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擂台更是让能量飞针射击得地动山摇,瑟瑟发抖,似乎下一刻就要崩塌了般,威势一时无二。
反观设置在擂台上的防御护罩,竟然因为承受了乔三那强横的一击之后变得暗淡无光,随时都会消散一般,由此可见乔三最后一波攻击威势之盛烈。
“吐血呀!普阳这小子竟然不接招,而是选择闪躲,被他躲闪了过去,真是浪费了乔三这大好的一波攻击,如果他硬接的话,定然不敌而至重伤,哎!可惜啦!”
“就是,想不到普阳如此奸诈,他采取闪避战术,遗憾呀!”
“我看不然,即使是普阳没有选择闪躲,我相信单凭乔三这一波攻击也不可能给予普阳造成多大的伤害,只不过他并不想让乔三过于嚣张而已,继而才会选择躲避的。”
“你们不要在此乱下结论,最终鹿死谁手也说不定,只有等到擂战结束时才会得到答案。”
现场因为普阳成功躲避过去乔三这强横的一击,继而各抒己见,议论纷纷。有说普阳坏话的、有说乔三的攻击速度太慢的、有说他俩仍然隐藏着后手,不愿全部使出来的……林林总总,多种多样。
本身正处于《影遁术》当中的普阳,此刻更是功法尽开,趁着乔三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果断欺身近前,对他进行强攻,暴起一脚兜头盖脸便踹向他的脸上,毫不留情,仿佛有着十世仇怨般。
相对而言,长宽才五米的擂台根本就不能让普阳完全舒开手一战,他只是轻轻一纵,便杀至乔三的面前,而他那强横而凌厉的一脚,更是以锐不可挡的气势直踹而出,从最正面的方位轰击而下。
可怜的乔三,刚才由于过度虚耗真元,现在正处于极度空虚之际,殊不知却要直面普阳这逆天的一脚,如果在短时间内没能避过,亦或者抵挡,定然会身受重伤。
因为普阳所踹过来的这一脚,在威力上太过于凌厉了一些,单凭脚风,便能撕裂空气,引发音爆,可想而知这一脚的力度得有多重,如果被他踹在身上,骨碎是小事,就怕整个人被踹得一蹶不振,直接废掉。
“小子,你好狠的心,竟然想取你三爷的命,等我抵挡过后,再慢慢与你计较,此事没完。”乔三阴沉着脸,怒目而赤,恶狠狠的瞪向普阳,一副欲要吃人的样子,好不害怕。
“哼!你有病呀!还记得刚才那一击吗?你可曾留过手。”普阳没有留手,反而加大的攻击的力度,驳斥而回:“本来我不打算取你命的,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毫无理由便对我苦苦相逼,而且,还挑衅于我签订生死对战协议,单凭此点,已经足够让你死十次不止。”
借助说话的短暂时刻,普阳将直踹的一脚力度运行至十成,重重对着乔三轰击而去。
四米、三米、二米、一米……
正当普阳的一脚就要直踹在乔三的身上之时,忽然之间,只见乔三一声暴斥,然后收身倒退,同时不知他从哪里顺手取出一块八角盾牌,抵挡在他的前面,好巧不巧,当他才刚撑好八角盾,普阳的一记重踹便直击在他的盾牌上。
嘭!唰唰!
有脚踹在八角盾上的暴吼声响起,然后是乔三全身急速倒退滑动的唰音散开,音长而远,好不震撼。
乔三虽然成功用八角盾抵御了普阳的一脚重踹,可是他却十分之难受,特别是双手,由于拿住盾牌的缘故,致使所有的余力全部落在双手所握的位置,只一下,他的双手便痛得麻痹,毫无知觉,仿佛死了般。
至于作为御力的双脚,直接屈曲,脚底下穿着的青雲鞋,直接露底,双脚从鞋里面冒出来,样子不要太搞笑。
“哗!什么情况?乔三竟然差点承受不了普阳的一击,此刻变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本以为乔三能够与普阳对上一战,殊不知是我想多了,他就是烂泥护不上墙的阿斗,我就呵呵了!”
