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牌在此,如临皇后亲临,谁放对本王妃放肆。”
啊!什么,侍卫吓得赶紧跪下。
嗯!楚天恒一惊:“你怎么会有凤牌,这是母后的随身之物,皇后身份的象征,你使用了何等手段,竟然从母后手中将凤牌给骗了过来?”
“楚天恒,这是皇后赏赐给本王妃的,什么叫骗过来的,你去骗皇上的玉玺试试,看看父皇给不给你,能不能将玉玺给骗过来。”
啊!楚天恒气得肺都要炸了,暴怒不已,强词夺理,丑女竟然如此张狂,简直不可理喻。
江梦漓站了起来,她看着琴韵柔仍然站在楚天恒的身旁,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想着皇后为何将凤牌赏赐给她。
“大胆琴韵柔,见了凤牌还不跪下!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啊、什么!
琴韵柔吓得赶紧跪下,动不动就给她扣上大逆不道之罪,轻则坐牢,重则砍头。
楚天恒气得直搔头,这还打不得了?
江梦漓看着琴韵柔,她冷哼一声,本王妃受伤,小鳖仨阴阳怪调的得瑟嘲讽她,此刻也很有可能是这小鳖仨搞的鬼。
“来人,把琴韵柔给本王妃带过去,杖罚三十大板,本王妃要杖罚这小鳖仨。”
“属下遵令!”
半斤和八两上前就要去架起琴韵柔。
什么,江梦漓仗着有凤牌要打她,她赶紧朝着楚天恒跑了过去。
“王爷,快救我!”
楚天恒急了!他要惩罚江梦漓,现在反倒江梦漓要打琴韵柔。
“给本王住手,江梦漓,即使你有凤牌也不能滥用私刑,琴韵柔触犯了那条家规或王法,你为何要杖罚她?”
江梦漓微微一笑,“楚天恒,你掐本王妃的脖子的时候,扇本王妃的耳光的时候可想过王法?不一样掐本王妃的脖子和扇我的耳光吗?”
楚天恒指着江梦漓气不成声,屁都憋不出一个出来,只是干着急。
“琴韵柔前几日对本王妃不敬,我看她不爽还碍眼,这就是理由!半斤、八两,给本王妃将琴韵柔架过来,打!”
呴!
什么,看她不爽就要打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琴韵柔被半斤八两拖了过去趴在长凳上,她大喊着:“王爷,虽然恒王妃有凤牌,下人不能打王妃,但王爷您可以打啊,王爷处罚王妃天经地义,王妃被王爷禁足,她又去不了永安宫向皇后告状不是,王爷打她。”
随着半斤和八两的长棍落下,琴韵柔惨叫着:“啊,王爷,救命啊!”
楚天恒愤怒不已,江梦漓竟然当着他的面打本王的爱妾。
“来人!你们给本王将江梦漓按在长凳上,本王要亲自执罚。”
江梦漓指着楚天恒:“你敢!”
随着江梦漓也被侍卫架到长凳上趴着,她的手脚被护卫紧紧的控制住了,根本就挣脱不开。
江梦漓大喊着:“琴韵柔,你个小鳖仨,我撕烂你的狗嘴,你给本王妃等着!”
楚天恒一棒落下重重地打在了江梦漓的屁屁上,他的伤还没有康复,现在又挨了板子。
楚天恒愤怒不已,每打一板子都用尽了全力,丝毫没有心慈手软。
“江梦漓,你还嘴硬是吧!等到了边关,到了边关那鸟不拉屎的地方,父皇母后也管不着本王了,本王一不做二不休,本王要休了你。”
江梦漓紧紧咬着牙,愤怒和那刺骨的疼痛交加,她怒吼着:
“楚天恒,好,如此甚好,求之不得,等到了边关,你不休了我,本王妃也休了你。”
“嘴硬,本王让你嘴硬!毒妇丑女还嘴犟,要休也是本王休你。”
啊!江梦漓疼痛难忍,她疼得撕心裂肺地大喊着:
“半斤八两,你俩还愣着干什么,本王妃有皇后的凤牌,有权惩罚小妾,给本王妃狠狠地打她!”
随着一杖接着一杖的落下,琴韵柔直接痛晕了过去,而江梦漓的裤子染满了鲜血,简直惨不忍睹,她那仇恨般的泪水像雨点般落下,此时在她的心中只有三个字:“楚天恒!”
随着三十棒打完,江梦漓也痛晕了过去。
楚天恒喘着气还不忘指着江梦漓:
“本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着本王嚣张,快将二夫人扶回秋月苑去,传府医给她治伤。”
楚天恒扬长而去,丝毫不管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的江梦漓,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一个丑女子,天下第一丑女不配当本王的王妃。
如心哭得泪流满面,自从陪着大小姐嫁进王府后,小姐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如心、小玉及小芳将江梦漓扶进内屋涂上了金创药,旧伤还没康复又添新伤,王爷真下得起手。
琴韵柔在秋月苑哎哟、哎哟喂地叫唤着,她本想着去星月苑只是看看王爷责罚王妃,再火上烧一把油,就是看热闹嘲讽江梦漓,不料却被江梦漓给打了,该死的江梦漓。
琴韵柔还不忘问阿莲:“江梦漓被打得怎么样了,有没有本夫人的惨?”
“回夫人!王妃的裤子染红了一片血渍,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看着就比夫人的伤惨多呐!”
当琴韵柔听到江梦漓比她还惨的时候心里就觉得平衡多了,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江梦漓也没捞着便宜,居然打本夫人,早晚得弄死她,哎哟喂,疼!”
这时,楚天恒来到秋月苑看望琴韵柔,琴韵柔大哭了起来!
“王爷,柔儿好痛,柔儿的心更痛,自从柔儿嫁入王府后一直没有同王爷圆房,今日又被王妃杖罚,王妃为何要这般对待柔儿。”
楚天恒看着琴韵柔楚楚可怜的样子非常心痛:“柔儿!你的伤怎么样了?这个该死的江梦漓,等本王到了边关稳定边关大军的局势后就休了她,本王在边关立了战功后,禀明父皇册封柔儿为王妃。”m.χIùmЬ.CǒM
啊!琴韵柔在心里乐开了花,只要她能当上王妃,这三十杖挨得也是值了。
“嗯,柔儿一切听从王爷的,王爷对柔儿太好了,等柔儿的伤好了,再给王爷生孩子。”
楚天恒对着琴韵柔点了点头:“柔儿乖巧懂事,不像江梦漓那丑女还常常凶本五,柔儿好身歇息早日恢复身子,本王还要去神机营向大军做出发前的动员准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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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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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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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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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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