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穿着内……坐在床上,表嫂看了眼我挺起兄弟,笑着说:“年轻就是好,反应的这么快。”然后隔着内……摸了两下就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模着。
我紧张地不知所措,呆呆地坐在床上,只感觉表嫂的手很滑,带着一丝温热。在表嫂的套弄下,我只觉得兄弟又胀有硬,像块石头一样,也从来没有这样硬过,就像快要爆炸了一样。
表嫂弄了一会,就闭着眼睛躺下了,我明白,该轮到我展示手技了,我的麒麟臂终于派上用场了。看来表嫂为了拿回“证据”真是豁出去了,连自己都出卖。
我躺在表嫂的傍边,伸手揉了几下表嫂的两座,虽然隔着罩,但依然觉得软软的,两个点还有点硬。然后我一只手伸向表嫂的……隔着内……只觉得湿漉漉的。没想到表嫂反应也这么快,看着真是久旱未逢甘露,荒凉已久的田无人耕耘。
我轻轻抚弄了几下,表嫂就“哼哼”了起来,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就在我准备撩开表嫂的内……,准备施展我的手技时,突然听到客厅里门被打开了,还有行李箱的声音。
表嫂突然坐起来:“快点,小凡,你赶紧躲柜子里,肯定是你表哥回来了。”
尼玛,真操蛋,子弹我都上膛了。我赶紧穿上衣服,慌张地跑进衣柜,表嫂也快速穿好衣服,打开灯,把桌子上的高脚杯放到了抽屉里,把蜡烛吹灭放到窗台上,就走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表嫂淡定地说。我一听表嫂这么说,心想肯定是表哥回来了。
“给你打电话了啊,你电话关机。”表哥喘着气说。
“奥,对了,我手机号关机了。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以前不都是白天回来吗?”表嫂问道。
“白天的票没有了,只能买晚上的票,对了,你怎么还没睡觉。”表哥说。
“睡了,刚……刚睡着,不是被你吵醒了嘛。”表嫂的语气里有点紧张。
我在躲在柜子里战战兢兢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刚才真是太惊险了,虽然没有品尝到表嫂,但是表哥幸亏没在我们鏖战正酣时进来,要不然我被表哥捉到非得打死我不可。传出去我这辈子就毁了。琇書網
“你给我倒杯水,渴死我了。”表哥说。
“嗯,我给你去倒,你歇一会吧。”表嫂说。
“小凡呢,睡觉了吗?”表哥突然问。
“睡觉了,他一早就睡了。”表嫂说。
坏了,万一表哥发现我没在卧室里怎么办?此时的我真想一溜烟跑到我的房间,但是表哥势必会从客厅里能看到,这和捉歼在床也没什么区别了,大晚上在表嫂的房间能干什么,说探讨习题表哥也不会相信。
“你个死货,刚回家就迫不及待,轻点。”表嫂突然说。
“一个月没见荤腥了,都快憋死我了,走,我们去房间。”表哥说。
我一听表哥说来房间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万一表哥打开衣柜放衣服被他看到怎么办?表哥不会傻到以为我在里面玩捉迷藏。
我正想着只听到她们的脚步声,表哥把表嫂扑倒在床上,衣柜正好对着床,我从缝隙里看得一清二楚。表哥疯狂地亲吻着表嫂,表嫂也热烈回应着,表哥身材有点挫,躺在床上还不如表嫂长。
表哥亲了一会突然问:“咦?房间里怎么有股蜡烛味?”
我一听表哥提到蜡烛心就慌了,在他们两个人的世界里蜡烛应该是种道具,不会一个人无聊到玩蜡烛。
“奥,刚才家里停电了,就点了根蜡烛,你鼻子这么尖,没在外面沾花惹草吧。”表嫂轻松变被动为主动,质问起了表哥。
“哪有,我的工资不都是打你卡里,再说我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怎么会在外面找。”表哥笑嘻嘻地说。
“就你嘴甜”表嫂说。
“对,我就是嘴甜,快来尝尝。”说完表哥就继续亲吻表嫂,然后把手伸进了表嫂上衣。表嫂也发出了轻轻地“哼哼”声。刚才表嫂就已经被我弄得有了感觉,现在已经迫不及待了,再加上这么长时间没得到滋润,这块田已经快荒凉成了沙漠,开始尘土飞扬了。
表哥模了一会,手伸向了表嫂的下面,表嫂的声音更大了,听得我都有反应了,真是该死,要是表哥没回来的话现在应该是我在床上了。我等了一整天,竟然等到了柜子里。
就在表哥想拖掉表嫂的上衣时,表嫂一下子按住表哥的手,说:“先把灯关掉”。
估计表嫂是想到了我还在柜子里,不想被我看到现场直播。
“没事,开着灯看得清楚。”表哥有点迫不及待了,就像一头有劲没处使的蛮牛。
“还是关灯吧,开着灯有点晃眼。”表嫂借口说。
“好好,关灯,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像结婚时那么害羞。”表哥走下床去关灯,顿时屋子里一片漆黑。
尼玛,不让我品尝也就算了,连看都不让我看,好歹让我学习学习,这就是说好的“报答”我吗?我气不打一处来。
躲在柜子里的我小心翼翼,生怕弄出点动静被表哥发现。我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然后脑补画面。
“我这么久不在家你憋坏了吧”表哥说。
“嗯……嗯,你个该死的还有脸问,也不体谅我自己睡觉有多难受。”表嫂撒娇说道。
“是把你憋坏了,现在都开始洪水泛滥了。”表哥笑嘻嘻地说。
“别用手了,快点进来吧。”表嫂语气有点急切。
接着表嫂啊了一声,喘息声叫喊声啪啪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都被我抛在脑后。表哥这头牛在表嫂这块干旱的良田上奋力地耕耘着,浑汗如雨。荒凉的田地被翻新,一场瓢泼大雨倾斜而下,尘土飞扬的土地霎时水声潺潺,汇流成河。
“没用的东西,这么快就完了”表嫂怒气道。
“嘿嘿,时间不重要,速度才重要。”表哥笑嘿嘿地说。
“是,你够速度的,睡觉,别碰我。”表嫂生气地说。
“好好不碰你,睡觉。”表哥像泄了气的皮球,有气无力地说。
久旱的土地等来的却是几声震耳的雷声和几滴雨水,荒凉的田地又扬起了尘土。对于这个如饥似渴的年纪女人来说,短时间能忍受的了,但是时间一长,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
而且表哥和表嫂结婚这些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我似乎找到了答案,肯定是表哥的问题。
我这样分析着,只感觉困得厉害,就蹲在柜子里打起了盹。就在我睡得朦朦胧胧时,柜子突然被打开了,我吓得浑身一颤。
“小凡,你赶紧回去,你表哥睡着了。”表嫂悄悄地说。
我蜷缩在柜子里又困又累,难受的很,赶紧打开门悄悄回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我才舒了一口气,真是心惊胆战的一晚。
我观望房间四周,房内无比沉静,无限漆黑的夜色笼罩在四周,依稀可见的只有家具的轮廓。黑夜不时被呼啸而过的车发出的亮光撕开,倾刻间我又和黑暗重新融合在一起。窗外的天空闪烁着稀疏的星光,深邃的夜空无比空洞,显得我是那样渺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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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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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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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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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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