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说着闲话,黄文晶问起了鲁斯明的来历,鲁斯明滤过太空的事不提,只说自己是二妮儿家的鸡宝宝。
鲁斯明又把癞皮狗和黄鼠狼宝宝的来历都一一说了,也不是什么秘密,告诉别人也无妨。
在询问了癞皮狗身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之后,黄文静黄教授特意带着鲁斯明一行人,去宠物医院,给癞皮狗医治了身上的皮肤病,重新清理了伤口,包扎好。
从宠物医院出来后,直奔黄文静黄教授家。
十几分钟之后,鲁斯明和癞皮狗,还有黄鼠狼宝宝,干干净净的坐在黄文静黄教授小屋的客厅里。
在友好的进行了一上午的畅聊之后,鲁斯明和癞皮狗还有黄鼠狼宝宝在黄文静黄教授家里,吃了一顿便饭,再和黄文静黄教授道谢之后,三小只离开了黄文静黄教授的家。
在小楼之上的黄文静黄教授,默默的注视着三小只离开的背影,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从黄文静黄教授家离开,鲁斯明心情不错,鲁斯明个人感觉,和黄文静黄教授聊天非常的惬意,愉快。
因为黄文静黄教授和鲁斯明聊天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没有那种“我是个人,你是个鸡”我和你聊天,你赚大了的感觉。所以鲁斯明觉得和黄文静黄教授聊天,很轻松,而黄文静黄教授渊博的学识,和对环保的独特见解,也让鲁斯明沉醉。
生活中不缺这样的人,都是一个鼻子两只眼,有些人就觉得他高人一等,我大清都解散百多年了,还有人觉得自己是皇族。
人人平等这句话难道是个口号吗?
在鲁斯明三小只,在黄文静黄教授家里做客的时候,二妮儿家和省动物园的官司也告一段落,落下帷幕。
而天价鸡这件事却没有冷却的意思。
又是一百五十万的官方悬赏基金,又是十倍于官方悬赏基金的非法基金,各种各样真真假假的消息,在网络这片泥潭,掀起一阵阵一波又一波,无休止的黄泥。
有的黄泥溅到了玩泥巴的人身上。有的往泥潭扔石头的人,躲得远远的,不让泥垢惹上自己。
躲开想要蹭热度的人群,鲁斯明和癞皮狗,还有黄鼠狼宝宝,回到了小船之上。
鲁斯明拿起小船上的船桨,用力往河岸上一撑,小船离开河岸的束缚,漂流在河水里。
之前的小河汇入了一条汹涌的大河之中,大河奔流不息,滚滚不止。
尽职的大副癞皮狗,罕见的脱离了自己的岗位,站在船头遥望着远方。
“汪!汪汪!”癞皮狗朝着远处的青山,喊了两声,似乎在说着什么东西。
“那是你家吗?”鲁斯明音乐觉得自己听懂了癞皮狗的意思,好奇的问道。
“汪!”癞皮狗一声轻叫,好像是在肯定鲁斯明的问话。
“那咱们就出发!向着皮皮狗的家!前进!”鲁斯明操控着船桨,沿着大河的河岸线,向着远处的青山,缓慢而又坚定的前行。
癞皮狗没再言语,也没有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定定的站在船头,定定的看着那片青山。
鲁斯明好像有点了解癞皮狗,现在的心情,这是对家的渴盼,不管这个家是金窝银窝,还是狗窝,也不妨碍每个人对家的渴望,期盼。
望山跑死马,青山好像就在眼前,一只就在眼前,但是在大河之上漂流了好长时间,还没有来到青山脚下。
远看山小,在远处的时候,只看那青山也不高,也不大,离自己的距离也不远。
等到越来越近的时候,不大的青山慢慢变大,直到顶天立地,遮盖了半个青天。
小船一路漂到山脚,鲁斯明找了一个浅滩,将小船停了下来。
跳下船,鲁斯明和癞皮狗,黄鼠狼宝宝,三小只,费力的将小船拖上了浅滩,不让小船随波逐流的飘走。
安顿好了小船之后,癞皮狗一马当先,朝着青山走去,看癞皮狗熟门熟路的样子,很明显认识这个地方。
老马识途,老狗也识途,随着本地狗癞皮狗一路前行,鲁斯明和黄鼠狼宝宝,一步步的攀登在青山脚下。
从山脚一路向上走,走了半小时之后,远远的能看见山腰之间有一个小小的村庄。
在看到小山村之后,癞皮狗欢快的“嗷嗷”喊了两嗓子,之后迈开自己的四条大长腿,跑着向着小山村冲去。wWW.ΧìǔΜЬ.CǒΜ
