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渊轻轻伸手,直接抱住了湘妃曼妙身姿道:“爱妃想的太多,朕如何舍得爱妃伤感。”
虞渊的动作很轻,害怕让湘妃受到伤害一般,一旁的青莲看的一阵鄙视。
虞渊这家伙,三天两头不来一次,这会只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这湘妃,不过莫名的,青莲看着虞渊会有一阵涟漪,她心中却不知为何?
“爱妃这几天,天天难以入眠吗?朕听之实在担忧。”虞渊眼神充满了担心,手抚摸湘妃额头,湘妃露出久违的笑容。
“臣妾睡的还行,皇上担忧了,不知皇上从何得知?”湘妃疑虑,自己未曾给谁说过自己的情况,难道是青莲?
湘妃眼神和青莲一对视,青莲立马摇头,表示已经对这件事毫不知情,可爱至极。
虞渊面色巨变,湘妃毫不知情,外面青荷为何让自己前来?
“嗯?难道不是爱妃,让青荷送朕桂花糕吗?”虞渊脸色严肃下来,充满帝王威严。
帝王之威不可犯,湘妃彻底愣住了,一切超出湘妃的预料,她以为虞渊是特地来的,未曾想竟是青荷犯错了。
青荷怎么如此糊涂?而且事先不跟自己说,这一下糟糕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是臣妾管家不严。”湘妃充满了罪过一般,不敢看虞渊。
“爱妃莫要自责,且我问问青荷这是如何回事?”虞渊面色冰冷下来。
“青荷进来。”
威严声音如钟声般响起,青荷颤颤巍巍,想到自己的结局,她的腿已经开始颤抖,走路都是不稳。
杀头重罪,并非人人能够承受,稍有不慎,便是身首异处在宫门之外。
看着青荷进来,湘妃神情也是紧张不已,湘妃明白青荷这是在为自己着想,想让自己得到皇上宠爱。
只是这般做法,的确有些不妥,稍有不慎就是杀头大罪啊!欺上瞒下,这是皇宫大忌。
虞渊轻轻抬起,一旁琉璃花纹的茶杯,一口茶水,流入口中,眼神犀利盯着青荷道:“青荷你可知罪!”
“扑通!”
青荷应声而跪,身躯已不受控制一般,青荷明白,自己如今欺上瞒下,犯下弥天大罪,如果自己扯上湘妃,或许能从轻发落。
只是青荷,并非苟且偷生之人,湘妃对她情同姐妹,一百银两说给就给,恩重如山,青荷绝对不会忘记。
“回禀皇上…奴婢……奴婢自作主张,跟皇上扯谎,说湘妃病重,一切都是奴婢想法,奴婢该死,求皇上责罚!”
青荷说着,头彻底跪在地上,不敢抬起来凝视虞渊,虞渊身上帝皇之威太强,一般人根本无法凝视。
“噢,你仅仅只是心疼湘妃而见朕,还是说你另有企图?”虞渊冰冷声音响彻在青荷耳边,青荷惶恐不安了。
“启禀皇上,奴婢绝无二心,奴婢只是为求皇上看望娘娘,娘娘在这寝宫孤单,实在让人心疼。”青荷说着,声音微弱下来。
虞渊冰冷道:“噢,你这是说朕冷落湘妃,朕应该反思是吗?”
虞渊一句话,让青荷颤抖的更加厉害了,青荷充满了惊恐道:“皇上息怒,奴婢口不择言,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青荷再次低头,充满了颤抖和难受,青荷明白如今自己是什么状况?只怕这命是保不住了。
而青荷只想求的虞渊让她死的痛快一点,起码没有严酷的宫刑,这便足够了。
“皇上恕罪,青荷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臣妾,臣妾甘愿受罚!恳请皇上饶过青荷。”湘妃声泪俱下,青荷是自己的亲姐妹一样。
真是如此被杀头,只怕湘妃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只是这欺君之罪,实在重大。
虞渊盯着这一幕,淡淡道:“青荷你既然知道自己犯下滔天大罪,为何要犯?难道湘妃的忧伤,能比上你的身家性命,老实说来,朕可酌情考虑。”
虞渊想听实话,青荷却不敢抬头,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犹豫一般。
虞渊面色严肃下来,怒吼道:“抬头看着朕,朕命令你!青荷!”
