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其貌不扬,脸色发乌,留着精神的板寸,眼睛很小,但是从里面射出来的精光,却让人不寒而栗。
身形长的很厚壮,一看就是练家子。
就是这么一个长相泛泛的男人,从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能让周围的人感到很大的压迫感。
这人定然是有些来头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脸上是笑呵呵的神情,但是声音里面透着一丝不怒而威的迫压。
李晓兰听到男人的话,身形就站了起来,她朝着坐上的男人笑了笑,“爷,您放心,下面刺激的就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弯腰从旁边的手包里面,拿出来一粒药丸模样的东西,趁那牲畜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掰开牲畜的嘴巴,将药丸放了进去。
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什么变化。
没多会儿,就看到那牲畜有些不同了。
他的身子焦躁的不停的往李晓兰的身上凑着,身下隐隐的似乎也有了一些反应。
这个时候,就听见主位男人旁边的一个人,笑着对他说,“秦爷,这可都是真格的啊,金玲知道您好这口,可是专门从外面找来的。”
秦爷脸上的神情仍然淡淡的,身形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在灯光的映照下,却可以看的出来,他的眼神里面已经染了一层的欲色。
李晓兰似乎是挺了解这牲畜的习性,她一点一点的在引导着牲畜的动作。
坐在我身后的何丽看的全神贯注的,眼神里面带着一丝的疯狂。
我旁边陪着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随着那位秦爷来的,挺守规矩的,只是让我陪着他喝了两杯酒。
眼看着李晓兰马上就要引导着那牲畜上了正道了,我对着旁边的男人歉意的笑了笑,跟他示意我要去一趟卫生间。
那男的点了点头。
以我的口味,还真是挺难接受,这么近距离的观看真实的人兽的。
有些东西看的多了,其实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的。
入这行之后,其实,我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避开一些东西。
虽然,我知道,这样说,会让很多人很不屑,婊子都做了,还在乎看这些东西吗?
但是,事实却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最低的底线,只不过底线的高低不同罢了。
在卫生间里面逗留了一会儿,又仔细的补了补妆,我才慢吞吞的朝着包厢里面走去。
回到包厢的时候,李晓兰已经柔弱无骨的偎在了秦爷的怀里面。
秦爷的手在李晓兰的身下不停的飞快的出入着,李晓兰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随着秦爷手的动作,愈来愈快,李晓兰竟然嚎叫着喷了。
我朝着秦爷看过去的时候,却见他脸上的神情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除了眼底那番愈来愈深沉的情欲之色之外。
其实,秦爷这个人给我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看李晓兰的人兽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有了欲望,再加上刚才李晓兰在他的手下喷了,他的欲望几乎已经达到了极致
在这种情况下,换做是其他人应该早就已经忍不住要发泄了。
但是,秦爷却并没有。
他的忍耐力非常人所比。
还有,我旁边坐着的这个秦爷的手下,看完人兽,他身下已经顶起了帐篷,但是对我,却并没有非分的动作,只是不停的在喝酒。
想想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手下都管理这么严苛,在夜总会这样的场所里面,也不敢放松自己,那这个人想必是已经狠厉害了。
看着眼前的秦爷,我隐隐的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永远带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的男人。
秦爷将已经完全瘫软的李晓兰扔到一边,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身旁的小哥,见秦爷起身,也赶紧利索的站了起来。
一直跟在秦爷身边的那个男子见状,赶紧笑着起身,“秦爷,这是要走。”
“嗯,”秦爷一边从他手下的手中接过风衣穿上,一边应了一声,“今天玩得很尽兴,刘老板有心了。”
这叫刘老板的,我之前还真没有见过,但是看样子应该是我们圣皇的老板。
都说圣皇老板来头很大,向来都是极少露面的,但是现在竟然是圣皇的老板亲自作陪。
看来,我猜的没错,这秦爷的确大有来头。
不过,看样子不像是京圈里面的人。
在夜总会里面,如果是碰到来头很大的客户,夜总会里面的确会出人专门作陪,而且还是全部免费消费。
说白了,干夜总会这行的,都得是黑道白道处事做人都必须得十分到位,一来是不得罪人,二来自然是为了日后让这些有来头的客户,给自己做靠山罢了。
像圣皇,天子脚下,在京城圈里面,扫黄的力度是一波强过一波,但是不管力度多大,从来不波及圣皇的业务。
甚至,在风声最紧的时候,京圈里面所有的夜总会私人会所,全部关门的时候,圣皇照常开门迎客。
这里面的人脉,可绝非是一朝一夕所能够积累下来的。
见那人要走,我和何丽自然也要起身相送。
刘老板笑呵呵的,“秦爷,既然这样,您看,我安排人将这丫头送您府上去?”
