰,在江佑的领域她也是一窍不通。
“他不会陪你练功,看待字画艺术品你是欣赏其意境他却却在估算商业价值,就不如着雪夜,我猜你在想‘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而他却会睡,路上的货又要耽误了。你们总是鸡同鸭讲你的浪漫他却却驾驭不了,夜夜同榻而眠却想着不同的事”
“别说了”冰凌花听不下去了,江佑说的太准了,她严重怀疑孟根头盔了她的生活。但是竟然连自己此刻的想法都猜到了,这就有些恐怖了。
“照你你这个人说法,我是找相公还是找幕僚,我告诉你我现在过的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活,你要是再胆敢发出这些言论小心我不客气。”
在旁边的安语瑶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滴泪划过脸颊,她早在匕首掉地上的时候就醒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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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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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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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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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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