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抢的抢、能搬的搬、能杀的杀、能烧的烧……反正就没有一个是做好事的,全都像最凶狠的土匪与暴徒一样,对司寇家族实行烧杀式的三光政策,把整个司寇家族推向地狱的深渊。
当然,这种情况还是在普阳离开之后才发生的,在他还没有离开之前,这些人员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更不敢做出过激的行为,他们怕因此而激怒了普阳,引来他的沉重打击,被当场清除掉。
毕竟他们也曾经是司寇家族的一分子,虽然说是被操控的,可也不能就此撇清他们与司寇家族的关系。
得到灵药的医治之后,普阳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身体,他也不废话,更不会仁慈,立马便处决了司寇情远与司寇烈德,不留下活口。毕竟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他可不想做这种吃力而不讨好的事,更不想放过曾经多次想要杀害他的人。
不过,在他将这两人杀死之前,他还是先对这两人进行了一番殴打,从他俩的身上逼出了司寇家族的金库所在,这才将他俩处决掉。
随后他便根据这两人提供的线索直接来到司寇家族存放财物的金库,直接以粗暴无比的手法将库门砸开,然后将里面所有的财物一扫而空,一件不留,哪怕是那些用装载宝物的袋子,他也不放过。
至于他到底洗劫了司寇家族多少财富,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他的储物戒装载不下,只能动用到裂风剑内部的空间来装载,直接在裂风剑的空间里面堆起了一座很高宝山才算装完。
不得不说司寇家族经过数百年的巧取豪夺抢来了不少东西,虽然不能说是富可敌国,但是,用富可敌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最让普阳惊喜的还是里面的物品,大多都是精品级的存在,能被收入金库里面的东西,绝对没有一件是残次品。
收刮了司寇家族的整个金库之后,由于所用的时间比较久,所以,当普阳出来的时候,整个司寇家族的人早已经走的走,灭的灭,再没有多少人存在,已是一片废墟的惨象。
曾经不可一世,风光无限的司寇家族就此陨落,再不复存在。普阳并没有对哪些妇孺老幼痛下杀手,他也知道放虎归山的道理,同样也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可是,他就是做不出手。
他相信,只要他的实力足够强大,哪怕对方再如何重生,恢复,相信也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之所以会有这么一句话盛传而下,无非是对自身的实力不够相信,生怕有一天弱于对方,继而被强大起来的对方灭杀。
即使这些都不是,普阳还是觉得顺着自己的良心去做才是最好,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何必一定要勉强去做,这岂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况且,他这样做了,良心上不但好过,同时也不会出现心魔,对他以后的修炼很有好处。
须知,祸不及家人,虽然司寇家族里面大部分都是恶人。但是,无可否认里面依然还有着善良的人,如果一并全部杀掉,这罪孽可就大了,必然会给他增加业力,产生心魔,为他日后的提升平添阻力。
当然,普阳的所作所为并没能得到司寇家族的认可,在他们认为,这是普阳来不及对他们动手,而是只顾着搜刮财物,这才给予他们逃离的机会,逃出生天。
在普阳离开之前,他对现场所有人发出了一声郑重的警告:“在没有得到他的答应之前,任何人不准打司寇家族土地的主意,只要被他见到谁敢在上面重建或者抢夺这里的土地,将会直接被他将头颅拧下来当球踢。”
他的这一声警告当场便震慑住了大部分心生歹意的屑小之辈,让他们直接将念头扼杀在萌芽中,再不敢觊觎这不应该属于他们的财富。
普阳离去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里还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凡。丢开金库里面的宝物不讲,其它地方的宝物其实也是不少的,同样也很珍贵。普阳只是警告他们不准抢土地与建筑,可是却没有阻止他们对这里进行搜刮。
基于此,普阳的离开立马便引来了众人的哄抢,他们以地砖式进行搜刮,还真别说,当真让一大部分人从中寻到了许多好的物品,而且货色还很完美,相信还能卖得许多钱,这无疑是惊人的一笔横财。
普阳离开之后并没有走远,他只是以绕圈子的形式在媚公城内兜转,最终在确认没有任何人跟随后这才悄然回到他安顿的客栈,原本他还打算去找丁香姐的,可是随后一想,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毕竟当时的时间已经将近拂晓,属于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如果他那个时候前去拜会,相信是极端不礼貌的举动,就算丁香姐没有怪罪于他,相信他也不愿意去做。
再加上他苦战了一夜,全身上下更是充满了腥臭的异味,用这种形象去拜会,本身就是一件极不文明与礼貌的事。双重原因叠加,普阳更加没有理由敢去拜会。
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返回客栈,然后再清洗一番,好好休息过后,再提上礼物前去拜会,这才是他应该做的。
时间快速略过,中午时分,普阳以一身清爽的装束手提着礼物来到了凌府,这也是他返回家前必须要做的一件事。当然,此刻的他再度变换了妆容,不过,并不是通过道具等外物的帮助,而是直接运用《狂化术》将体内的变异精血激活,以此来改头换面,用全新的身份前往拜访。
未入凌府他便在门前被保卫拦下:“这位公子,不知道你因何事前来拜会家主?如果没有邀请亦或者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还请返回,家主这几天谢绝会客。”对方说话很轻,但是字里行间却有着一种让人毋容置疑的口气,就像说一不二一样。
普阳当然没有贸然强闯,他很有礼貌的先将拜贴送上,同时亦悄悄送上一袋子钱币,这才面色一正,傲然笑言:“还请通融行个方便,你只需要将我的拜贴上呈即可,其它的事你不用担心,也不要去管,就算是凌府主没有约见,我也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找你麻烦,还请行个方便,谢谢!”琇書網