“岂有此理,乔三这小子真要输了擂战,看我不收拾了他,除非他赔我功勋点,不然,定将狠狠教训于他。”
“咦!乔三这块八角盾牌防御力很强横呀!难道是法器?他几时得到的?”
嘈杂的议论声从底下观战的人员中散开,不断的猜疑与指责,仿佛谁都欠了他们二百五一样。
普阳本以为自己的一脚重踹能建功,殊不知在最关键的时刻,还是让乔三给抵挡了过去,经过先前的一击试探,普阳知道,拥有着防御力惊人八角盾牌的乔三,想要再战胜于他,已经变得十分之困难,除非再次狂化精血,不然,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制胜。
反观乔三,此刻的他已经调顺了凌乱的气息,恢复原来的样子,只是面色要较之先前更阴沉了些,似乎欲要噬人的样子,特别是他双眼的目光,更是犹如刀锋般锐利,正在咄咄逼人的掠过,好不害怕。m.xiumb.com
“小子!我记住了你先前对我的一击,现在请你受死吧!”乔三横眉怒目,远远一瞪,然后咆哮而出:“枪来!”
嗖的一声,一把矛头绑着缨绳的莲花枪凭空飞射落入乔三的手中,被他轻轻一握,然后一个旋转,随即横着一指,遥对普阳。
嗡!从枪尖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嗡鸣声,又像龙吟,仿佛里面藏匿着一条蛟龙般,威势一时无二。
“什么情况?乔三竟然用上了兵器,看这枝长枪的样子,似乎不是普通的兵器,更像是一件法器,如果普阳没能拿出同等或者更强的兵器,看来这场战斗的结果乔三赢定。”
“哼!我本来就不看好普阳这个新兵,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竟然也想挑战我们这些老兵,简直是弱智的表现。”
“法器是什么知道不?哪是比武器还要高上一级的存在,可以将真元灌注入里面进行加持,然后暴击而出,威力比赤手空拳强横不止一倍,须知,再好的武功也怕菜刀,更何况是拥有着法器的乔三。”
“哎!现在我很后悔押注得少了!早知道乔三手上会有如此多的手段,哪怕是去借,我也要下重注押在他的身上。”
长枪的出现,顿时引起底下观战兵员的热议,他们无不是后悔押注的少,怨乔三隐藏得深。
普阳知道,如果乔三单纯只是《三抖手》一招绝技,打死他也不会相信,毕竟他可是成名已久的老兵,而不是像普阳这种初出茅庐的新兵,理应隐藏着很多后手,不然,何至于敢轻易便与他人签订生死战,这说不过去。
有了莲花枪与八角盾在手的乔三,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就像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兵,正在紧盯着目标,做好随时给予对方致使一击的准备。
乔三现在的装扮,完全符合精兵强将的装束,身上如果再穿上一套盔甲,完全就是战神的装束,给人一种亮盲眼的感觉,好不靓丽。
当所有人正在猜疑乔三是否身上还隐藏着战甲之时,只见他突然一声气爆,原本穿在他身上的春装,竟然被他直接爆碎飞开,露出里面所穿戴着的银色盔甲,样子不要太威猛,完全是亮盲人的感觉。
“哗!三爷这身装扮实在太玄酷啦!大爱呀!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一件就好啦!”
“别说是你,我相信在场所有人都渴望着拥有一件像三爷这样的战甲,简直太拉风啦!不要不要的。”
“我收回先前唱衰三爷的说话,很后悔将赌注押得太少了,我恨呀!”
“哼!现在我敢肯定的告诉大家,普阳这小子定然敌不过三爷,他死定啦!”
