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也有个声音会告诉他,她不是那个林雨湘,她不是,她不是……
内心那个声音越大,虞渊把湘妃就抱得越紧。
同时,他也在心中无数次心理暗示,也许湘儿也穿越了,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湘妃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这一刻的温存在以前对她来讲都是奢求。
她抬眼与虞渊对视了几秒,仅仅一瞬间,她就彻底沦陷了。
虞渊的眼睛里,那是毫不掩饰的爱意,湘妃做梦都不敢想象虞渊会这样看着她。
一时间,湘妃有点儿愣神。
虞渊在湘妃的脸上亲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缓慢,生怕再触动湘妃身上的伤痕,那些伤痕在他的眼中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尽管已经嫁入后宫一年多,湘妃依旧是不经人事,这还是她第一次与异性如此近距离接触,脸颊羞得通红。
“皇上,您的身体刚刚才好转,现在还不宜……”
湘妃的声音很小,她想拒绝虞渊,可是,又不舍得脱离虞渊的怀抱。
尽管声音很小,却一字不差的落入到了虞渊的耳中。
“刚刚太医也说了,我的身子没问题。别怕,我会轻轻的。”
虞渊将自己的嘴凑到了湘妃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气,弄得湘妃全身酥痒。
湘妃的脸又是一阵娇羞,而这时虞渊也将床旁的黄色床帐拉了下来,将两人掩盖了起来,刹那间,春意盎然。
湘妃留宿养心殿侍寝的事情,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后宫,也包括居住在瑶华宫的张贵妃。
瑶华宫内,一早已梳妆打扮的妙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镜中,她的一颦一笑,伺候她的宫女和太监都为之乱神。
镜片的女人,是曾经虞渊最宠爱的女人,大虞王朝唯一的贵妃,张贵妃。
“皇上怎么还没来?”张贵妃对着铜镜,修整着自己俏丽的睫毛。
张贵妃身后站着两个宫女,是她从张府带来的,从小就是她的贴身丫鬟,也是她的心腹。
这两个心腹一个叫碧青,一个叫碧月,对张贵妃十分忠诚。
碧青和碧月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复杂。
张贵妃从铜镜里看到这二人表情怪异,于是问道:“怎么回事儿?”
“皇上,皇上他今天不来瑶华宫,他就寝湘妃在养心殿。”碧月硬着头皮,告诉了张贵妃这个事实。
得知虞渊今日不来瑶华宫,而是将湘妃那个贱女人就寝养心殿,张贵妃瞬间面目狰狞,没有一丝大家贵族的端庄优雅。
“什么?”
张贵妃眉头紧蹙,抬起手直接给了碧月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打的碧月眼角泛泪。
碧月也不敢埋怨,连哭都不敢出声。
张贵妃打了碧月一个耳光后,心情瞬间平复了很多,很是不耐烦的问道:“皇上怎么会宠幸了这个贱人?”
她本来已经梳妆打扮好了,等待着皇上过来,却没想到竟然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
碧青碧月赶紧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触了张贵妃的霉头。
皇上宠幸湘妃倒也没什么令人惊讶的,皇上的性情本来就难以捉摸,只不过张贵妃向来善妒,只要是皇上宠幸其他女人,张贵妃都会把怒气撒在她俩身上。
碧月捂着脸,不敢抬头。
碧青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道:“主子,听养心殿那边的太监说,皇上说要立湘妃为后。”
此话一出,张贵妃表情直接僵住了,眼中更是妒火中烧。
随后,张贵妃眼中余光一闪,嘴角挂着微微的轻笑,拉起碧青的手。
碧青吓得瑟瑟发抖,她从小就被张贵妃当出气筒,要不是怕瞒而不报被张贵妃卖进青楼,她也不敢说出真相。
此刻,碧青已经做好了被暴打的准备。
谁知,张贵妃却表现得很平静,拉着碧青的手,伸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不错,碧青,你这次做得很好。”
碧青受宠若惊,诚惶诚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碧青,我写一封信,你连夜送到我父亲左丞相张府,拿着我的令牌,现在就去。”
说完,张贵妃提笔写信,随手将信交给碧青。
碧青也不耽搁,连夜拿着令牌出宫。
翌日清晨,虞渊是在湘妃的呼唤中醒来的。
当虞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湘妃已经穿戴整齐了,坐在床边,轻轻的唤着皇上。
“皇上,到时辰了,一会儿该早朝了。”
“什么早朝啊?我不去。来,你再陪……陪我,陪朕睡一会儿。”琇書網
虞渊睡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眨着惺忪的睡眼,伸手一把揽住湘妃的细腰就要把她抱过来。
湘妃略微的挣扎了一下,继续说道:“皇上,您乃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切不可因为闺房之事耽误了国家大事啊!”
湘妃苦口婆心的劝慰着虞渊,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虽说昨日的虞渊一改暴虐的性子,没有对她进行打骂,反而在宠幸她的时候,极尽温柔,但今日看来,还是一个不理国事,沉醉于酒色之中的昏君啊!
