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没有丢脸,二哥哥是坏蛋,二哥哥只知道欺负我……”
控诉的嗓音在半空回荡,卫景谌心中又气又爱,转而将人带进一间空荡荡的房中,瞬间关上了房门。
看着怀中义愤填膺的小妮子,卫景谌拧眉无奈:“脏死了你!”
“嫌脏,嫌脏你别理我啊,我……”Χiυmъ.cοΜ
“是嫌你脏,但是是你抓着我不放的哟。”揶揄的嗓音,卫景谌很是得意的看着卫君拂整个人贴在他的胸口,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泪迹斑斑。
她没有,她不会,不是她……一连串的三个否认,可卫君拂却可怜巴巴的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很依赖卫景谌身上那股凉悠悠的舒服的药香气味。
她红着脸撑起头,气鼓鼓的腮帮子:“是二哥哥把我带到这儿来的,是二哥哥不好。”
透过微弱的月光,卫景谌无奈的捏了一把卫君拂的脸颊:“这全天下,就属你最赖皮是不是?我也就只对你没有办法。”
“嗯……二哥哥,其实,其实我没有生气的,只要你借我一点点位置就好。”
“什么?”俯身对望着卫君拂,就看到小妮子将脸埋在他胸口磨蹭了几下。
“再一会儿,就一会儿,一会儿我就能控制住,一会儿就会好了。”
控制?就这样在他怀中蹭啊蹭的,也不知道到了最后谁会控制不住。
卫景谌眼神变得深不见底,他半拖着卫君拂的翘臀,看着小家伙眼神迷离:“君儿,可有解药?”
“嗯,嗯,有,我再一下下,就一下下嘛!”
双手环抱着卫景谌的颈项,脑袋在他那张俊脸上蹭了几下:这白白嫩嫩的豆腐,不吃白不吃,而且……二哥哥身上好舒服,都不想要离开。
磨牙嚯嚯的嗓音:“解药在哪儿?我给你拿!”
“在,在腰间,呵,二哥哥,你身上好香,君儿喜欢。”
半眯缝的杏核大眼中带着水汪汪,卫君拂挂在卫景谌的身上,眼神迷离的一把捧住他的脑袋,小鸡啄米一般将卫景谌整张脸都膜拜了一遍。
口水连天,若不是卫君拂本人,只怕如今早已身首异处。
卫景谌一边分神照顾着眼前逐渐迷失自己的小祖宗,一边又胡乱的在她腰间摸索着。
“呵,痒,二哥哥好坏,人家好痒的说。”
娇滴滴的嗓音配上那双挂满了水润光泽的大眼,逐渐让人失去了理智。
再遍寻不到卫君拂所谓的解药之余,卫景谌终于在卫君拂叼住自己喉结的一瞬间脑海中炸裂开来。
他阴沉的视线充满侵略性的看着卫君拂:“君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嗯呢,啥?”卫君拂一脸茫然呆滞的小嘴儿一开一合,却在下一刻,被人狠狠夺走了所有的呼吸。
脑子乱成一团浆糊随即无数的火花摩擦出来,卫君拂只觉得自己要被人吞食下腹,唇畔上一阵阵刺痛混合着一股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草药气味,逐渐将她一点点侵袭……
短暂的失神之后,她感到自己的呼吸更加狂乱,被人扯开的前襟,脖子上一阵酸涩撕咬,让她腿软的彻底瘫软在卫景谌的怀中……
不对,不该是这样的,她跟卫景谌可是兄妹,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该发生的……
脑子终于转过弯来,卫君拂吓得想要推开卫景谌,却被人反手绞在背后。
沉重的甜腻的气息,那张俊脸上从来没有过的变色与狰狞,伴随着几缕松散的发丝,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那双从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倨傲目光中,此刻满满的都是她的身影,喘息的瞬间,卫景谌狰狞亢奋的眉眼,凶狠异常的抵着卫君拂的额头:“小丫头,这不该挑逗我的。”
“嗯,二哥哥,君……”所有的话语全都被吞没在汹涌的情潮之中。
似乎从卫景谌那凉薄的唇角间,无法挣脱的纠缠让卫君拂逐渐开始缴械投降,沉浸其中……
窗外,那双始终追随的眼眸从一开始的惊愕到了如今的阴沉。
背后之人更是错愕的小声嘀咕道:“王爷,这,这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能……”
一丝寒意从脸上刮起,随即拂袖,男子不清不楚的脸上透着阴晴不定:“卫家的禁忌,似乎还挺有意思的。”
“那王爷是打算……”
“苏廖,你说,打破禁忌,是不是会很刺激?”
被唤作苏廖的男子闻听此言,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房中,卫景谌迷乱的眸子瞬间凛冽起来,他抬头看向那只开了一指缝隙的窗棂,阴沉的目光目送着那条背影,随即狠狠的将卫君拂扣在自己怀中。
无法呼吸,无法掩藏的心跳……就在卫君拂觉得自己快要被卫景谌吞噬的时候,面前之人却突然一把将她松开。
抵着眉心的脸颊仍旧是滚烫的热度,卫君拂心乱如麻,她颤巍巍的呼唤道:“二哥哥,我……”
“解药在哪儿?”磨牙的克制嗓音再起,卫君拂吓得慌忙伸手朝着腰间摸索过去。
“你摸哪儿呢?你今夜是不准备从这儿出去了是不是?”
快哭出来的神情,谁知道自己会摸到卫景谌那干瘦有力的腰腹上啊!
一阵恍惚,卫君拂怯怯的收回手:“就,不,不,我马上,立刻,我,我拿解药。”
结结巴巴的嗓音,卫君拂手忙脚乱的从腰间的荷包里将解药拿出来,喝了下去,随后只觉得背脊发凉,有种偷偷摸摸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赶脚。
“额,二,二哥哥,若是,若是没事儿,那君儿就先……”
后脖领被人拎着,卫君拂逃脱无门,掩面无颜应对:“二哥哥,我知道错了,但是今天这件事儿,都怪卫娇娇,这笔账,我,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看着卫君拂义愤填膺攥紧拳头的小表情,卫景谌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还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
随即,一抹飘忽不定的言语在耳边滚烫的响起:“择日不如撞日,小君儿,你说呢?”最新网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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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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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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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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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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