他表现得虽然傲气,可是却没有少了应有的礼仪,反而自如至终都脸带微笑,表现得彬彬有礼,一副知书达礼的贵公子的形像,让人感到很亲善,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作为守门的护卫见普阳很会做人,不但主动献上钱财,而且还彬彬有礼相请,倒也不好再难为于他。无论是看在钱财的面子上,还是看在他的礼貌上,他都愿意为他通告一番,前去请示。当然,这其中更多的是看在钱财的情面上。
“还请稍待片刻,我前去请示后马上给你答复。”告罪一声后踏步而去,倒也果决。
稍顷,一阵十分爽朗的大笑声随同着一道肥胖的身影飘然而来,随同的还有哪位守卫。
“呵呵!总算是盼星星,盼月亮的把你给盼来了,等此事完结之后,我也算是心安喽!”人未至而声先达,哪怕是身体肥胖,依然还是阻止不了他快捷的速度,三两步便跨到了普阳的面前。
“伯父!一年未见,近来可安好?”普阳很有礼貌的躹躬行礼,完全没有先前的傲气,反而是温文得像个小绵羊。
“说什么话呢!自家人何需和我客气,快里边请。”凌允公直接给予普阳一个大熊抱,完全没有长辈的架子,直接将普阳当至交老友看待,他的热情直接将前往通报的守卫唬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找不着北,完全不明所以。
“不是吧!这位公子什么身份?竟然能让家主放下身段与他相拥,这也太哪个了吧!不行,等会我得将他送来的钱财返还,不然,到时若被他在家主的面前耳言几句,怕是我这职位不保。”
守卫在两者正客套之间便盘顺理清了内里的得失,再不敢仗势拿捏,早早便准备好了先前普阳孝敬给他的钱袋,准备当有空隙之时,立马将钱袋归还给他,并向他赔礼道歉。
对于他的打算,普阳直接忽视,他才不会在意那一丁点的钱财,更不会做个爱嚼人舌根多管闲事的烂人,有那么的空闲,还不如去做更有价值意义的事。
其实,在当初从司寇家族当中返回客栈之前,他便已经通过密音入耳之法将之后的行踪告诉了丁香,告知他会在午时的时分前来登门拜访,让她告诉仙娜及府主,于是便有了先前被守卫阻挡的一幕。
对于普阳的到来,整个凌府也就是府主与仙娜及丁香三人知道,其他人全不知情,之所以如此,是经过普阳特别授意的。
普阳不想他的行踪被他人知道,更不想日后有人因此而通过顺藤摸瓜的方法找到他,这才会在过来时先变换了样貌,防止被他人发现,可谓是做得相当隐蔽。
说起来最高兴的人还是凌仙娜,当她从丁香的嘴中得知普阳中午过来拜访时,整个人控制不住情绪,直接飞跃而起,乱蹦乱跳,简直开心得难以形容。
为了迎接普阳的到来,她直接不去上学,甚至还早早便开始着手准备,更将自身进行了一番细化的打扮,并化了一身清雅的淡妆,早早便开始恭候,说不期待那绝对是假话。
至于府主凌允公,那是更不用说,早早便安排家中仆从准备酒席,同时也发下命令,谢绝一切的客人拜访,如果不是普阳在拜会时给守卫送上了一份丰厚的钱财,并礼貌以对,相信他也会毫不理睬,直接被忽视掉。
凌允公才刚与普阳拥抱完,他的宝贝女儿凌仙娜随后便至,身后还跟着丁香。不过她并不敢上前与普阳相认,更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只是甜甜一笑。至于丁香,倒是与他点头示意,算是相认。
对于她俩的到来,普阳倒是很意外,不过很快便明了。毕竟双方的关系摆在那,再加上长时间的分离,思念之情自然强烈,如此一来,做出这种举动那是再自然不过。
双方一行四人有说有笑的返身而回,进入府内,气氛十分之融合,其乐融融,就像一家人一般。
便在此时,普阳的耳边忽然传来丁香通过密音入耳之法的询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还不是你退伍的时候,那么我问你,你为何而回?省亲?好像又不对,此外,你为何不让别人占了司寇家族的土地?”
对于丁香的询问,普阳自然是如实相告,同样通过密音入耳之法相告:“我回来主要还是为了离开,需要逃离得很远很远,至于为何不让别人占据了司寇家族的土地,主要还是想让给凌家,就当是给他们送上一分厚礼,毕竟像这么一块如此好的土地让给了别人实在是可惜,倒不如给自家人来得好。”
“照你的意思,我想知道你为何要逃离得远远的?是得罪了强者还是想出去找寻一番际遇?”表面上丁香依然在谈笑风生,内里却早已经翻江倒海,急迫想知道普阳因何而需要逃离得远远的。
须知,这可是关系到她今后的安排与打算,如果没有必要,谁愿意奔走他乡?这不是自找苦吃吗?就算是再有机遇,相信谁也不愿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去他乡做一名异客。
“事情差不多吧!大体上意思亦是如此,反正我急需要离开,离得越远越好,不然,我的生命将会得不到保障,直接就是身死道消的结局。”他眉头微蹙,不知如何辩解才好:“除非我的修为实力能接连突破两阶,或许这还有一丝希望,不然,怕是很难善终。”
原本还兴高采烈的丁香,立马被普阳这一回答给镇住,竟然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
“难道讲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就算是你能暂时逃离而去,相信也不能安心吧!”她顺口就是一问,完全忘记了用密音入耳之法进行隐藏,这直接导致了现场所有人都将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
为了掩饰她的失言,顿时遮口轻笑:“看我这张破嘴,竟然阻断了你们的交谈,真是不好意思。”
丁香很聪明,她并没有拿刚才的说话说事,而是一反常态的将诸人的思想引向一边,既狡诈而又高明。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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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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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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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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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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