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权这样的等级,虽然其昆仑奴还不能杀人,可教训一顿他们的确绰绰有余!
之前,萧权还以为唐诗宋词三百首除了升官没什么用处,现在看来,真是赚大发了!
凭着华夏的精华,他在殿试拿个状元,再加上皇帝青睐,区区四品他必然当得起!何况,他的目标不仅是四品,不仅是大魏第一首富,他还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有这样,他才不受任何人的欺辱!
“上,撕烂他的嘴。”萧权指了指刚才那个嘴巴嘴臭的秀才道。
昆仑奴天生使命感强,认主以后唯命是从,使命必达。
萧权淡淡一发令,魏慕白方才脸上的怯弱和拘谨便一扫而空!
魏慕白身材高大威猛,一个箭步上前,惊得众人连连后退,纷纷散开!
那秀才见势不妙,一溜烟想跑,不料魏慕白手一伸,一把就将那秀才抓住了!
秀才瞳孔狂震,魏慕白眼冷似冰,拳头一下、一下又一下地砸向他的头!
拳头之硬,宛若石头!
不过三五下,那人的嘴就被砸烂,口中血液喷溅!
“啊!”他哀嚎不已,牙齿裹着血水飞了两个出来。
“哼......”魏慕白一声低吼,却没有放过他!
高大的他将那人压在地上,力量优势加上方位优势,魏慕白要砸烂他的嘴,更是方便有力!
此时,魏慕白的眼充满了血丝!
贱奴!
贱母!
秽物!
恶心!
这些,也是萧权承受过的话!
现在,每一个拳头,代表着萧权要他们把这些说出来的话,通通吞回肚子里!
让他们这辈子都不敢再吐出来!
魏慕白力量之强,令旁人惊讶不已!
人人知道昆仑奴是天生的战士,可由于众人少用昆仑奴,大多数人对昆仑奴的实力一无所知!
“啊!啊!”那人被拳头生生砸得口吐红沫,满嘴都是烂牙,惨叫如要被杀了的鸡。
文人孱弱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样巨大的力量,那人被打得头痛脑胀,眼一翻白,双腿一深,便晕了过去。
双手鲜血淋漓的魏慕白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拱手道:“慕白复命。”
血从他十指滴落,浓稠鲜艳,触目惊心。
如果说魏慕白令人心惊,那么萧权这个主人才是真正让他们心底起了森森的寒意。
整个过程,萧权云淡风轻,目不转睛,一身正气,毫无杀气,令人看不透猜不着。
这些人怔怔地看着萧权,生怕萧权下一个人要对付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而萧权希望这些人学会闭嘴,知道什么当说什么不当说。一口一个贱母,这些人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而萧权并没有打算处理下一个,杀鸡儆猴,杀鸡便够了。
知义堂一向风平浪静,今日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方才的黄衣侍女匆匆出来查看:“何人喧哗?”
那些人一看,刚才的怯懦立马就丢到九霄云外!同方书最讨厌喧嚣吵闹又惹事生非的人,萧权虽然深受陛下赏识,可在同方书面前算得上什么。
于是,他们胆气便上来了,七嘴八舌地告状。
“这位女官,是萧解元在这里斗殴生事,仗势欺人!”
“没错,倒地这位兄台和他并无冲突,却招来此等祸事,污了知义堂这个圣地,不可轻饶!”
“何其之惨,这位兄台简直是飞来横祸啊!”
“一定要禀告同方书,按律责罚。”
这些人嘴巴,巴拉巴拉一通,黄衣侍女眉头一皱,望向满脸是血的魏慕白。
魏慕白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低下了头。萧权上前一步,站在魏慕白面前,这人是他的人,他所做之事,他萧权一力承担。
“那人可是萧解元的护才?”
“正是。”萧权行礼道。
“此人是昆仑奴,可入了萧家的籍?”
“稍后便入。”
“好。”黄衣侍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莫不是眼花?知义堂的侍女虽然有礼,可一向清冷,她竟然对萧权笑了!
“这位女官,萧解元是有几分文采,可知义堂是明律法之地,莫非是想袒护他?”
“对啊,知义堂明为知义,岂能这么敷衍了事?”
“让同方书出来,给我们主持公道!否则我们不会答应的!”
这些人一心要挫挫萧权的锐气,想通过同方书的手治他的罪,仗着自己是文人士子,全然忘了他们在威胁知义堂,这是以下犯上,公然作乱。
黄衣侍女一喝:“竖子狂妄!”
这一喝,让众人一愣,黄衣侍女虽没笑过,却也没发过火。
这个黄衣侍女一直是知义堂的发言人,一言一行均代表了知义堂的态度和立场。
今日为了萧权的事,她竟发火了?
“尔等当知义堂是什么地方?言语如此不敬,是生了歹意吗?”
众人一听,吓得跪了下来:“我等只是求一个公道,并非有意冲撞女官,请女官恕罪!”
“公道?今日之事,知义堂已然知晓。尔等出言不逊,冲撞萧解元的护才,理当受罚!”黄衣侍女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冷哼道:“既然技不如人,便要生敬畏之心,方能对得起陛下让世人尊重文人的教诲!”
众人低头,咬牙切齿,不敢发一言。
黄衣侍女冷眼一扫,拂袖而去,关上了知义堂的大门。
萧权豢养一个昆仑奴的消息,在大魏不胫而走。
低级官位的人都不敢随便要护才,若有护才,的确可以教训他人,可更高级的官员就会盯着你不放,一来防备你,二来人家也会生了教训你之心。
没有护才,反倒清净无事。
萧权不仅收了一个昆仑奴,还打了一个秀才满地找牙,虽在律法上毫无瑕疵,可打破了大魏的常规,太惹人注目了。
曹行之劝他低调稳重些,却没想到他更呼风招雨,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敬佩他的胆识。
皇帝批着奏折,听他时不时叹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朱笔:“曹爱卿,可是为了萧权烦忧?”
“陛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皇帝一笑:“你这个爱才之人,恐怕头一回遇到硬才,才让你这般又爱又恨。”
“大同公主前日来报,有人的确要对萧解元下狠手,微臣是怕......”
“正好,”皇帝一笑,打断他的话,目色淡然:“可以看他有几分本事,若连这都应付不了,在大魏如何立足?又如何当我左膀右臂?”
“这......”www.xiumb.com
“爱卿,既然他立志要平这乱世,便让他凭本事,拿着他手中那支笔,踏着血,一步步走到朕的身边。”
“走到这里。”皇帝沉沉地敲了敲桌面,目光炯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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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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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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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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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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