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三章哟,好不容易的放假时光,被屠晓拉进训练场里,任由威廉,路易斯,里奇等人连番摧残,当然詹姆斯没有出手,其实他实力在四人中可以排第二,但是他懒啊。
清晨,三章突然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发现里奇坐在床头,吓的捂着被子说:“里奇,你要干嘛。”
里奇听不懂三章的话,拉住三章的胳膊,生拉硬拽的将他从被窝里抓了出来。三章来到客厅,原本土石板的地面被铺上了一层海面,三章赤脚走上去踩了踩,不好意思的说:“里奇,谢谢你的惊喜啊,不过我不喜欢踩地毯。”
三章指向窗外朦胧的月亮说:“里奇,我们国家这个时候还是要睡觉的,还没有起床。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也休息会吧。”说这,双手还在耳边比了个合十睡觉的手势。
里奇拉着三章的胳膊,一个后跳,瞬间将三章放倒,三章惨叫着说:“里奇,你干嘛啊,我不喜欢那口的。”
此时门外威廉,路易斯,詹姆斯和屠晓也走了进来,屠晓看着还有点发懵的三章说:“好了,你不是想训练嘛,我特意找了四位特种兵来训练你,多好啊,正好这两天沐姐给咱们放假了,多训练训练。”
三章苦笑着说:“屠哥,训练也要让我睡醒吧,这才几点啊。”
屠晓也困的打了个哈欠,看着还没下去的月亮,抓住三章的一只胳膊说:“别管几点了,反正你马上就清醒了。”
说完,屠晓对其他几个人点点头,几个人齐齐拔萝卜般舒展三章的四肢,三章瞬间就被这刺激弄的欲仙欲死,胳膊和腿都用不上力气,惨叫着说:“等等等等,断了断了。”
屠晓拍了拍三章说:“你放心,我们知道轻重,虽然不好受,但绝对不会受伤的,而且我已经问过沐姐了,她觉得很好,很赞成我们的训练,还可以给我们几个人批了一箱泡面,好让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训练。”
三章一边痛苦的呻吟,一边说:“你是魔鬼吧。”
屠晓指着身旁威廉那线条硬朗的肌肉,坚实发达的胸肌说:“我不是,他们才是,享受你这两天的美好生活吧。”
屠晓边挥手示意边说:“好了好了,翻过来,翻过来。”Χiυmъ.cοΜ
三章连朝地,被拉伸的像是要五马分尸一般,艰难的咬牙说到:“屠哥,你是我亲哥,你要干嘛啊,谋杀拉。”
屠晓拍拍三章的后背,手指在几个重要的穴位上面轻点了几下,说:“习武之人,首先要开筋脉,有点疼,你忍一下啊。”
随着屠御手指的轻点,三章背上一阵阵酸麻的感觉涌出,三章忍不住问到:“好了没有啊,真的很疼诶。”
屠晓又噼里啪啦的一顿按,然后满意的拍拍手说:“好了,起来吧。”
三章被屠晓一顿操作,打的是差点口吐白沫晕倒在地,三章起来后立马求饶的说到:“屠哥,训练归训练,你这样,会弄死人的。”
屠晓连忙点头称是,说:“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现在不弄了行吧,不困了吧。”
