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看到这些平民们都在磕头,一挥袖就让他们都起来了,自己一个轻功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看到这些人这么信任自己,感觉自己身上的责任也越来越重了。平民们都站在原地看着国师的身影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们的国师果然是亲民、爱民的,对国师的敬仰之情又高了一层楼。
回到府中的国师想到那些平民不禁联想到了以前的自己,那时候的国师也是自己的信仰同时也是自己的恩人、师傅。
"安儿,这次的机会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国师大人这次到咱们府里来选徒弟,要是你被选中了,娘也不用受这等苦了,娘俩以后在这府中也算是有地位了。"这是安儿的娘,也是后来国师的娘,在尚书府中一位小小的妾。
"娘,你放心吧,安儿一定会好好表现的,让娘过上好日子。"明安抱着楚妾保证道。
"好,娘相信咱们安儿一定会行的。"楚妾把明安抱的更紧了。
"呦,你们家的明安还想成为国师的徒弟,真是白日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明安的大哥也是这府中的嫡长子明奇,他刚到问口就听到了明安娘俩的话就忍不住讽刺。
"大哥,我敬你是兄长才如此尊重你,你不要太过分了!"明安听到明奇的那句话就从楚妾的怀里挣脱出来了,也不管楚妾悄悄拉着他袖子的手。
"我过分?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你们说是不是?"明奇问着身后几个侍从。他们连答道"是是是,大公子说的都对。"瞧见他们那巴结的样子,明安止不住的恶心,都是一群欺善怕恶的人。
明安看他们人多势众就拉着自己的母亲走了,但明奇偏偏不让他走,派人拦住他两的去路。
"你们这是想干嘛?"明安质问。
"没想干嘛,就是不想让你去参加国师徒弟的选拔。"明奇坏笑道。
"求求您了,大少爷,您就放我们娘俩一条活路吧"楚妾听到明奇的话就立马跪下来磕头求明奇,明安看到自己的母亲这样很是心疼,硬是要把楚妾拉起来,但是楚妾不起来,还想让明安和她一起跪下求情,明安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心里想要成为国师的徒弟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娘,我们不求他,我能当国师的徒弟,用不着求他,他没什么本事就知道欺负我们娘俩"明安站起来挺直了胸膛说出了这番话,眼睛却一直在盯着明奇看。
"呦,你倒是挺有骨气的啊,楚姨这可不是我不帮你,是您的好儿子不领我的情。"明奇由着明安瞪着他,轻佻的对楚妾说出了这番话。楚妾听到了吓得不行,连忙又出来求情。
"大少爷,您就帮帮我们吧,安儿他还小,不懂事,不知道怎么您对我们的大恩大情。"楚妾望着明奇说,又偷偷的拉着明安示意让他和自己一起磕头认错,明安甩开楚妾拉着他的手。
"娘,我们不需要求他,他这个嫡长子也就是一个上不来台面的,就是一个窝囊废。"明安虽然是对着楚妾说着,但是这意思谁都知道,楚妾听到这句话就知道明安不会跟她一起认错求明奇了就一同和明安站在一起。
"对,没错,安儿,娘以后都听你的。"
"你们娘俩倒是挺厉害啊,来人,给我打"明奇听到这狗娘俩的话气的火冒三丈。
"是"四五个大汉来了,对着明安娘俩就是一顿猛踹乱揍,个个下的都是些死手,手下都不留情,还有一些人手里拿着棍子,不要命的往明安身上砸。
明安就知道明奇会有这个反应,他早就料到了,以前的挨打不都是这么来的,无论是乖乖求情还是死不认错最后都少不了一顿打,自己倒是皮糙肉厚的,但是母亲可没受到过,真是连累母亲和自己一起挨打了,明安紧紧抱着楚妾,生怕他们的脚和拳头打到了楚妾的身上,楚妾听到一阵阵脚踢的声音,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了保护自己一人在承受就忍不住哭了出来,一边在大声吼道"别打了,不能再打我儿子了,明天就是国师认徒弟的日子了,到时候让老爷看到了安儿身上的上看你们怎么办!"