鲁斯明看着欢快的癞皮狗,微微一笑,跟在癞皮狗的身后,不紧不慢的前行、
癞皮狗一溜烟的转过一个弯,消失不见了。
鲁斯明带着黄鼠狼宝宝,在走了十分钟之后,看到了前面气喘吁吁的癞皮狗。
癞皮狗身上的伤口没有全部恢复,跑了一会就跑不行了。
癞皮狗在原地休息了一会,等到鲁斯明和黄鼠狼宝宝追上来之后,三小只汇合,这次癞皮狗也不跑了,随着鲁斯明的脚步,慢慢的向前走着。
走得慢不怕,只要不停下来,总会到达终点。
三小只在走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来到了小山村之外。
癞皮狗一溜烟的朝着山村口的一个小院跑去,边跑边兴奋的“嗷嗷”直叫。
小院大门洞开,等癞皮狗进去片刻,小院里面就传来一个童音:“小白!小白!你回来了!爸爸!小白回来了!”
“哎!小白你又去哪!”
小院里的童音话音未落,癞皮狗又一溜烟的从小院里跑出来,冲着鲁斯明和黄鼠狼宝宝“嗷嗷”直叫,示意鲁斯明和黄鼠狼宝宝走快点、
癞皮狗就像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邀请客人进家里做客一样,邀请着鲁斯定和黄鼠狼宝宝。
鲁斯明跟着癞皮狗进了小院,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笑嘻嘻的抱着癞皮狗摸啊摸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小院正中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男子一看癞皮狗,高兴大叫一声:“小白!”
癞皮狗脱离了小孩的怀抱,冲着男子就跑去,跑到男子身前,一个起跳,就跳到了男子的怀里,癞皮狗摇着尾巴,嘴里委屈的“嗷嗷”叫着,好像在诉说自己的思念。
“小白,你跑哪里去了,我们还以为你丢了·····”三十多岁的男子动情的说道,眼眶中隐隐流转着泪光。
鲁斯明看到眼前这一幕,眼睛一酸,默默的退出了小院,看着别人阖家团圆,就会想自己,想家人,触景生情,人皆有之。鲁斯明这只鸡当然也有。
鲁斯明带着黄鼠狼宝宝,走到离小院不远的一个小山包之上,静静的看着远处,在那个方向,或许有人正在思念着自己吧。
过了半小时之后,癞皮狗从小院里跑了出来,转头看了看,寻找着什么一样,等看到鲁斯明的身影之后,癞皮狗朝着鲁斯明的方向跑了过来。
“嗷嗷!”癞皮狗朝着鲁斯明喊了一声,然后看向小院,示意鲁斯明跟自己去小院。
鲁斯明秒懂癞皮狗的意思,只不过鲁斯明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那个小院里的,是癞皮狗的家人,不是自己的。
“不了,我要走了,找自己的家去。”鲁斯明朝着癞皮狗说道,说完指向了青山之后的那个方向,家,好像在那个方向吧。
“嗷嗷!”癞皮狗着急的大喊了两声,往小院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看向鲁斯明示意鲁斯明跟上自己。
鲁斯明知道癞皮狗想要自己和他一起留下,不过鲁斯明心意已决。
“不了,你回去吧,我现在就要走了。”
鲁斯明说完话,朝着癞皮狗挥了挥手,转身朝着来的小路走去,这是下山的路,上山的时候是三小只,下山的时候,变成了两小只。
癞皮狗看鲁斯明不跟自己走,而是向着山下走去,癞皮狗转头深情的看了看小院,似乎是吓了什么决心似得,朝着鲁斯明走的方向追去。
“回去吧!”鲁斯明听到身后的脚步,转头看到癞皮狗跟着自己,语气坚定的说道。
“嗷嗷!”癞皮狗朝着鲁斯明喊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小院,示意鲁斯明跟自己走。
“回去吧!我也要回自己的家了!那是你的家!”鲁斯明指了指小院,语气严肃的说道。
癞皮狗似乎听明白了鲁斯明的意思,停在了原地,默默的看着鲁斯明和黄鼠狼宝宝走远。
癞皮狗定定的看了鲁斯明的背影一会,似乎想起什么,转身迅速的朝着小院走去。
鲁斯明一路不停,速度不慢的朝着山下走去,走了几分钟之后,听到身后远处传来一声悲悲恸的长鸣:“嗷嗷嗷!”
