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忍,我又重新对着玉佩喊:“夫君你在吗?”
玉佩一亮老色鬼传来声音:“我马上出来。”
我爷他们这会打的明显有些费力了,白绫也上去帮忙了,庆幸的是这时候他没有和我再拐弯抹角,玉佩传来寒意,然后一丝白气飘了出来,我想老色鬼应该出来了。
那团白气没有现形,迅速的飘到那个“男人”跟前,看不见打斗的场景,只看到那团白气在“男人”身边乱窜,势头就明显弱了很多。
看情况不对劲,“男人”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是谁?”
“送你下地府的。”
老色鬼蓦然现身了,天色太暗我看不见他,只感觉穿了一个黑大褂,乌黑锃亮的头发随意飘散着。
我爷他们有点惊讶,恒恒哥哥警惕的说:“又来一个。”
差点就和死鬼打在一起,我着急的朝他喊:“这是来帮我们的。”
我爷好像也就相信了,老色鬼一来就没我爷他们三个什么事了,我爷过来把我拉到一旁:“他是什么人,你看的见?”
我顿了下,使劲点头,:“他们是地府阎王爷派来的。”
“阎王爷。”我爷眼神不解的看着我,我这会也没有时间编那么多理由给他解释,老色鬼的身姿还挺帅的,一脚踹到男鬼的胸口上,那男鬼一口血喷了出来。
老色鬼没有再打他,我看见他好像从衣服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盒子,把男鬼给吸了进去。
我爷应该是正想上去和老色鬼打招呼的,我感觉胸口一阵凉意老色鬼就化作一团白气钻进了玉佩。
天色很晚了,我们赶快把棺材给搬了回去,洗完澡后坐在院子里乘凉吃西瓜。
我咬了一口西瓜,我爷做在旁边问我:“司司,你跟爷说实话,你是怎么认识地府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爷狐疑的看着我,看来还是起疑心了,我对我爷说:“你不要多想,恶鬼伤人地府的人自然不会不管。”
我爷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看来咱们村子确实发生过什么事。”
我爷抬头望了一眼天上:“难道真的是天要亡我艾村人吗?”
我爷这话说的我有点害怕,后半夜时候过的还算好,老色鬼今晚没来,我就很快躺在屋子里睡着了,白凌在外面站岗,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小腹,心里有些复杂。
醒来后我爷在院子里准备秸秆,两具尸体被装了新的棺木摆在正中央,秸秆很快就燃了起来,院子里火焰和烟雾腾升,看着两具快销声匿迹的尸体我心里很是难过。
把她们的骨灰装进坛子后我就立刻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电话里我太激动就哭出了声,我妈叹气安慰了我几句就挂了电话,我看着我爷心里很明白这事根本就没完。
白绫今天一大早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的无聊我坐在院子里乘凉,一股很熟悉的米酒味突然飘了过来,这不是我家酒坛里的米酒味吗?
正想着,白绫忽然摇摇晃晃的出现在我面前,手里抱着酒坛子脸红的都站不稳,我眉头紧皱的看着他,他摇了摇手里的酒坛子,笑嘻嘻的朝我傻笑:“小娘娘好酒啊,要不要来一口!”
我真想一个巴掌就呼上去:“死鬼,偷我家酒喝还在我面前晃荡。”
白凌又晃着身子,飘飘欲仙的看着我:“别这么小气嘛,不就是一坛酒,我们大人那还有好多呢,不过数你这个最纯,嘿嘿!”
我没有理他,他又凑到我面前,嘴里的酒味撒了我一脸:“小娘娘,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快进去梳妆打扮打扮,大人一会要来。
“要来。”我惊呼:“他来干什么呀?”
“见岳父岳母啊!”白凌朝我傻笑。xǐυmь.℃òm
我一脚把他踢的老远,差点喷出血来,心想这老色鬼一会干嘛要来啊,还真不会像白绫说的提亲来了,我有点心虚跑到屋子里朝着玉佩小声喊:“夫君,你一会要来吗?”
玉佩很快就传来声音,只是一个淡淡的“嗯”字,我有点气愤,这“嗯”是什么意思,多说几句话会死吗?
“你来干什么?”我气愤的朝玉佩大喊,他要是真敢把冥婚的事情告诉爷爷,我就弄死他,我丢不起这个脸。
“脾气这么大?”
老色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了床上,我正想坐起来他就一下子扑了上来,我在他身下被压的死死的。
“你放过吧!”我几乎快哭出来了。
老色鬼一下子撩起我的衬衣:“在地府的时候我们已经成过亲了,你如今是我的妻子,我明媒正娶给你一个名分,不想要吗?”
这什么破名分,我才不想要,我是活人我有我自己的未来规划,我都不敢想我和他会有未来,我只想和我真正爱的人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而且我们司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我不在乎,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说这话我是有点心虚的,我哭的稀里哗啦没敢看老色鬼的表情,只知道那一定很恐怖,因为合着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眼睛射来的寒意,老色鬼说:“你可知,若不是你早便死了!”
老色鬼说完就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力气小根本挣扎不过,我这次好像真的惹恼他了,我摸到了他手上的青筋直暴,我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扯完了,老色鬼开始折磨我,如煎熬般的狂风暴雨结束后我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
我拿了新的衣服就准备去洗澡,刚刚的叫声大不大也不知道外面听见了没有,老色鬼折磨完我后就走了,洗完澡出来后我看见白绫就是一肚子气:“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现在和那死鬼已经没有关系,你也赶紧滚吧,越远越好!”
说完我扯下脖子上的玉佩就朝白绫摔去,我以为他会接住,可是并没有,白色的流苏玉佩被摔成了碎块,我莫名其妙的有点心疼,那块玉佩可是价值不菲吧!
我应该去把那块玉佩卖了,再坑老色鬼一笔财富再走,毕竟这好好的白菜被这只死猪白白拱了这么久。
白绫捡起地上的玉佩惊慌我看着我:“小娘娘你怎么能把玉佩给摔了,这可是大人给您的信物啊!”
我才管他信不信物,我也心疼着呢,毕竟那么值钱:“碎了就碎了吧,刚刚好就等于我和他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你也回去吧,这段时间还得感谢你的照顾。”
白绫诧异的看着我:“小娘娘不用感谢我,你应该感谢的是鬼王大人,我也是奉命行事,从来没见过大人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小娘娘要珍惜啊!”
上心,他哪里看出来老色鬼对我上心了,怕是个瞎子吧!他的出现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要不是他估计也不会出现这么多事,我才不奢求他对我上心,而且就算他对我上心又怎么样,我只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算了吧,我受不起。”
白绫被我强行赶走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走没走,晚上我睡的着实不扎实,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有点呼吸困难,就好像有种魂魄在被往外勾的感觉,睡醒的时候我睁开眼我发现竟然不在自己的房子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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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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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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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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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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