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顿时充斥满两人的口中。
学会了咬人?很好。
许墨更加用力的捏着女人的酥胸。
不知是害怕还是已经麻木了,安时初一动不动,不管许墨怎么用力,她就是一声不吭,连表情都是淡漠的。
“叫啊,怎么不叫?”许墨见安时初跟一樽木头一样,更加生气了。
男人解开皮带,扣子清脆的响声把安时初拉了现实。
“许墨.……放过我吧。”安时初还在求饶。
这才是应该有的表情。
许墨不理会安时初的苦苦哀求,空出一只手,扯下女人的裤子,挺立直入,安时初吃疼,大口的喘着气。
随着安时初的迫切的呼吸,下体越发的肿胀,安时初难受,许墨也难受。
没有前戏的带着强迫味道的欢爱,两人都不好受。
安时初咬紧牙关,许墨硬是撞了进去。
“疼吗?疼就叫出来啊。”许墨一边上下狠狠的撞击着安时初最深处,一边咬着安时初的耳垂。
像被电击了一样,安时初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好像有电流在激素的穿过,整个人都在颤抖。
“许墨.……停下来。”安时初拼命的忍住自己的泪水。
“叫出来啊,安时初,怎么不叫?”许墨越发的用力,每撞击一下,安时初就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住了。
疼!
“你以为……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安时初半眯着眼睛看着许墨。
她知道求情已经没有用了,只要自己忍着,等许墨发泄完了,就没事了,安时初一直在这样安慰着自己。
“安时初看着许墨的脸,男人的脸上透露出来的都是凶狠和恨。
也是,他早就已经恨透自己了。
陈欢守在安时初病房外,进不去,更加不敢进去,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他不用幻想都知道了。
陈欢满脑子的要安时初生不如死,是自己,害得安时初又遭了一把许墨的罪。
陈欢自责。
“陈医生,到饭点了,你怎么还不去吃饭?”护士端着晚餐站在门口要进去。
“那个,小陆啊,许总在里面,已经给病人带饭了,这份你自己吃吧。”陈欢赶紧阻止。
“哦……这样啊,许总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没看到。”护士也不在病房门口逗留,累了一天了,等着六点钟下班。
护士走后,陈欢用力的锤着门。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听见了。
许墨听见锤门的声音,力气加大了一倍。
“嗯……啊~”安时初一个不注意,没忍住,叫了出来。
“这就对了,叫出来,呵呵。”许墨耍流氓般的语气。
两人的额上都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只不过许墨的汗时热的,安时初的是冷的。
她已经忍到极限了,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就是这样,继续叫啊,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放浪的女人。”许墨并没有放慢自己的频率,咬牙切齿的说。
陈欢听到了安时初的声音,欢爱的声音,双手紧紧的捏着。
他听不下去了,陈欢受不了,受不了……
陈欢落寞的从病房门口离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撞上了刚好换衣服下班的护士:“陈医生,你这是怎么了?”护士看着陈欢落寞的表情,关心地问。
“没事,回去休息吧。”陈欢从地上爬起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啪。”的一声,用力的关上门。
……
许墨一直在关注着病房门口的动静,看见病房门口的黑影消失了以后,才从安时初的体内粗鲁的退了出来。
“呼。”安时初小声的呼吸着,整个人软摊在床上。
许墨收拾好自己,蔑视床上的人。
“安时初,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看来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许墨一边系领带一边注视着病床上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安时初。
女人不说话,她很累,累到了极致。
许墨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
安时初迷迷糊糊的看着许墨的动作,心中警钟敲响。
“不要.……不要……”安时初看清了许墨手中的东西,病房里面为什么会出现有这种东西!
女人下意识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表示反抗。
“你说不要就不要?”许墨直径走到床边,用力的把精疲力尽的安时初从床上扯了起来。
“啊!”安时初大声的叫着。
“现在叫有用吗?”许墨莞尔一笑。
许墨的手像钳子一样抓着安时初的手腕,挣扎中,安时初手背上插着的针掉了下去,垂在床头,药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许墨一只手扭开瓶子,倒出两粒白色的药放在手里,逼着安时初吃下去。
“我是不会吃的!”安时初奋力反抗,即使是手腕上的伤口撕开,即使是手背火辣辣的疼,也不迟。
“吃不吃,由不得你。”许墨说着要把药灌进安时初的喉咙中。
安时初一巴掌拍翻了许墨手中的药,白色的药滚在地上,滚进床底。
许墨大怒!刚想再从瓶子里面再倒出两粒药给安时初。
突然。
床上的女人打着赤脚冲到许墨的身边,抢走许墨手中的药,冲进了卫生间。
该死!这个女人。
许墨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安时初已经把自己反锁在厕所里面了。
“许墨,你不就是恨我嘛,恨不得我死,那就死给你看好了,也给你省心省事,哈哈哈哈哈。”安时初蹲在厕所的门的旁边,惨笑着。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得这么的狼狈不堪。
爱错了人,大概就是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吧。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许墨已经一脚直接踹到门上,他知道安时初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她手中还有整整一瓶避孕药,一整瓶!
“许墨,我希望我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你,更加不要跟你有任何的交集。”安时初轻声说,从瓶子里面倒出一抓药,往自己的喉咙里面塞。
太多了,吞不下去,安时初仰着头,咽一口口水,就有几粒药顺着她的口水划过喉管,到肚子里面。www.xiumb.com
许墨在门外,不停的踹着门,妈的,这个门的质量怎么这么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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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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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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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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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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