这样下去,这个国家该怎么办才好!
虞渊此时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来,缓了缓神。
虞渊静静地看向湘妃,看着她那一张熟悉的脸庞,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湘儿,服侍朕更衣。”
虞渊想要保护她不再受任何的伤害,那就要将这个国家好好的治理下去,将权力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湘妃闻言,心中一喜,赶紧服侍虞渊起床更衣。
虞渊更衣之后,轻轻地将林雨湘揽入怀中,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才带人向前朝走去。
前朝,太和门。
虞渊坐在宽大的龙椅上,看着面前跪倒一片的文武百官,抬了抬手,说了一句:“平身!”
“谢主隆恩!”
大臣们纷纷起身。
“诸位爱卿,有事启奏。”
“禀皇上,近来天气严寒,各地遭受灾情严重,庄稼收成锐减,特别是黔地,今年更是颗粒无收,百姓民不聊生,据传,已经有了易子而食的现象,臣恳请皇上,早做决断,绝不可再拖延了!”
右丞相严蕃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恭声说道。
虞渊一听,这还得了,天灾竟然这么严重了?
虞渊前世作为一个纯粹的历史爱好者,研究过很多朝代的情况,他知道,天灾是一个朝代衰落的警示之一,他可不想刚来就赶上朝代的末路。
“赈灾,立刻拨银赈灾!”
虞渊几乎是脱口而出,“户部尚书,从国库之中拿出银两,换买粮食,送往黔地,一定要避免灾荒的扩散,一定要尽快将灾荒情况控制下来!”
闻言,朝中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这国库里还有银两吗?
户部尚书杨洪是一个胡须花白有些微胖的老头,他缓缓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虞渊行礼说道:“回皇上,国库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了,去年修建江南行宫,今年修建汤池温泉,已经将国库的银两掏空了,现在的国库,也仅剩五十万银两了。”
“皇上,朝廷上下花钱的地方也不少。”
“若是将这些银两全部拿去赈灾的话,只怕是要让朝廷吃紧啊。”
虞渊微微一愣,怎么会只剩下这么点银两了?
在虞渊的记忆当中,大虞王朝疆域广阔,物产丰富,万国来朝,妥妥的天朝上国,前一任皇帝更是达到了一个经济繁荣的盛世,国库怎么可能连赈灾的钱都拿不出来?
想了想,虞渊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下面的这些臣子的身上,莫不是这些家伙贪污受贿,私吞了银两?
很有可能,尤其是那个户部尚书,一脸的腐败模样!
“我大虞王朝,乃是天朝上国,地域辽阔,怎么会连区区百万银两都拿不出来?”
虞渊是真的生气了,看着下面这些人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谁知道背地里干的是什么勾当!
“这……”户部尚书看了看旁边的同僚,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虞渊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定是做贼心虚,心中一阵的恼火。
“把账本给朕拿来,朕要看看,这国库的银两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虞渊胸有成竹,他认为只要他能在账本上找到蛛丝马迹,就能从这些富得流油的大臣手中狠狠的敲一笔!
户部尚书闻言,虽然有些疑惑皇上为何转了性子想要查账本,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让人取了账本过来,交到了虞渊的手中。
虞渊拿到账本之后,打开一项一项的查看,这一看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怪不得他说查账的时候这群大臣们没有一个慌乱呢,原来将国库挥霍一空的竟然是他自己!
这几年身体的原主人常常去江南一带微服私访,建造行宫,选美人充实后宫,花了大量的银两,将先皇打下的盛世挥霍的是一干二净!
这身体的原主人简直是给虞渊留一个烂摊子!
虞渊尴尬的合上了账本,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国库空虚,赈灾的钱粮诸位爱卿可有办法?”
听到皇上问话,左丞相张仪站了出来,躬身说道:“启奏皇上,臣以为可以增加富庶之地的赋税与徭役,以富庶之地来救助灾地,解燃眉之急。”
虞渊闻言,皱了皱眉头,这不是拆东墙补西墙吗?
这再富庶的地方也是有着穷苦百姓的存在啊。
在虞渊的记忆中,百姓的赋税已经是不堪重负了,如今再增加赋税,岂不是一点活路都不给百姓留?
“其他爱卿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虞渊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吏部尚书徐贞行礼说道:“皇上,臣以为丞相之言已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所以臣请皇上采纳丞相的建议。”
“臣等附议。”
待到吏部尚书言语落下之后,众多大臣纷纷跪拜,齐声喊道。
此时虞渊的脸上已经十分的难看了,他看着下面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站着以外,其他人全部都跪了下去,附议左丞相张仪的意见。
这个左丞相,几乎是将整个朝野都攥在了他的手中啊!
“百姓的赋税徭役已经不堪重负了,若是一味的再去增加,只怕是会让全国的百姓都民不聊生,此举乃是丢了西瓜捡芝麻,拆东墙而补西墙啊,望皇上斟酌!”
