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冬简直要绝倒,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呀,那为何,她竟然觉得马背上那两女的坐在一起那样和谐呢,怪怪!
落依稀下马,小心翼翼地将衫忆小公主抱下马,那小丫头大概是刚才吓到了,所以坐在马背上时,就已经靠在落依稀的怀里睡着了。
“依稀,你又把她给驯服了!”叶清冬做出佩服状,心里却在嘀咕:刚刚在草原上发现的花毒没有现成的小白鼠了,真可惜!
落依稀白了她一眼,将衫忆交给了皇甫,把马交给了下人,自己则回了房间。仆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落依稀不动声色地进门,一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悠闲日子过多了,竟然让人闯进了自己的房间才发现,雷雷赫名的江湖三女侠从来不会让人近身三十步的,哎,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进房,关门,斜眼射过四方,已经将来人的藏身地点地准确地测仪出来,落依稀环手,抱在胸前,样子痞痞地靠在门上:“阁下既然已经来了,不让依稀请杯茶喝吗,莫非是阁下想借此坏我名声,哎!”落依稀还有模有样地叹了一口气,好像一副多可惜的样子。“梁上君子”无奈,翻了一下白眼,刚准备下来,却奈那女子的声音又脆生生地传来,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哎呀,阁下不会是暗恋我吧,这多不好啊,喜欢我的人可多了,你排排队去,搞不好十年八年就轮到你了!”
那“梁上君子”彻底从上面摔了下来,一边努力地爬起,一边在心里感叹:“陛下,这就是您喜欢的女子,哎呀,这简直是,简直是••••••”太、太惊世骇俗了!落依稀转身就将灯点亮了,房间一瞬间灯火通明,落依稀优雅地做到了梨木椅上,看了一眼一身黑衣,浑身冷气的男子,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就知道是木流寒身边的暗卫。他浑身虽冷,却不带杀气,看来并不是来置自己于死地的。
那男子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叹了一口气,哎,一世英名就毁在了这个女子,不,皇后手上了呀!“陛下派我来接皇后回宫!”那暗卫躬下身致意,不带温度地说道。
“皇后?”落依稀把房间从头到尾、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一边以后,然后又将眼前的暗卫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之后,摇了摇头,脸上突然苍白得不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哎呀,你说的皇后不会是我吧!”那暗卫被她大声一叫吓得再次跌倒,老天,你说这算什么,历尽千万高手追杀,生命悬在一线上时,他也未曾腿软过一回,却在今天,被这、这个脱线得有点离谱的皇后弄得跌落两次,再次感叹啊,一世英明就这样被毁了啊!想他在陛下面前还是第一暗卫,还带领了一群小暗卫呢,这要是被人知晓了,他还要不要活啊!仰天长叹啊,死不瞑目啊!
“喂,你没事吧!”落依稀看了一眼那个暗卫,看他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咳咳••••••”暗卫咳了一声,恢复正常。再次躬身:“陛下有请皇后,轩辕楼相见!”说完,“嗖”地一声就已经消失不见。落依稀甩了甩手,真是的,一点都不好玩,她还没玩够呢,那个暗卫太太不懂情趣了吧,竟然脸都不红一下,恩,下次找个好玩的人玩!门一打开,叶清冬和罗沐北就因为中心不稳跌了进来,落依稀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那两个死女的怎么放弃一点取笑她的机会呢,破罐子破摔地往床上一坐,连眼也不抬一下,气呼呼地道:“想笑就大声的笑吧!”话音刚落,那连个死女的还就真的没心没肺地大笑了起来,那笑得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海沽石烂啊!
落依稀捂着耳朵,这样的事发生多了,懒得理她们。
两女的也确实是闲得慌,罗沐北呢,最近在商场上老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钱多得她都不想再赚了,她有一次发发善心,将一笔买卖转给一个曾经被她打击得几乎要家破人亡的商人,却没想到那商人一听说是她经手过得买卖,立马第二天带着妻子儿女迁家带口地躲到别的城市去了,好像自己是恶魔投胎似的,躲也躲不及!叶清冬就不用说了,天下间就没几个人敢惹她,当然除了那个简直要成仙了的玉云风就不算了啊!
那俩女的一边一个将落依稀从床*了起来,左边一个:“西西,木流寒那个变态让你去当皇后诶,去*看,*看嘛,很好玩的说!”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叶清冬,诡异,蛊惑,还带毒。
右边一个:“说不定能有拿不完的金银财宝呢!”满眼都是票票,除了罗沐北还能有谁?
“要去你们去!”落依稀一拉被子,将头蒙上,“我要睡了!”
两女的继续,被子一掀:“落依稀,你说你咋地就这点出息,木流寒伤了你,你就不去讨回来吗,一个皇宫而已,我就不信,能把我三姐妹给毁了!”她们不知道,今日的话在日后实现时,她们是怀着怎样的心痛和绝望在一点一点地回忆着今昔!
一想起疏影的种种,落依稀的心里就如同江涌,翻腾不绝,回想穿越到如今,她细细地整理着自己的人生,叱咤风云,荡遍九州,游闯江湖,恣意生活,也许该有的都有了,唯独缺一份荡气回肠的爱情了。
在她的生命里,优秀的男子并不是没有:玉云风,那只是一个童话一般的动心,过去了就烟消云散;皇甫荀,那只是少年时的一段回忆,回忆终究只停在过去,现在还在前进,所以她无法再寻回当年的心境;沈青山,一个与自己朝暮相处,陪在她身边的男子,在她困难,难过,伤心时皆伴着她的男子,给了她温暖,却也只是让她习惯了而已,习惯了他在身边的一切守护,但也只是习惯而已;木流寒,她说不清楚,她看不懂那个男人,刚见时,他邪魅温雅,痞里痞气的,倒也让落依稀不觉得害怕,接着他就变得阴暗,冷厉,桀骜,凶残起来,仿佛一只嗜血的魔兽,落依稀只觉得他是个危险人物;最后就是那名在梦里与她共度春宵的白衣男子了,在落依稀的心里,他是最特殊的存在,落依稀也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所以与他发生的一切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就这么简单!ωωω.χΙυΜЬ.Cǒm
思索完毕,落依稀起身,看了一眼左右两美女,眼里立即放光,一手捞一个:“两位美人,与我共度春宵吧,良宵漫长,本少我实在寂寞难耐!”
两美女左右各一拳,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声划破天际,一只国宝就这样成功诞生。
三美女共卧一床,管它呢,今日且管今日事,明日再忧明日愁!
再说了,落依稀的人生准则:吃饭第一,睡觉第二,睡了再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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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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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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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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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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