明奇听到楚妾的话不禁笑了起来了,"刚刚不是挺嘴硬的吗?现在这点程度你们就受不了了,这就是你们嘴贱的后果,大爷我这是在教你们好好做人,你以为你的宝贝儿子能去参加国师的徒弟的选拔吗?你是在做梦吧,我能有一万种办法让他去不了,谁让我是府中的嫡长子呢?哈哈哈"楚妾听到明奇的话心灰意冷了,也放弃挣扎了,只能默默的哭着,为自己委屈,为明安委屈。
明奇看到明安被打的死气沉沉的了,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了,就让手下停手,让他们把两人拖进屋子里,然后就带着一帮人离开,当然没忘记把屋子上锁。楚妾听到上锁的声音,怒火中烧,"你这是干什么?你是要我们死吗?"
"楚姨,你可别这样想,我怎么可能希望你死呢?我是要你的宝贝儿子参加不了国师的徒弟的选拔而已,等选拔结束后自然就会放你们出来的,你不能担心。"哼,让你们想去参加选拔,现在看你们怎么去。
"不,大少爷,你不能这样做啊,安儿现在都被打的晕过去了,你要是不给我们药的话,安儿会发炎,他会死的。"楚妾抱着明安哭嚎。
"放心,这么点小伤他死不掉的"要是死了我也少了一个乐趣,这么好玩的玩具怎么能轻易的死了,要是死了话也是死不足惜。
"走,我们回去"明奇带着自己的人回去了。
"大少爷,您别走啊,我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安儿吧,我现在给您磕头了。"回应楚妾的只有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楚妾绝望的哭着,轻轻的把晕倒的明安放到一旁,自己跑到门边用手锤这木门,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然后来救他们。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的孩子啊""救救我的孩子"慢慢的声音小下去了,因为声音已经喊多了都快哑了,又没有水喝,嗓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每发出一个字喉咙只有一阵刺痛,但是楚妾依然没有放弃,用自己的手锤打着木门,虽然声音越来越小,但是楚妾一直都没有放弃,她不能没有她的孩子,明安就是她的命,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不远处,一个人太喃喃自语"我刚明明还算到我未来的徒弟就在这里的,怎么突然就找不到了,难道是我又迷路了?"一袭白衣的男子站在原地。
反正明天也要来商书府招收自己的徒弟,明天来也是一样的吧,但是真的好像看看自己的徒弟是什么样的?太好奇了,不行,我不能回去,我今天非得看到不可,可是刚刚算到的就是这里啊,该不会是我走错了吧,那我在往前面走走。
白衣男子走到了屋子旁边,打算继续往前的,但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似乎是听到有人在敲门的声音,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只有旁边这里有木门,他就忍不住好奇心就进去了,看了这门还上了锁,想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能只是风吹的吧。
"唉,自己武功怎么是越来越差了,真是对不起我的师傅,白教了我这么多年。"白衣男子小声念道。
屋里的楚妾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就立马精神了,想到自己的安儿有救了,就拼命的锤门,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发出声音,就算喉咙废了也不在乎"外面是有人吗?可以让我们出去吗?"尽管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发出多大的声音,只有微弱的声音。
白衣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楚妾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难不倒他的,他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明白这是需要自己救助的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我会让你们出来的,你先离门远一点。"楚妾听了慢慢挪动到了离门挺远的地方,来到了明安的旁边。
"轰…砰"木门倒下来,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自己的,白衣男子自恋的想着,用点小小的内功就倒下了。这时他看清了里面的模样,一个妇人抱着一个男孩,妇人的手都已经出血了,男孩衣服也破了,全身都是打斗的伤口,看他脸那么红,肯定是发炎然后引起高烧了。
楚妾看到白衣男子,就觉得他是老天派来拯救他们娘俩的神仙,那美貌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立马跪下来磕头。
"神仙,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吧,就算要用我命换也可以啊,就只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啊!"