秦爷没有说话,跟在她身后的手下开口了,“刘老板可能有所不知,我们秦爷向来不吃野食儿,今天来呢,就是过来看看。”
刘老板一副诚惶诚恐,“哦,这样,好,好,我懂了,懂了。”
说着,就有一个人站到了刘老板的旁边,给他递过来一个箱子。
刘老板笑呵呵的打开,里面是一个血玉枕,包厢里面灯光昏暗,看不清楚,但是想来刘老板手中拿出来的,自然不会差。
那秦爷看了一眼,嘴角勾了勾。
他身后的手下,就赶紧的上前将箱子收了起来,“刘老板有心了,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提我们秦爷的名号。”
刘老板脸上受宠若惊,“好,好,多谢秦爷,多谢秦爷。”
两人正准备走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从何丽的身后传了过来,
“吆,我说怎么一直看着面熟呢,这不是沈厅长的人,怎么跑这来了?”
听到沈厅长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霎时感觉大事不好了。
转过身去,何丽身后站了一个男子,脸上的神色阴测测的,这人看着面生,看气势也不像是什么有来头的人。
他看起来,一不是圣皇的人,二不是秦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秦爷的包厢里面出现。
而,他在此时提出我是沈青的人!
这人居心叵测,
不知道是想要置我于死地,还是跟圣皇有仇。
听到那人说的话的时候,秦爷蓦地转过身来,他的眼神一下子向我射了过来。
那眼神似是最凶狠的剑,摄魂夺魄一般,将我吓得掉了一半的魂。
好在,我反应还算快,镇定了一下心思,笑着开口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我可是玲姐手下的人,不过是来这衬衬景罢了。”
那刘老板也是吓了一惊,没有想到临了会来这么一出。
他被我的话提了一个醒,随即顺着我的话往下说,“秦爷,这是咱圣皇的小姐,您大可放心好了。”
秦爷的眼神还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那里面的一抹凶狠和杀意,让我浑身打颤,手心里面已经迅速的凝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忽然预感到,事情很糟糕。
这秦爷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人,而且他的戒备心这么重,连外面的女人都不玩,这足以显示,他这个人特别的多疑。
但是,就在刚才,那个人将我的身份说出来之后,他肯定会怀疑我来这的目的。
说不定,他会觉得我是公安厅的人派来的卧底呢。
秦爷脸上的神情阴沉沉的,他缓步朝我走来,“沈厅长的人?市公安厅的正厅长,沈青?”
他这话问的阴测测的,我感觉周身飕飕的冷意,若不是最后的精神支撑着,我怕是自己已经要连连后退了。
“秦爷,您千万别误会……”刘老板急冲冲的跑上前来,想要给我解释。
我只见秦爷手下的动作微动,霎时一把黑黝黝的枪,已经抵在了刘老板的脑门上,“我让你说话了吗?”
刘老板到嘴边的话,一下子戛然而止了,他浑身打着哆嗦。
我抬起头来,迎上秦爷的目光,坦荡的开口,“是在沈厅的跟前儿伺候过几天,我资历深,别说是正厅级的干部了,就是市委书记都陪过。”
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秦爷眼神中的那一抹肃杀之意稍稍减轻了一些。
他自然是知道,像我们这种风尘女子,来什么样的客人,就陪什么样的客人,如果单单是因为陪了今天的公安厅厅长,就成厅长的人了,那未免太过荒诞。
我笑了笑,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那些为官者的什么人,就继续开口道,“道上的爷我也伺候过不少,咱京圈里面的爷,还有一位香港来的九爷。”xiumb.com
我提及都乔,不过是想让秦爷知道我仅仅是一个黑道白道都伺候的三陪小姐,他完全可以放心。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说及九爷这两个字眼的时候,秦爷周身的寒意蓦地冷冽起来。
他阴冷的看着我,“你说的九爷,可是都乔,都九爷?”
感受到他周身强烈的杀意,我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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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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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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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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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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