“附议!我也赞同你的说法,普阳这小子定然不敌于乔三爷,等着被乔三爷刺成蚂蜂窝。”
乔三至此已经底牌尽掀,再没有任何保留,他的高调展现,无疑赢得了压倒性的声援,所有人都对他抱着最大的期望,仿佛他便是世间的宠儿,下一刻便会获胜一般,不知不觉当中便再度尊称他为乔三爷。
反观普阳这边,他则直接从制高点被人一脚踹下地底,现场全是一边倒的怨言,对他进行冷嘲热讽,谩骂声不要太伤人。
乔三很享受现场观众对他的褒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此刻的他虚荣心得到了极尽的满足,那感觉不要太爽了些。
“小子!现在你跪在我的面前请求我宽恕你,或许我会仁慈的放你一马,可以考虑给你留条全尸,不然……嘿嘿,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乔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看着普阳,完全是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模样不要太贱。
“我吐你大爷一身,怎么会有如此脑残的人?真是社会黑暗,世风日下。”普阳用手遮挡着双眼,做出一副看着心烦的样子,极尽的蔑视。
乔三见状,哪个气呀!顿时牙根紧咬,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狠欲狂,暴斥而出:“小子,你真要不识抬举,我已经很仁慈的答应放过你一马,别给脸不要脸。”
普阳很直接给他投予一个白眼,然后讥嘲而回:“小三,莫怪小爷我说你是白痴,那么,我问你,既然我跪下来向你求饶依然是死路一条,我何必多此一举,跪与不跪都是一个样,说你智障你还不信,现在明了吧!”
普阳再度手抚额头,作出一副极端失望的表情,那神态动作完全是鄙视的加强版,简直能将人气死。
乔三闻后顿时一凝,身体一个趔趄,差点站立不稳,马上就要跌倒,他狠欲狂,怒吼而出:“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鬼,竟然咬文嚼字挖苦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乔三非常气恼,就差顿足捶胸而已,此刻的他怒发冲冠,咆哮而起,准备以高超的枪法给予普阳沉重的打击,便在此时,他俩交谈的话意却引起了底下观众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果不其然,乔三就是个傻逼,竟然会说出如此弱智的说话,真是意外呀!我们还是太高估了他!”
“哗!哈哈!不愧是做小三的命!竟然说话不带脑,我很怀疑他的智商到底是否需要充值?”
“哎!你别拖着我的手,让我再笑一会,小三就是小三,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高估了他。”
“弱智时时有,今年特别多,小三就是其中的一个,喂,我说的顺口溜是否经典?”
从底下传来的哄堂大笑直接气得乔三面红耳赤,狠不得将普阳生煎活剥,以解心头之恨。
“看枪!撼龙动地!”
一声怒叱从乔三的嘴中脱口而出,只见他提枪直刺,在发出攻击之前更是双手一抖,耍了一个极端漂亮的枪花。
这是从表面上所看到的攻击,实质上乔三这一枪直刺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他双手的那一抖。
因为那是他真元直灌枪体,进行蓄力的一种技法,能在不知不觉当中将真元力灌而入,达到出其不意伤敌的作用。
普阳岂是那种粗心大意之人,当乔三抖动双手舞出枪花之时,他便通过灵识感应到从枪尖里透露出来的一丝微妙变化,顿时错身而开,从侧面避过,不与对方正面硬轰,以躲避为主。
乔三一击不中,顿时再度横枪而上,他一手握枪,一手拿盾,威风凛凛刺杀而至,毫不留手,每击出去一枪几乎全都是拼尽全力,恨不得立刻将普阳枪杀当下,获得最终的胜利。
飕!又是一枪横扫而来,完全将普阳躲避的退路锁死,让他毫无还手之力,除非他能飞天,不然,定将被乔三这一枪击中,刺杀当下。
面对横扫而来的横空一枪,普阳沉着应战,他并没因为对方的锁定而变得心浮气躁,反而趁着对方由于急于获胜而泄漏出来的空隙,从最刁钻的角度躲闪而过。
嗖!如同幻影般的他凭借玄妙的身法技能,堪堪在乔三横扫而来的一枪之前,从枪身的底下贴地滑过,闪身而去,动作不要太潇洒了些,仿佛是在跳舞,而不是在作生死的决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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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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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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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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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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