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出现,给我们的行动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许墨本来已经做了三个部署,我们的计划在这个月底就能全部实现,基本上到年底的时候好,我们就能过一个好年了,现在你一声不吭的跟李想她们回来,别说李想的人想要你的命,枫叶组织也收到消息了,正在全程寻找你,只要你一露面,估计头就会被打得跟马蜂窝一样。”欧阳瑜最看不惯的就是安时初这种倔强的样子,不对路!
“我们上去休息吧。”许墨眼神示意让欧阳瑜不要继续刺激安时初了,带着安时初上楼。
“你跟我说实话,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计划,为什么要瞒着我,如果你早一点跟我说,我们就可以一起想办法,为什么你总是这么自私的把你所有的想法都憋在心里面不跟我说也从来不告诉我,让我一个人总在瞎猜瞎想,担心你的安危,跟了过来,现在却说我不应该来,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能真的打开你的心跟我一起分享你的喜怒哀愁,分享你的所有!”安时初跟着许墨回到房间,男人关上了房间门口,女人愤怒的甩开许墨的手,站在门边质问许墨。
说是质问,可是说着说着,安时初就觉得自己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不会让大家满意,一切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而她去一直被瞒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还一个劲的傻乎乎的跑来送死,给大家当绊脚石,安时初委屈的泪水跟着说话的声音一起流了下来,房间里面没有开灯,许墨看着女人脸上晶莹剔透的水珠,心情也暴躁到了极点。
他本来不是这个意思的,却被安时初曲解成这个意思,他一开始和到现在的目的都只有一个——保护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而安时初跟自己的想法也一样,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对方,以为自己给对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到头来,换来的只是对彼此的更加不理解和埋怨。
“对不起,时初,真的对不起。”许墨想要上前抱住安时初,却被女人推开了,她不想给许墨包,她以为许墨这些天对自己的好,是相信她,是要跟她一起并肩作战,其实一切,不过是许墨的一个人的想法罢了,她永远都是局外人。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明天我就会走,你们不用担心我会成为你们的绊脚石。”安时初说完躺上床,盖上被子用被子来遮住自己悲伤的脸,泪水不停的涌出来,沾湿了被子,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安时初,你怎么到现在都不理解!不理解我有多爱你!爱你爱到小心翼翼的,不敢让你有任何的思想或者身体上的负担,你身体里面的病毒还没有完全的解开,东西在枫叶组织的手中,你都没有了,我这么拼命做什么?”许墨不安时初逃避这个问题,走到床边掀开安时初的被子,把女人强行的从床上弄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中,任由安时初怎么样挣扎许墨就是不松手,不让安时初离开自己的怀抱。
“我也爱你啊,爱你超过了我的生命,我不想你因为我而这样冒险,我每天都在担心,睡醒来的时候你就不在了,你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我不想再担惊受怕下去了。”安时初哭得很大声,这阵子的委屈全部都一一的倾诉了出来。
“唔~”女人的头被男人空出来的一只手强蛮的仰起来,霸道的吻亲上去,让还在哭泣的女人根本就没有喘气的机会,只能被动的接受男人的吻,安时初的手捶着许墨的胸口,把她对他的担心,她的委屈全部都释放了出来。
“怎么办,我想要你。”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许墨才肯松开安时初的脸,认真的看着安时初:“很想你很爱你。”
女人泣不成声,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许墨:“我……”看着许墨认真的脸,安时初刚想要说话,又被男人的把话给逼了回去了,这一次,不再是许墨强蛮的要安时初,女人的手圈在许墨的腰上,双腿跪在床上仰着头迎合着许墨。琇書蛧
门外面还在等着听吵架的人听见房间里面没有动静了,欧阳瑜拉着徐绪:“人家两两成双,我们在这里显得多余,要不我们去找点乐子?”欧阳瑜早就心痒了,这阵子玩得一点都不痛快。
“没空,我要看监控。”徐绪残忍的拒绝了欧阳瑜的请求,下楼,往地下室走去。
“你也是个负心汉!”欧阳瑜追上徐绪的的步伐,一脸的郁闷。
房间里,女人红着脸看着许墨,男人一个用力,将女人从床上抱了起来,安时初很自觉的落入许墨的怀中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鼻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许墨,我什么都不怕,除了你。”女人很认真的看着许墨。
“你知道吗?你失踪的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煎熬的一段日子了,比我在美国听见你跟安落落定婚的消息还要难受,每天晚上只要我的头一沾到枕头,我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你,想你在哪里,有没有受伤,还会不会回来。”安时初说完自己吻上了许墨的唇瓣,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咬了一下:“不要再为了我而冒险了好吗?我不想!”安时初边咬着许墨的嘴唇边说到。
“好。”许墨也同样很认真的看着安时初。
两个人对视许久,许墨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看着安时初:“可以吗?
女人点点头,可放在许墨的脖子上面的手,在他的心脏的位置上画了一个爱心,然后一笔一画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的缩写和许墨的名字的缩写:“这个圈圈就这么大,要是有其他人敢挤进来,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放过她的。”女人幼稚的声音又回来了,传入许墨的耳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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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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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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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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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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