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脱!”
直到赵焯的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后背裸露在外,赵胤见到那包裹在男子衣袍之下的绝佳身材。
赵胤见自己的目已经达到,他若不用这样的方式,赵焯便不会长记性,让赵焯记住谁才是他的恩人,该听谁的话。
他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养女,更不能容忍她心里装了别人。
他的手扶着赵焯的肩膀,搀扶她起来,见到她那娇嫩的肌肤和玲珑的身段,这才转怒为喜,笑道:“焯儿要记住,义父都是为了你好,以后你便会明白义父的一片良苦用心,这世间男子千万,只有义父才是真心为你好。”
赵焯低下头,红了眼眶,屈辱的眼泪终于落下,“义父,我知道。”
“好了,你回去吧。”
待脱了衣裳,赵胤才看到赵焯的绝佳身材,细腰圆臀,胸前饱满,昔日的少女退去了青涩和稚嫩,像是枝头邀人采摘的新鲜水蜜桃。
她比虞菀宁年长三岁,虽相貌不及虞菀宁,但胜在身形婀娜,真是个尤物。
虞菀宁和赵焯都只能是他的。
虞菀宁听到方才赵胤和赵焯说的话,气得在心里大骂一句:老色鬼!不是人!
与这样的人多呆一刻,都让人觉得恶心。
突然,她被人猛地一拽,便被人吻住了唇,她被拉在黑暗隐蔽之处,林清寒一手握住她的后颈,低头索吻。
虞菀宁起先被吓了一跳,闻到林清寒身上那股熟悉的冷香后,这才放心,她起先是抗拒的,抵触的,
“别动,让我再亲一会。”
这话让虞菀宁觉得面红耳赤,脸红心跳,“表哥,这是赵胤的营帐。”
“我知道,可我想你了。”
自从昨晚出了地牢,他便只在帐外匆匆一瞥,都不曾好好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等到了夜里,他不顾一身的伤,忍不住来看她,一解相思之苦。
亲吻好像还不够,他一握住了虞菀宁的腰,与她紧紧相拥,想让那个吻更绵长。
吻得虞菀宁面色绯红,面红带喘。
而后虞菀宁放弃了抵抗,开始回应了他的吻。
赵胤的营帐中传来的响动,虞菀宁吓得一把推开林清寒。
“唔……疼。”林清寒的嗓音有些暗哑。
虞菀宁这才察觉他重心不稳,脸色也很不好看,就连唇上也苍白无血色,看上去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表哥到底是怎么了?是哪里受了伤吗?”
这才发现他的身旁放着一根拐杖,方才她听到了赵胤父女的对话,又听到赵焯说林清寒受了重伤,便知道他的伤势必定与赵胤有关。
“是赵胤伤了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腿,到底是怎么了?伤得重不重,疼不疼啊?”
林清寒见虞菀宁紧拧着眉头,面露担忧的神色,将她拥在怀里,温声道:“方才宁儿是在关心我吗?”
虞菀宁满脸羞涩地低下头,“我没有。”
“我很高兴。”林清寒知虞菀宁不过是在嘴硬,他暗暗勾起唇角。
他们如今在晋王的军营里,只有林清寒才能帮他,她定是因为担心林清寒出了事,不能助她脱险。她只是不恨林清寒了,并没有喜欢他。
一定是这样。
“虞娘子睡了吗?”赵胤的声音传来。
虞菀宁刚要说话,便被林清寒吻住了唇。
虞菀宁正要推开林清寒,却被林清寒紧紧地抱在怀里,“我以为我就要失去宁儿了。”
他被带出地牢时,已经昏迷不醒,他担心虞菀宁的病情,深夜急切来此探望。
“表哥,赵胤来了,我先回去了。”
“等一等。”林清寒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将那被风吹乱了,滑落于脸颊的发丝别至耳后,于她的脸侧落下一吻。
又在她的耳边温声叮嘱道:“去吧。明晚我再来找你!”
这一次,虞菀宁什么都没有问,没有问他为什么自从他们从地牢中出来之后,他便对她态度冷漠,还装作不认识他。
她回头看了林清寒一眼,发现他拄着拐杖,一条腿受了很重的伤,她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无声地落泪。
她明白林清寒的处境,更明白他疏远她的原因只是为了保全她,赵胤恨不得赶紧除掉他,待在他的身边,只怕会更危险,只有疏远她,赵胤才会留她性命。
她在赵胤的身边比在林清寒的身边要安全。
她也知道林清寒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
她没什么能为林清寒做的,唯独只有耐心地等待罢了,虞菀宁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救她出去。
林清寒答应会护着她,便是幽州被叛军攻破,他也做到了,即便是在地牢中,他身受重伤,九死一生,病悬一线,便是豁出性命的代价,也要护着她。
赵胤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虞菀宁缓缓前来,便问道:“美人这么晚了,这是去了哪里?”
虞菀宁福身道:“侯爷,妾身一直病着,营帐中都是药味,闻着实在觉得难受,便想要出来走走。”
赵胤见她面色泛红,脸上光彩迷人,根本没有半点刚生过一场病的模样,便觉心中生疑,却也并未发现有其他人,便提醒道:“外头风大,我扶你回营帐。”
“好,多谢侯爷。”
赵胤见虞菀宁对她不似从前那般对他百般抗拒,便觉心中大喜,便扶着她的双肩,送她回了营帐。
虞菀宁见他仍不打算离开,便又劝道:“侯爷,我先前得了疫症,虽说已经痊愈,但现下又染上了风寒,烧还未退,再将病气传染给了侯爷,便是妾身的罪过了,我早晚都是侯爷的人,也不必急于一时,不是吗?”m.xiumb.com
她说要便用帕子捂嘴,故作咳嗽了几声。虞菀宁这话果然凑效,赵胤一听说疫症,脸色都变了,他担心被传染,便说了几句安慰她的话,便匆匆离去。
待赵胤离开后,赵焯也红着眼从营帐中出去,虞菀宁便跟着她的身后,来到河边。
冬日的河面结了冰,外头朔风凛冽,漫天飞雪,赵焯便坐在一块冰冷的石头上,双颊被冻得通红,就连鼻尖也是红红的。
眼角也似有泪痕。
赵焯是男子心性,又常年跟着男子混在一块,养成了爽朗的性子,虞菀宁见她被赵胤欺辱,竟也落下泪来。
虞菀宁见她伤心,便上前关切的问道:“是赵姑娘吗?此处风大,赵姑娘坐在这风口上吹风,仔细着凉染上了风寒。”
她见赵焯伤心,也不能无端提起她的伤心事戳她的心窝子,且她觉得赵焯不似赵胤那般心术不正,也是身世凄凉的可怜人,也很同情她的遭遇。
赵胤是她的义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自小敬重赵胤,必定也不会想到赵胤之所以拖着她不婚嫁,实则是对她动了歪心思。
可惜赵焯被全然蒙在了鼓里。
赵焯抹去眼泪,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道:“让虞娘子看笑话了。”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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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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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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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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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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