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雪和丁诗诗是烂醉如泥,但是苏可馨还没有醉到这个程度。”我一听这是杜子腾的声音。
“没有金刚钻我能揽这个瓷器活吗,瞧,家伙我都带来了,一会你放到酒杯里,让苏可馨喝掉。”江腾飞说。
我一听江腾飞这样说就慌了,他们肯定是要给可馨喝迷药,然后再做什么猥琐的行为。
“飞哥,真的要下药吗,我害怕啊,没有这方面经验。”范坚强说。
“完犊子,你丫胆子这么小,还想跟我混不,想跟我混就听我指挥。”江腾飞说。
“好,听你指挥,听你指挥,飞哥。”杜子腾说。
“飞哥,丁诗诗怎么办,她也醉了。”范坚强说。
“她肯定不能动,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干妹妹,她姐娜姐和我有很深的交情。”江腾飞说。
“那林凡怎么办,刚才他还在包间,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会他万一回来怎么办。”范坚强说。
我一听提到我,就大气不敢喘,生怕被他们发现。
“一会她要是回来,也让他喝酒,喝放迷药的酒,要是不喝就办他。”江腾飞说
“好,飞哥。”杜子腾说。
接着他们就出去了,我也赶紧提上裤子就出去了。
我一进包间,看到可馨依旧仰在沙发上睡觉,丁诗诗和夏甜雪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趴在沙发上。杜子腾正端着酒杯坐在夏甜雪傍边,而且我发现夏甜雪的嘴角有洒的酒,心想刚才杜子腾肯定给夏甜雪灌了带迷药的酒。
我知道他们现在要给我喝带迷药的酒,但是现在我必须保持冷静,如果我硬来的话肯定干不过江腾飞他们。
杜子腾看我进来洋装喝醉的样子和我说:“来来,林凡,我敬你一杯酒。”
“我不喝酒,现在头有点难受。”我也装喝醉的样子,坐在沙发上。
这时范坚强过来拿过杜子腾手里的酒杯说:“林凡,我喝了那么多酒,也想了很多,以前是我做的不对,不指望能做朋友,只要不是仇人就好。”范坚强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我说。
如果我刚才没有在厕所里听到他们的对话,借着酒劲我可能就信了,而且会喝这杯酒。但是现在范坚强在我眼里演技是那样拙劣。
“没事,我也想了很多,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这杯你喝,我这有酒。”说着我拿起自己的杯子倒了一杯酒。
我拿起自己的酒杯说:“来,范坚强,干了这杯酒。”
范坚强看了看自己手中酒,面带苦涩,他当然不会喝这杯带迷药的酒。
江腾飞看我不喝有迷药的酒,有点着急,走过来夺过范坚强手里的酒杯说:“林凡,干了这杯酒,你之前做的事我既往不咎,不然后果自负。”
我听到江腾飞这样说就知道江腾飞是要来硬的了,但是我又肯定不能喝这杯酒。
我缓慢地接过江腾飞手里的酒杯,然后然后洋装不小心把酒杯摔在地上,我说:“不好意思,看来是我喝多了,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看来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上,给我打。”江腾飞说完,范坚强和杜子腾就上来对我拳打脚踢。
如果是范坚强和江腾飞打我,我还能应付一阵子,但是现在他们三个人一块打我,我只好蜷缩着身体保护好重要部位。但是不知道谁的一脚,正好踢在我的小腿前面的骨头上,疼得我大叫了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m.χIùmЬ.CǒM
这时我看到江腾飞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棍子,用棍子使劲打在我的身上,江腾飞用力打了十几下,棍子居然断了。江腾飞还没有解气,抄起了桌子上的啤酒瓶,朝我身上打过来……
“江腾飞,你给我住手。”只见丁诗诗的姐姐娜姐站在门口。
“娜姐,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今晚我非得好好收拾这小子不可。”江腾飞说。
“不行,他是诗诗的同学,我不能不管。”说着娜姐就过来夺江腾飞手里的啤酒瓶子。
江腾飞看娜姐态度这么强硬,就松开手里的酒瓶,踹了我一脚,说让我等着,然后他们三个就走了
不知道这个娜姐什么来头,就连江腾飞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居然听她的话,肯定有什么背景。
娜姐扶我坐起来,问我伤的重不重,然后看了看包间里喝得烂醉如泥,依然没有醒来的三个女生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可馨突然动了动头,擦了擦眼醒了过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让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说刚才喝醉了,把衣服都弄乱了。
娜姐看可馨醒了过来,就和我们说她要先把丁诗诗带回家。能不能让我们把夏甜雪弄到附近的宾馆,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夏甜雪家在哪。虽然我很讨厌夏甜雪,她不仅劝可馨和我分手,还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但是今天她也算是帮了我一回,我也就勉强答应了。
娜姐给了我们300块钱,就带着丁诗诗走了。我扛着昏迷的夏甜雪往外走,可馨缓慢地跟在后面,看样子还没有完全醒酒。
虽然女生很轻,但是现在的夏甜雪就像死尸一样重,我刚走出宾馆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夏甜雪穿着到大腿的连衣裙,而且她的外套还忘在KTA里了。我把夏甜雪扛在肩膀上,手直接扶着她的大腿根,只感觉很滑,皮肤很细腻。
我不想趁人之危,把手往下挪了挪,扶着夏甜雪的小腿。我往前扛了几百米,就已经完全走不动了,就把夏甜雪放在路边的连椅上。可馨也从后面跟上来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看着已经困得快睡着的可馨,心想我们现在这个地方已经离可馨家不远了,我应该先把可馨送回家,再把夏甜雪送到宾馆,要不然一会可馨睡着了,再加上昏迷的夏甜雪就更弄不了了。
我正想着,夏甜雪突然动了动,然后慢慢坐起来,看样子想吐。夏甜雪身子往前一倾,差点倒在地上,我赶紧把手伸在她的身前扶住她,但是手正好扶在她身前的两座上,之觉得夏甜雪的两座软软的,软中还带着点硬度。我心砰砰直跳,赶紧把手抽出来扶着她的肩膀。
夏甜雪吐了两口,虽然醒了过来,但还是醉酒的状态。我起身刚把她拉起来,但是她的整个身子往下坠,根本拉不起来。我换了个姿势,绕道夏甜雪的身后,抱着她的腰使劲把她拉起来。这时夏甜雪又挣扎着往下一坠,我的两只手正好握在她的两座柔软上。
夏甜雪的两座柔软彻底在我的掌握之中,我突然体会到“掌握”这个词语的真正含义,想必发明这个词语的老兄肯定遭受过和我同样的经历。
我不是故意把手放在夏甜雪的胸上,就赶紧把手挪开,使劲把坐在地上的夏甜雪拉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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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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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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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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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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