白衣男子被楚妾的一番话给震惊住了,自己难道那么像神仙吗?可能是自己长的太漂亮了,白衣男子不禁这么想到,不对,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救人,然后就把脑子里的这些念头甩了出去。
"好,我会救你们的,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这府中应该有药房的吧,自己去拿点应该是没事的吧,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救人再说。
白衣男子终于找到了府中的药房,拿到了需要的药就往楚妾那边飞奔,用的轻功就是快,没一会儿就到了那里。
"神仙,您快救救他吧"
"他没大碍,就是受了伤没有及时处理然后才发烧了,几服药就能治好的。"白衣男子把手中的药给了楚妾。
"神仙,您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把药给我?需要救的是他才对"
"我知道,但是你也需要救,你的嗓子都成了这样,再不吃药的话就会废了,以后就都不能说话。"白衣男子觉得自己还是聪明的,在回来的路上就做好了药丸,然后就开始仔仔细细的为那男孩看病。
"神仙,真是谢谢您了,您的大恩大德妾身永生难忘。"楚妾拿着那药丸就吃了下去,发现自己的嗓子舒服了不少,看到白衣男子在看着安儿的病情就自觉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你,快去打点水来,冷水热水我都要。"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楚妾听到神仙的话就连忙出去找水了,不远处有口废弃的井,还好里面有水旁边也有打水的桶,楚妾慢慢的把水拉上来,去到厨房里拿了一个盆,虽然平时老爷在吃住上挺亏待他们娘俩的,但是这些该用的都一个不少,楚妾端着水拿回来了。
"你先把放在我这边来,还有去拿块毛巾过来。"
"哦哦,好的"楚妾把水放在白衣男子的手边,就立马就拿毛巾了,白衣男子正一点一点的撕开明安的衣服,把伤口的都露了出来,好多地方都流血了,还有些地方有些小碎石。
把拿来的药轻轻的敷在上面,还给明安喂了一粒自己带来的药丸,希望能让他不要睡死过去,也能让他的烧慢慢退下去。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受到了这么多的伤,除了这么新的伤口,还有好多以前的伤疤,心里也不禁为他感到心疼。
楚妾拿来了毛巾,递给了白衣男子,男子用水把毛巾浸湿,然后敷在明安的额头上。
"等会你用点热水把他的身上都擦拭一遍吧,要小心这些伤口,这里还有些药,一天敷三次,还有那个毛巾要半个时辰换一次,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白衣男子说完就把东西留下就用轻功飞走了。
楚妾愣在原地,然后清醒后一直对着白衣男子离去的地方磕头。
明安后来也终于醒了,伤也没那么严重了,白衣男子第二天不放心明安的伤就偷偷的来看了,发现明安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就放心了许多,刚想要回去看看尚书大人给他选的几个徒弟,就没事算了算,发现刚刚那个明安就是他以后的徒弟,他就忍不住笑了。
悄悄的就跑到尚书那边说去了,故意瞒着她们俩不说,想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明安娘俩被幸福给冲昏了头,两人见到国师就不停的道谢,国师也就只是笑笑。
后来,明安跟着国师学习,成为了现在的国师,在以前的国师的教育下,明安把整个国家的命运都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国师是救过他们娘俩命的人,都应该听他的,后来他去了,把这个重任彻底的交给了明安也就是现在的国师。
国师为这个国家的以后算过,以后的明王朝会有个十分优秀的接班人,而他需要帮助这个接班人变得优秀。
"桃子,快过来尝尝我亲手做的红烧肉。"明子宣喂给了桃子一块。
"嗯嗯,真的好好吃,这才几天你的手艺进涨的这么快。"桃子吃了一块又吃一块。
"那是当然的,我可不是一般人"明子宣听到了桃子的话特别骄傲。
"那我倒是要尝尝味道怎么样了"林墨也夹起一块红烧肉,"嗯,味道不错。"
"就知道我是天才,明天也做点给母妃带去给她吃"明子宣兴奋的说道。
"嗯嗯""好,随你"两人吃着也不忘回答明子宣。
"喂,你们俩给我留点。"明子宣看到他们吃的那么着急自己也加入了战斗。
知道一切的国师也不禁感叹道,真是幸福啊。
"母妃,我带了点红烧肉给您吃,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您快尝尝。"明子宣献宝似的把红烧肉端给了兰妃。
"嗯,这红烧肉的确很好吃,你这是跟小桃学的吧!"兰妃虽然是疑问但很语气肯定。
"是啊,桃子教我的。"明子宣不好意思的答道。
明子宣从宫中离开,刚回到府中,就听下人说,国师刚来找他了。