三章说:“被别人按在一下一顿噼里啪啦的摩擦,要你你困不困啊。”
屠晓满意的点头说:“不困就好,就怕你困,好了,热身结束,上午让威廉陪你练拳。”
三章脸立马苦了下来,说到:“还练拳啊,上次都快把我打散架了。”
屠晓可不理会三章的抱怨,将一副从tank哪里搜出来的拳套扔给威廉,威廉带上拳套之后,一击上勾拳,将三章打的后退了好几步,三章脾气也倔,虽然为人和气,但从来不甘示弱,威廉一拳打来之后,三章立马回拳,呼啸的拳风打向威廉的胸膛,然而就在快要接触的一瞬间,威廉稍稍的转了半个身子,三章的拳头就擦着威廉胸膛上的衣服过去。
三章心想:“不会吧,运气这么好,居然没有打到。”
而后左拳也打出,而目标正是威廉的右身,威廉见三章胸口空挡,,一个弯腰,抓住三章的腰部,然后一下子扛了起来。
屠晓看着二人激情焦灼的样子,自觉无趣,便出门晃荡,刚走到门口,耳边又传来了三章的惨叫之声。
漫无目的的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西方阵营的土崩瓦解,沐姐分发的食物,现在虫乐园内的幸存者,几乎人人都有个温暖的窝居住。原本热闹非凡的东西巷,随着守卫一个个休息,延绵不绝的叫卖声消失了,有的只是几只秋天的寒鸟,如屠晓般,闲情逸致的在屋檐边散步,偶尔叽叽喳喳的谈论问题。
屠晓没走几米,眼前就是那颗巨大的青柠树,被挂在树上的数十颗人头早已被摘下,凭沐姐的一句话落地为安,通通埋入了树下,清秋的时间,光秃秃的青柠树下,仅有的一片两片叶子凋零而下,屠晓似乎看到那几颗人头还在树上发笑,讥讽的表情面对世人。
屠晓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好远,前面有一条长堤,听三章说,在没有被封锁之前,哪里还有个专门的渡口,去往对面。
平河孤雁,一目千里,落日余晖,白浪拍堤。
屠晓坐在堤坝边,看着浪水一层又一层的拍打,早已没有渔夫和游船在河中往来,一条货轮如孤岛般在河中挺滞,不知道那上面还有没有人,有没有真正“活着”的人。
屠晓拍打裤子上的灰,而后哑然失笑说:“看来人还真不能闲着,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哪有什么生命的真谛,不过是努力活着罢了。”
屠晓行进的路线如醉汉一般,歪七扭八,在东边逛逛,去西边走走,在兜兜转转几个小时,走遍了大半个虫乐园之后,屠晓终于来到了目的地,流放之洞。
屠晓热情的和看守打招呼说:“小八,这两天沐姐没给你们放假。”
看守是不到十七八的小家伙,看到屠晓又过来了心想,这当老大的,果然都是有心的人,别的家伙一说放假,撒丫子就不知道跑那个女人窝里浪去了,这屠哥没事就在周边巡查,还特意过来看我,厉害。
王小八说:“屠哥,今天又过来巡逻啊,你看巡逻队都放假了,你比上班时的巡逻队还要积极啊,我这里没事,有事就点烽火了。”
屠晓在黑黝黝的洞口张望了许久,里面隐隐又风吹来,带着些许腥臭的气息,屠晓对这个味道熟悉极了。
屠晓说:“你个臭小子,往这里一杵就是发呆一天,有事都成没事了,我就在这四周逛逛,话说这里就这一个洞吗?”
