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聪明与努力并没有浪费,反而得到了最好的效果,无论是时间上的把握还是频率的快慢,他都做得非常之到位,也很好。
但凡那些火焰一扑过来,无不在第一时间内被他体内的真元震爆而开,连他的身周一丈范围内都近不了,更不用说能烧到他。至于那炽热而极高的温度,也在第一时间内被他所设置的护罩隔绝于外。
如此一来,他与尤年两人简单就是毫发无伤,如履平地。
如果从外面看,定会发现他就像一个撑开来的大气球,属于那种间中能不时喷吐出大量狂暴气流的大气球。
不得不说普阳的应对之法很正确,此刻外面正隐藏着数个踮着脚跟在引劲偷望的身影,他们很隐蔽,甚至连气息也没有往外面泄漏出一丝。很显然,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性而来,而且,目的还不纯。
自然,普阳与尤年并没有知道这些。不过,凭借他俩聪明的才智,特别是普阳,他一早便已经猜测到里面可能隐含着某种危险,于是,一早便盘算好了想法,直接放弃从上面进行突破。
事情刚好相反,他甘愿冒着被烈火炽烤的痛苦,甚至还有可能被倒塌的仧风楼压住的危险。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往地下闯,那么,到时只要他一冒出头来,面对的极有可能是难以想像的困境,甚至还有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也为了找出下黑手放火焚烧的人,他决定反其道而行,从底下突破,甚至隐藏起来。
事实亦正是如此,约莫三息后,普阳便保护尤年降到了地面上。
自然而然,地面上除了到处都是黑烟烈火之外再无它物,而他俩现在唯一最需要做的就是逃离火海,亦或者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再以逸待劳之法等待后续的猎头到来。
由于现场火势太大,再加仧风楼全部都是由木材修建而成,而且,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仧风楼点着,放火之人还在仧风楼的四周堆放了大量的易燃易爆之物。
如此一来,火势一经漫延,顿时便是滔天火海,还不时有噼啪之音破响发出,音效等同燃放烟花炮竹,甚为激烈。
而此刻的普阳并没有四处去找寻隐藏之处,相反,他还一反常态,直接将体内的真元灌蓄到双手上,再通过大法力将之凝聚成球状,然后直接攻击在不远处之地面上。
轰隆隆的爆破音自然不绝于耳,地面也很快被他直接轰炸出一个深可及一丈的大坑,为了安全起见,他直接带着尤年跳进坑内,同时亦将蓄力好的双手狂暴挖洞,往侧面挖去,使之成为近似“卜”字形状的洞穴,然后直接进入里面,躲藏起来,留下一个深坑在外面。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应对之法非常妙,而且效果也很好,除了摆脱被架在烈火上炽烤之外,同时亦有效的保护好了自身,不至于被高空中烧塌后掉落下来的梁木或顶柱砸中。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他俩已经下到地面,何必多此一举,而不是直接闯出去?如果真是如此,相信普阳与尤年两人距离死亡已经不远。
原因很简单:外面正铺着一张无形的大网等着他俩去闯,只要他俩一冒头,相信下一刻便有意想不到的攻击与大网落在他俩的身上。或许尤年还好一些,不过,普阳就难说,毕竟这次仧风楼的大火就是冲着他而来,为他所燃,既然对方舍得下如此大的本钱,相信他们所求定然不小。
此外,现在整幢仧风楼都被对方用阵法重重锁住,想在一时三刻之内破阵而出,相信极难,甚至还可能因此而受到伤害,如此一来,这就是得不偿失的结果。
反之,如果像普阳此刻带着尤年通过钻地挖坑来自保,他不但成功的将危机化解于未然。
而且,还直接将自身藏于暗处,不至于暴露了目标,继而引来灭顶之灾。同时亦更好的将对方从暗处引出来,让隐藏起来的人直接冒头,那结果没有比这更好的。
“年哥,一会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你绝对不能冲出去,全部让我来应付,你就隐藏在这里,我的意思你能懂吧?”他双眉微皱,同时伸出手来,轻轻的将尤年往坑里面更深处推了一把,让他藏得更入一些。
“兄弟!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呀!做哥哥的岂能让你一人去面对如此危险的困局,你毋需多说,还记得咱俩结义时所说的话吧?”他目光一凌,面色也一冷,怒叱而出:“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想让我做一只缩头乌龟?躲藏在你的身后,然后被世人所讥笑?须知,我尤年现在不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但是,这义字我还是懂得怎么写的,更懂得应该如何去做。”
顿了顿,似乎感觉还没有说到位,他直接瞪着眼,斥责而出:“如果我——尤年今天真要缩起头来躲藏在你的身后,让你一人去独力面对;那么,我俩这个义结得还有何意义?你这不是看不起我吗?我也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可是,你得站在我的立场为我考虑一下,我们是叩过头拜把子的兄弟,而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酒肉朋友……”琇書網
他越说越气愤,到了最后更是直接气结,就连原本比较白净的脸色也因气极而致使变得暗淡发紫,可见此刻的他到底有多气恼。
不得不说,尤年这话说得很对,他自然知道普阳说这话所表达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不过,他却并不领情,反之,他还因此而很气恼,原因很简单:普阳并没有理会他的心里感受,说得直白一点,普阳太英雄主义了一些。
做为大哥的他却要被小弟保护,这已经是一种难言的伤痛,而此刻,普阳更是直接剥夺了他同甘共苦的希望,这就不是他能接受的。
普阳感到很无奈,他知道这种说辞的确有点偏激,没有理会尤年的心里感受,哪怕是出于保护他的目的,最起码也得婉转一些,亦或者用其他的方法。
他自然知道如何去化解当下矛盾,只要他将其中的关键直接挑明,相信下一刻尤年便会不再反对,甚至还有可能非常配合。
“年哥,对不起!我在此向你认错,不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待会你不要冲出去,等我摸清了敌人的底细后再出手襄助也不迟;而且,这样一来还可以做到出其不意,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有可能还起到扭转局面的可能。”
普阳并没有因为尤年的激烈反驳而放弃自己的坚持,相反,他反而变得更加之理直气壮,还说出了更有力的方法。
如果说先前尤年还反对普阳,那么,此刻的他却一反常态,变得沉默不语,深思起来。
他自然知道普阳这是借题发挥,不过,他的话很对,特别是出其不意这个点子上,事态往往便是如此,留下一枚棋子做为暗手,在最关键的时刻才用,往往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也是扭转乾坤的关键。
尤年感到很无力,一种让他完全反驳不得的无力感油然而生。他自然知道普阳心里的想法,无非就是变相不让他去冒险,可是,他说的话却很正确,让他反驳不得,越是如此,越让他感到无力与无可奈何!