正在虞渊不知怎么办的时候,一位长须老者表情严肃的说道。
此人乃是太子少师郭世忠,是皇上身为太子之时的老师。
虞渊心中大喜,说道:“郭爱卿言之有理,此计不行,再议!”
“皇上,此举虽然会增加百姓负担,但是可以及时解决黔地的灾荒,若是再拖下去,灾民扩散,怕是会动摇国本,望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
左丞相不依不饶的辩解之后,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们又一次齐声喊道。
“放肆!朕既然说了再议就再议,尔等这是要谋大逆吗?”
虞渊一声暴喝,直接震的众人浑身一颤!
虞渊虽说是昏君,但依旧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掌权者,帝王一怒,血溅千里!
“臣等不敢!”左丞相张仪赶忙跪下俯首。
“朕任命郭爱卿为钦差大臣,一周之后前往黔地赈灾,这一周之内,朕要凑齐赈灾银两百万两,明天上朝朕要你们每一个人都想一个筹集银两的办法!”
“臣遵旨!”
虞渊发完脾气之后,立刻就将郭世忠任命为了赈灾的钦差大臣。
虞渊心里很清楚,赈灾不是一件小事,一定要派遣一个刚正不阿的大臣前去,不然的话,只怕是那些银两还没到黔地,就进了某些官员的口袋之中。
而刚刚的一幕,明显看的出,这左丞相张仪的党羽是不可用的。
在原主人的记忆当中,太子少师郭世忠一向总是苦口婆心的劝解原主人要心系百姓,勤于朝政,是一个不可多得忠臣,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众爱卿平身吧。”
虞渊淡淡的说了一句,让那些跪着的大臣起身。
“还有别的事吗?”
“启禀皇上,自从先皇后亡故之后,中宫空虚,应选一名贤良淑德的女子册立为后,母仪天下,臣以为,贵妃张氏端庄,贤良,正是为后的不二人选,臣恳请皇上册立张贵妃为中宫皇后!”
左丞相张仪又一次站了出来,他躬下了稍显干瘦的身子,低头,垂眸,双眸之中波澜不惊,声音平缓,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虞渊明显被这个要求提的愣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
真是好算盘啊,天下皆知这张贵妃乃是张仪的女儿,册立她为皇后,岂不是让他张家再上一层楼?
现在的张家已经权倾朝野了,再上一层楼是不是要把他屁股底下的龙椅让给他们?
“册立皇后一事,事关重大,怎可如此轻率,此事再议吧。”虞渊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
“皇上,册立皇后一事不可再推迟了,中宫空虚多年,后宫之中人人觊觎此位,若是不将此位定夺,怕是有小人要搅得后宫动荡不安,让皇上分心。”
“臣以为左丞相所言有理,张贵妃一直打理六宫事宜,井井有条,没有比她更适合为后的人选了。”
“所以臣恳请,皇上册立张贵妃为后!”
官阶从三品的御史中丞王禄收到了张仪的暗示之后,站了出来,言辞恳切的说道。
虞渊心中冷笑,他大概明白了这些人让他着急立后的目的了,应该是他在养心殿之中说要册立湘妃为后的话传了出去,让这些家伙着急了。
看来,这养心殿中,有着一些不忠的奴才啊!
“王爱卿啊,朕知你是一片好意,但这后宫之事还是不劳烦王爱卿操心了,朕的家事朕自有决断。”
虞渊没什么好脸,但话语之间多少也有点软了下来。
“皇上所有的事情皆乃国事,为皇上臣子,就是要为皇上分忧,臣恳请皇上立张贵妃为后!”
“臣等附议,恳请皇上立张贵妃为后!”
呼啦啦,又是跪倒了一片。
看着下面这群宛若逼宫的大臣,虞渊是怒火中烧!
“朕现在无意立后,这件事就此作罢!”虞渊额头之上青筋暴起,大喝一声。
“皇上,立后之事迫在眉睫,若皇上不立张贵妃为后,臣愿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之中!”御史中丞王禄,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却是仰着脖子,一双眼睛盯着虞渊。
“好,真是好极了,你愿意撞死在这就撞吧!朕倒要看看你有多不怕死!”
虞渊怒极反笑,看着御史中丞王禄。
只见王禄一咬牙,抬腿就想要朝着柱子撞过去。
而就在此时,虞渊再次开口了:“来人,把王禄拉出去,廷杖三十,他若是想寻死,别在这里,免得污了朕的眼睛!”
“退朝!”
这一次,虞渊没有给这群大臣挽留的机会,而是直接一拍龙椅喝了一声,起身便离开了太和门。
众多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外面来了几个禁军,直接架起王禄拉出门外,摁到了一个长凳之上,实施了刑罚!
一时间,惨叫声在太和门外响起,不绝于耳!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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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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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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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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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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