王小八想了想说:“那边有片竹林,里面似乎有口枯井吧,不过可没人敢下去。”
屠晓点头说:“那没事,你忙吧,我自己逛逛,别睡着了。”
王小八高喊:“拜拜。”
屠晓喃喃自语说:“tank给我的地点是流放之洞,但也并不能就确定是那一个洞口,就凭神秘人小心谨慎的性格,断然没办法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的洞口进入,而且哪里之前时不时的都会流放罪人进去,也不能直接通到神秘人老家吧。所以,应该还有什么其他的入口。”
屠晓循着小八指的方向走去,不出几百米,果然前方有一片竹林。
竹林如海,无人约束的参天高竹将黄昏仅有的日光也遮掩的七七八八,屠晓踏入林中,小心的用止戈在竹杆上做着记号,一片无垠的竹海,最怕迷失了方向,到时候真的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屠晓还在竹海中四处探寻,人们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之时,殊不知真正的危机马上就要悄然降临。
谢刀的办公室中,一个颇为年轻的独眼人说:“谢将军,你确定要如此吗?可听说你们中国人最是爱国啊。”
谢刀指着窗外的海洋说:“你看那一望无际的海洋,就是牺牲一个个坑洼的水沟才能汇聚成的,这是为了全世界,全人类的伟大创举,牺牲你我一两个人又如何呢,若是杀了我就能让全世界继续和平一百年,我谢某人死而无憾。”
独眼人说:“真看不懂你们中国人的想法,总是那么的超前。”
谢刀不耐烦的说:“好了,别磨叽了,灭绝虫乐园的批文已经下来了,你带上你从世界各地募集到的雇佣兵,立马出发吧。”
独眼说:“价钱其实还要在确定一下,按中国话说,你是只老狐狸,我要小心为上。”
谢刀一拍桌子,喊到:“来人送客。”
独眼被套上一个黑色的头罩,几名特种兵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拉了出去,独眼在最后临行之时唏嘘的笑着说:“谢老将军,别忘了你答应过的报酬哦。”
独眼前脚走出,后脚谢刀的长子谢寒就走了进来,说到:“父亲,跟这种奸诈的小人打交道,有辱您的身份吧。”
谢刀说:“我什么身份啊,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子罢了。”
谢寒不甘心的继续说到:“父亲,谢家训练了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全都拿去为国家平乱去了,几次世界战争的导火索都是我们那血扑灭的,现在的家族,已经没有钱再承担这样的开支了,您又不愿意让联合军部承担这些费用,再这样付不支出,我们谢家可活不了几年了。”
谢刀说:“小寒,我谢刀做官,比全世界任何一个官都清,我谢刀做事,比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好,但你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反对,还有那么多人骂我嘛。”
谢寒说:“父亲,白起伯伯他们可都是您当年的战友,他们不会真的反对您的,再说了,您主导的联合军部,在全世界都名誉可都是最为崇高的,没有人敢骂您的。”
谢刀说到:“这点,你还真不如你弟弟,没人敢骂我不代表他们不会骂我,人心惶惶不可测。我要做的事情是全世界人人必须要做,但又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的事情。”
谢寒说:“父亲的教诲,我记下了。”
谢刀混浊的老眼看着谢寒说:“小寒,你记好,这个世界根本没用真正的光明,或者所谓的正义,你我父子作的事情,是逆天下的大事,而代价就是牺牲几个人而已,如果功成,这随时可以为石油爆发战争的世界,几百年内,都没人敢扇动战争,我老了,将来这个世界的和平,就要靠你们来握紧了,记住,抓住黑暗,才能握紧和平。”
谢寒谦卑的低下头说:“记住了,父亲。”
沐昕此时在李涛的铸造基地中,看着自己的虫甲被一点点修复完善,心中默念:“俊杰,这次我一定将你从神秘人的手上救回来。”
李涛在兵器架上找了几圈,扇子不耐烦的说:“你找什么呢,赶快来干活吧,帮我把那个锤子拿过来。”
李涛还是自顾自的找说:“自己那,血魂怎么不见了,扇子,这两天是不是你又拿着血魂看,它怎么不见了。”
扇子说:“俊杰的佩刀,我怎么敢那个玩,之前不是专门收起来了吗?”
沐昕说:“没事,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也许过两天他就出现了呢。”
此时的虫界,闪耀着的星魂正在嗡嗡作响。
楠英穿着虫甲,靠着围墙旁吃着干粮,恍惚的眼神中,想起俊杰救他哪天说过的话:“人们或许会让你失望,但绝对不要对他们绝望。”
楠英喝了口水,咽下口中的干粮,说到:“俊杰,你要是在该多好。”
孔进军站在内墙边上,叮嘱小队的七名人员说:“这两天是最关键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哪怕赌上我们的性命,也不能让任何一个人进入里面。”
在众人都有其事情的时候,一群疯子组成的部队正在想虫乐园进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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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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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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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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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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