明子宣知道他说为何事,就向国师走去了。
"好久不见,宣王爷。"国师起身给明子宣行礼。
"好久不见,国师找我有事吗?"明子宣假装问道,心里却在想我知道你想干嘛,我偏偏不如你的意,天天那个死鱼脸看都看腻了。
"宣王爷,臣的确有事,但…这"国师犹豫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反正都不是外人。"明子宣故意这么说,非要气气这个国师。
"宣王爷,我希望能和您单独谈谈"国师似乎是生气了,语气也加重了,也不用谦称了,明子宣也知道做事不能太过分,也就让下人们退下了。
"是"下人们都走了,里面也安静了。
"宣王爷,您应该知道臣找你有何事的吧!"国师知道明子宣刚刚是故意玩他的,也没有真的生气,人走后就开始自己要说的话了。他知道明子宣能够明白。
"哦?我不知道啊,你说说你来是为了什么?"明子宣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道。
"宣王爷!我相信您是聪明人,您就不要在臣面前装糊涂了,臣相信您都知道的。"国师这次直接点破。
明子宣被国师夸的不要意思了,就回答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的?但是我不愿意,就算您说出花开了,我也不干"
"宣王爷,我希望您能以国家为重,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不是很应该的吗?"国师理所当然的说道。
"凭什么我要用自己的未来来牺牲?你要知道如果被别人发现我偷偷练兵的话,给我定了个谋反之罪,我不就只有死路一条,我可没地哭去。"
"我都算好了,您这次出兵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讨伐成功后,在宫中的地位和皇上心里的地位会大大提高的,特别是在朝堂的权利也会变大,这对您以后的日子绝对是最好的助力。"国师苦口婆心的劝道。
"我又不稀罕当那个皇帝,谁爱当就谁去,反正我死都不要去。"明子宣直接赖皮道。
"我知道您这么做是听了兰妃的话,做个孝顺的儿子我不反对,但是现在是国家有危机的时刻,那些话就不能放到一边去?"
"我就只听我母妃的,我的兵符还在我母妃那,你现在怎么劝我也没用,我又没实权了。"
"您这是蛮不讲理,大男子汉不应该是志存高远的吗?您怎么如此懦弱?"国师真的是气急败坏了。
"我是懦弱,因为我要保护我爱的女人,我怎么不能顾虑这一切呢?没了我以后她们怎么活下去?"明子宣也生气了。
"可这是你的国啊,这里有成千上万的人民需要你的保护啊,如果您不出兵的话,他们只会死的很惨,谁都不是人,都是跟你一样,有着生命的人啊!"明子宣是自己以后要辅助,只能对他有耐心一点也有耐心一点。
"何况,如果您不能守住自己的国家,怎么能够保护自己爱的女人。"国师又继续说道,这是自己最后一个杀手锏了,如果明子宣再不听,那他也没办法了,但是他知道明子宣肯定都会听进去的。
果然如国师所料,明子宣沉默了,半久没说一句话,看到明子宣沉默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起到作用了,明子宣现在在思考,毕竟这是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人啊。Χiυmъ.cοΜ
终于,明子宣开口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些大道理,那我就好好的劝劝我的母妃,把兵符从她那里要回来。"明子宣低沉的说道。
"那您好好劝劝兰妃,臣先行告退了。"得到明子宣回答的国师终于满意的走了,只要他同意了,以后绝对会出兵,而且这次的国家就一定会保住的。
只要自己的桃子和母妃保护好了,至于什么为重,在他这都没用。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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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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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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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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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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