这一刻的青荷战战兢兢抬头,看着虞渊这模样,实在惊恐万分,竟不敢说半句话。
“说吧,朕听着的。”虞渊冰冷的眼神凝视着青荷。
青荷这一刻紧张的吞吞吐吐道:“回禀皇上,娘娘待我如亲姐妹一般,不似其它宫中娘娘对待奴才那般非打即骂,青荷心中感激深重,看到娘娘思念皇上,臣妾便想帮娘娘,以一死而让娘娘欢心。”
青荷说的湘妃眼中朦胧,竟有泪水一般,看上去实在有些楚楚可怜。
虞渊再次道:“按你所说,日后出现一个同样和你娘娘重要之人,他让你暗杀朕,你岂不是要违背本心,也要灭杀朕在你刀下。”
一句话,顿时让青荷脸色巨变,湘妃惊恐了。Χiυmъ.cοΜ
“扑通!”
湘妃也是跪下了,虞渊无奈,这是作甚?自己不是在审判青荷吗?
“爱妃这是为何?”
“臣妾惶恐,臣妾罪孽深重,青莲竟有如此差错,请皇上责罚臣妾,只是青莲跟随臣妾,恳请皇上让青莲回乡抚养老人。”
湘妃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虞渊心疼只是这帝王之术,并非如此简单。
湘妃这般,却让他有些为难,不过虞渊还是坚持道:“既是如此,青荷你可知错?”
青荷惶恐的跪拜道:“奴婢知错,奴婢该死,求皇上的饶过娘娘,这一切不过是奴婢苟且思想,连累了娘娘,一切和娘娘无关!”
青荷想要一个人承担国有,湘妃怎能看的下去,自然也是悲痛模样,充满了悲壮一般,两者看上去姐妹深情。
青莲面色难看,虞渊这家伙一来,湘妃寝宫便是这般哭哭啼啼,泪如雨下,增加一番哀怨气氛。
要不是看虞渊是帝皇之身,只怕青莲三尺青锋,已经如毒蛇般杀出,直接灭杀虞渊。
看这般状况,虞渊冰冷道:“青荷以下犯上,欺瞒朕心,活罪可免,死罪难逃,但念在你为了湘妃着想,朕特惩罚你打扫湘妃寝宫一个月。”
虞渊话语威严,一旁的青莲听着动容了,青莲不知道这是何种状况?
眼前的虞渊,竟然如此惩罚,这听上去简直没有惩罚一样。
青莲和湘妃愣在当场,两人眼睛充满了难以置信。
冒犯皇上,那就是死路一条,如今皇上这么要求,简直没有要求一样。
“还不快谢皇上,青荷!”湘妃欣喜无比,喜极而泣。
青荷一阵惶恐道:“奴婢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一定把湘妃服侍好,一定不让湘妃………”
青荷欣喜的拍马屁了。
虞渊蛋糕道:“行了下去吧,以后别再犯同样错误,实情禀报,朕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青莲在一旁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虞渊是通情达理的人吗?想想就是可笑,这家伙每一次都把众人拿捏的死死的,让众人害怕。
“谢主隆恩!”
青荷高兴的出去了,留下了也是一样开心的湘妃。
“爱妃现在能起来了吗?这么威胁朕,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虞渊盯着湘妃眼睛。
湘妃还打算跪下,虞渊再次搀扶住湘妃道:“爱妃以后,朕没让你跪,你就不能跪,明白吗?”
这一刻的虞渊,充满了温和和温柔,这让湘妃愣住了,皇上太温柔了,让她受宠若惊,曾经那种孤独感再次消失。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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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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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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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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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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