鲁斯明心有所感,转头向着身后山上看去,只见山腰的小山包之上,癞皮狗朝着鲁斯明的方向不停的悲鸣,而在癞皮狗的身旁,三十多岁的男子和他的小孩朝着鲁斯明挥着手。
鲁斯明朝着癞皮狗挥手示意,然后一刻不停的带着黄鼠狼宝宝向着山下走去。
总会有离别,也总伤离别,鲁斯明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分别不是我意,只是每个人都想回家。
癞皮狗想回自己的家,鲁斯明也想回自己的家,而黄鼠狼宝宝,则对流浪的生活非常的满意,一点想家的意思都没有。
癞皮狗回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家,鲁斯明帮癞皮狗回家,心里的心事,总算完结了一件。
癞皮狗的悲鸣,响彻了整个青山,山上的白鸟也被感动的飞到天空,久久不曾落地。
上山花了半个小时,下山就快了点,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鲁斯明带着黄鼠狼宝宝就到了山底。
到了山脚,不远处就是小船停泊的地方,鲁斯明正要带着黄鼠狼宝宝,去小船,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鲁斯明!”
鲁斯明好奇的转头看去,只见黄文静黄教授,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边,显然就是黄文静黄教授刚才喊的自己。
鲁斯明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在,然后高兴的和黄文静黄教授打招呼,说:“黄教授,你也来这边啊!还这是巧了!”
“是啊!真巧!我来这边看朋友,正好看到你!”黄文静黄教授巧笑嫣然的说道,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说:“你去哪?要不要我送你,正好有朋友的车。”
“不用了,我们坐船就好。”鲁斯明说着话,朝着黄文静黄教授走去。
“坐船?你们那个小船吗?坐那个哪有坐车快,正好我朋友想认识下你,走吧!”黄文静黄教授热情的邀请鲁斯明,和她一起坐车。
“呃···好吧!”比人盛情邀请,不好拒绝啊,况且中午才在别人家吃了饭,下午人家朋友想认识自己,自己要是说不的话,也不合适。
鲁斯明只想着不要让黄文静黄教授在朋友那失了面子,也没有多想其他的,带着黄鼠狼宝宝就朝着黄文静黄教授走去。
黄文静黄教授看到鲁斯明朝着自己走来,点了点头,当先上了黑车的后排,然后把后排的车门打开,等着鲁斯明、
鲁斯明带着黄鼠狼宝宝,跟着黄文静黄教授上了黑色轿车的后排,打量了下轿车里的人,司机位置上,一个中年男人,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着鲁斯明放肆的笑着。
鲁斯明看他这么笑,觉得黄文静黄教授这个朋友是不是有点毛病什么的啊,这个念头还没有在脑海里转完,
鲁斯明耳听“噼啪”两声,来不及判断这是什么声音,只觉得身上一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黄鼠狼宝宝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黄文静黄教授把鲁斯明给电晕过去,不等黄文静黄教授伸出手电自己,黄鼠狼宝宝机警的转身跳下了轿车。一路小跑不见了身影。
“好了,走吧!”黄文静黄教授将晕过去的鲁斯明塞进准备好的木箱子里,也没理跑远的的黄鼠狼宝宝,朝着前面的司机说道。
司机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表示收到,然后也不多话,启动轿车,驶离这片是非之地。
鲁斯明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睁开酸疼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眼前漆黑的一片,只有头顶一个圆孔,射进一点点微弱的光,
这是遭人暗算,被人卖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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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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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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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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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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