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这样底气十足的承认了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许墨两只手压在窗上,地下停车场的车子来来往往,灯光照在安时初的眼睛上。

  看着许墨的表情,安时初大概猜出来了许墨要做什么:“怎么样?很生气?你凭什么生气?”其实她更加想说,爽快点那就杀了我吧。

  男人压在窗子上的两只手突然变换了位置,捏着安时初的肩膀,霸道的低头直接咬住安时初的唇瓣。

  安时初瞪大了眼睛,伸手蹬脚的想要逃开许墨。

  “唔!”疼得安时初一时忘记了防备,张开了嘴巴,许墨的舌头攻进来,唇齿之间,浓重的血腥味冲击着安时初的味蕾。

  许墨这个混蛋!咬破了她的舌头,安时初只感觉整个嘴巴都麻麻的,疼得她不敢乱动。

  “生气?你还不够资格。”许墨终于松开了安时初的唇,双眼直勾勾的瞪着安时初。

  “疯子!”安时初往后伸手想要打开车门出去,才发现许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车门锁住了,她根本就走不了!

  “看来还有力气,陈欢是不是不能满足你的需要啊安时初?”许墨说着,粗暴的将安时初腿上的丝袜扯了下来,在女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挤了进去。

  触电般的次疼感冲击着安时初的神经,她的泪水被逼了出来,想要推开许墨,双手被许墨压在身后,怎么都抽不出来。

  男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次撞击,安时初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许墨!你他妈的真的有病!”安时初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

  真恨不得一口血水吐在许墨的脸上。

  “你有药我也不屑吃。”许墨赌气般的回应着安时初,附身咬着安时初的耳垂。ωωω.χΙυΜЬ.Cǒm

  她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里,安时初不停的颤抖着,心里极度的不情愿,身体却很老实的将她给出卖了。

  “你还不是下贱的在我下面呻吟,安时初,你真是贱到了骨子里。”许墨顶到最深处,安时初只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身体里。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着。

  安时初的后脑勺被一上一下的敲着窗子,这种折磨,不如让她死个痛快。

  “你是哑巴?不会叫?”许墨不满足安时初紧闭着的嘴巴,一想起她竟然敢跟陈欢上过床,整个人的怒火攻心。

  “我不跟一个疯子计较。”安时初异常的冷静。

  “是吗?看来他的技术还不如我。”许墨说着双手伸进女人的礼服中,直接捏着安时初的两座山峰。

  冰凉的手在安时初的胸前,安时初忍不住叫了出来,身体的反应太诚实了,即使她的理智一直在逼着她,也无济于事。

  “许墨,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你!”安时初被折磨得精疲力尽,昏厥前一秒,双手还放在许墨的胸前抵抗着许墨。

  “我们终于有一个观点,是保持一致的了。”许墨从安时初身上下来,穿戴好自己的衣服,用自己的外套将座椅上的女人包裹好,开车回许家。

  许母将安落落接回了许家,两人刚进家门,门外就传来了一阵刹车的声音,许墨的车子停在门口。

  安落落看见车子,想跑出去,被许母拉住了:“这件事情,做错的是许墨,等一会儿你不要显得太宽容,不原谅他,让他长长记性!”

  安落落跟许母站在门口,许墨下车,好像没看见两个人站在那里一样,开后座的车门,从里面抱出身上只裹了一件外套的安时初。

  安落落看见外套,是许墨的,以及安时初脖子上鲜艳的咬痕,一看便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

  “阿文.……”安落落的泪水马上就滑落下来了,许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拉着许墨的手臂:“你们.……”

  “我等会儿再跟你解释。”许墨还是这句话,从昨晚他从宴会上撇下安落落离开到现在,他给安落落的交代,只有这两句话。

  “许墨!你给我站住!”许母看着许墨怀中闭着眼睛的女人,冲上前就要将安时初扒下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安落落说完,再次晕倒在了门口,许母顾不上已经上楼的许墨了,叫管家赶紧给安落落叫救护车,去医院。

  许墨将安时初用力的仍在窗上,那本素描本铬到安时初的后脑勺,昏迷中的女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熟悉的环境,好像松了一口气,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到现在还不清醒!”许墨将女人又抱了起来,走进浴室,将安时初扔进浴室里面,跟上一次一样,冰冷的水没过安时初的整颗头。

  不一样的是,安时初即使醒来了,也不愿意将头伸出水中,就这样吧,让水淹死自己好了。

  男人站在浴缸边上,见女人不呼吸,也不喘气,心里慌了,赶紧将安时初从水里面捞出来。用力的掐着安时初的人中。

  “咳咳咳……”女人一连朝许墨吐了好几口水,才咳出声。

  “你就是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在许家。”许墨走出去,叫佣人进来伺侯安时初。

  虽然说许墨是将新闻压下去了,消息还是在网络上传开了,安落落早就安排好了就要安时初身败名裂。

  陈欢被院长叫来医院:“我说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正个医院都被你连累了,这次的事情,我不能够包庇你了。”院长气得跳脚。

  陈欢自然是知道院长说的是哪一件事情,恐怕现在全天下都知道自己跟许墨的夫人去酒店的事情了吧:“我会自动离职的,不会为难您。”陈欢说着,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放在院长办公桌的椅子上。

  “你这阵子最好出国,要是你家老爷子知道了,你吃不了兜着走。”院长好心的提醒。

  “多谢。”陈欢看似很潇洒的走出了医院,心中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刚出医院大门,就看见许母带着已经昏迷的安落落匆忙的走了进来,许母的嘴巴里面一口一个安时初这个贱人的骂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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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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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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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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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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