便在此时,一根巨大的横梁因不堪烈火的焚烧,继而从上面倒栽而下,位置正好就是普阳与尤年两人所待的深坑里面。这是一根夹卷着熊熊烈火的横梁粗木,不知是由于被长时间焚烧所致,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当它掉落入深坑的那一刻,竟然在突然之间发生爆炸,从中间直接暴炸而开,化作一枝枝携带着火焰的尖刺四散而射。
自然而然,躲在坑洞内的普阳及尤年无疑成为了受害者,被这突而其来的带火的尖木刺躲杀,如果他俩躲闪不过去,亦或者是躲闪不及,相信结果会很惨。
当然,自从普阳进行这个坑洞以来就没有放松过警惕,同样也没有撤消过设置在外面的防御护罩,如此一来,这突而其来的一击,倒是对他没能构成危害。不过,他俩也讨不到任何好处。
其一,这事来得太过突然,而他俩也正处于激辩当中,继而放松了警惕,被横梁有机可乘。其二,横梁的爆炸太过于激烈,也不知道木材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物体?它在爆炸时竟然能炸出一道小蘑菇,再加上这横梁的材质也相当坚硬,那威力自然更不可想象。
如此一来,大意的普阳与尤年便着了它的道;虽然不至于受多大的伤,不过,惊吓自然在所不辞。
横梁的爆炸威力直接将普阳设置的防御护罩震爆,若不是他见机得快,反应足够敏捷,在最后关键的一刻直接狂化激活玄龟精血,将后续飞散射来的尖木刺抵挡住,相信此刻的他定然身负重伤,情况更是苦不堪言。
此事过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普阳还感到一阵后怕,毕竟这事太过突然,也太过猛烈了些。
此事过后,普阳在第一时间内再度在自身的体外设置了防御护罩,将他与尤年同时保护在内。至于深坑,它已经直接消失不见,变成了到处是灰烬与黑泥,还有残破的红砖绿瓦,场景就像灾难过后的废墟。
举目凝视,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秃败的残局。不知是不是由于这根横染爆炸所致还是其它原因?便在此时,整幢仧风楼在一阵极烈的摇晃之后轰然一声倒塌而下,将下面方圆百丈全部笼罩在内,
自然而然,普阳与尤年两人直接被这些倒塌而下的残柱横梁或者烂砖败瓦给填埋在深坑内;不过,他俩却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只是样子显得比较狼狈而已。原因很简单,主要还是普阳外放的防御护罩起到的保护作用,同时还有一层泥土挡在上面。
随着整幢仧风楼的倒塌而下,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嘈杂的尖呼声,显得无比的惊慌与恐惧,就像见到世界末日时的情景一样。
“危险呀!所有人注意,仧风楼立刻就要倒塌,速速逃离,再迟恐怕就来不及。”
“快闪,你们已经逃离不出来,只能在第一时间内进行闪避,这样或许还有生还的机会,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修为较强的人最好能帮助那些修为较弱的人,这些一来,倒塌的仧风楼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亡。”
“在场的人当中谁的修为最高?可否出来襄助一下,为哪些修为实力较弱救火之人抵挡一二,助他们脱困。”
“仧风楼的老板呢?怎么到现在还不出现?难道他认为此事还可以脱离事外?”
纷杂的呼喊声此起彼伏,站在外围的人不停的进行声援,而在仧风楼近处的人却抱头鼠窜,想从里面逃离而出,防止被倒塌而下的仧风楼击中,造成不可挽回的伤亡。
与这些呼喊着想救援之人不同的是,此刻竟然有十多道全身穿着黑色劲装的人员结伴往里冲,他们的步法几乎一致,手里都拿着一件盾形兵器,不是很大,和扇子差不多。
才一拿出来,随之便将其挡在头颅上面,隐约中竟还暗暗形成一个倒八封阵式图,相信他们是有备而来,目的不纯。
“激活锁龙阵!”
也不知是哪一位拿盾之人发出的号令,随着他的这一声吼,十多人同时脚踏九宫迷步,按照不同的方向四散而开,同时更将一掌击往盾的中心凸点处。
波!一圈轻微的涟漪划破大火。
顿时,只见从每一个盾里面都有一道米黄色的光线散射而出,与其他人员的盾光纵横交错在一起,最终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方面百丈范围内全都困锁在里面。
被锁龙阵困在里面的普阳与尤年如何面对与化解后续的危险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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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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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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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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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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