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伸手想去将他的手拉下来却被他直接避开去。
厉成洲探过头去,两人的脸贴得很近问道,气息都直接洒在对方的脸上,温温热热的有些灼人,只听见他暗哑着声音有些邪魅的在她耳边说道,“我们是不是很久没有做过了?”
童颜脸更红了些,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说着话直接将他手拉下,不过下意识的,整个人的气息似乎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得也比刚刚要快了些。
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是啊,从他出任务去灾区开始,他们就一直分开着。
整个房间似乎也一下变得暧昧起来,就连空气也变得有些烫人灼热,童颜有些不自在,当然知道他现在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两人再这样发展下去肯定是要出事的,忙翻身准备要起来,说道:“我,我要下去了。”
厉成洲哪里肯放手,将她的腰扣住让她不得动弹,边在她的耳边轻唤她的名字,“童颜,童颜……”
童颜有些被他叫得意乱情迷,再回过神来他的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探入她的衣服。
童颜的脸更红了些,有些不好意思更有些羞恼,“你,你手干什么呢!”
厉成洲低笑张口直接在她那圆润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满意的感觉到她浑身一震,微带着笑意,说道,“摸老婆。”
童颜那小脸上被他惹的更红了些,又是羞又是恼的,伸手就要将他的手给拉下来,只是手才抓到他的手,就听见他似是有些痛苦的在她耳边说道,“童颜,我难受……”
童颜一怔,那抓着他的手的动作停住,自己的男人哪里有不心疼的道理。
转头朝他看去,她自然看得懂他严重的隐忍和yu火,有些心疼,探过手朝他的脸摸去,手指描画着他的轮廓,只是手指才到他嘴边的时候,被他张口一口将他的指头给咬住。
“啊,疼……”力道微微有些重,惹得童颜轻呼痛叫出声音来。
厉成洲低笑,直接稍稍探过头去直接吻上她的唇。
童颜整个人有些被惹得跟水似得,浑身瘫软无力,甚至连一点反抗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亲吻间厉成洲也越来越不能满足,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骨,不断的轻唤着她的名字,“童颜,童颜……”
童颜整个人瘫软的力气,理智像是全部被人抽离,身下的只有真切的感官感受。只是当他的手缓缓朝她的腹下探去,童颜整个人猛地回过神来,伸手忙将他的手抓住,“不,不可以……”说着话,整个人还喘息的厉害,“你,你的伤……”
“我没事。”说着话厉成洲直接翻个身将她压住,低头比刚刚更猛烈的亲吻,似是真的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才可以。
亲吻着那火热的吻愈吻愈下,不知不觉见直接将她的衣服给轻扯开来。
童颜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的,废了好大劲才让自己在这样的热情中给抽回过神来,将那颗脑袋给捧起来,看着他自己也喘息的厉害,“真,真的……不可以,你,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不能做剧烈运动。”
厉成洲懊恼的低头,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低吼了一声张口有些不满的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力道颇重,似乎是自己对她所不满的宣泄。
童颜不敢动,任由着他这样抱着,深怕自己一动更刺激到他。
就这样任由着他抱了好一会儿,这才微微动了动身子。
厉成洲抱着她两人翻了个身,让她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上,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以后要补我。”那眼神认真无比。
童颜低笑,亲了一口翻身准备要起来,却被他故意抱住,甚至抱得更紧了些。
“喂。”童颜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快让我起来,别玩了,会压到你的。”
厉成洲看着她,那表情认真异常,只是有些幼稚得一定要她答应,“你还没回答我,快说好。”
童颜还真的是有些被他打败,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脸,说道:“厉先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又担心自己真的压到他,尽量撑着力气不让自己真的将她也压到。
见他是真的没有放手的意思,童颜也只能妥协投降,答应他说道,“好好好,改天我补你,等你好了我一定补你,好吧。”那语气就跟哄孩子似得。
不过这招还挺好使,瞧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哪里有不满意的,这才满意的将他握着她腰间的手放开。
见他笑,童颜有些忍不住恶作剧的探过头去在他的鼻头上故意咬了口。
只是有时候巧合之所以成为巧合,那一定是时间赶得刚刚好,童颜这还没有收回头,两人就这样暧昧的,童颜甚至还摆着副恶羊扑郎的样子,差点没吓到站在门口从家里熬了汤拿过来的外婆和琴姨。
童颜懊悔的就差给自己挖个地洞让自己给躲进去,这可真的名副其实的是丢脸丢到外婆家了!
忙从厉成洲的身上下来,红着脸也没敢回头,忙给自己整理了衣服这才回过头去,只见外婆跟琴姨两人暧昧的盯着她看着,脸上的红晕更是明显。wWW.ΧìǔΜЬ.CǒΜ
琴姨见她那害羞的样子,有些忍不住揶揄她说道,“我们是不是来的太早了,时间不对啊?要不我们从新退出去?”
“琴姨!”童颜嗔怪着叫着,红着脸重新又背过身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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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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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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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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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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