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泠言感觉到腰侧的异样,僵了一瞬,然后更放肆的扒拉男人的外衫。
江然迅速将人放在榻上,转身就想去喝口水,缓缓神。
后脖颈的衣襟被一双小手拽住。
温湿的语调在耳畔响起,“你不抱着我睡了吗?”
“不不,不可。”
谢泠言看着被自己吓结巴的男人,不禁自我怀疑:
是我不够美还是我不够主动?
他为什么还不扑?
真要等着我扑吗?
那样多不矜持呀~~
……嗯,我喜欢。
毫不马虎的一个侧翻手,男人被她直接掀翻倒在了榻上。
她跨坐在他腿上,抵住。琇書蛧
江然被这一通操作惊到了,连忙双手后撑就要起来。
起身后他才发现,此刻的姿.势未免也太过暧.昧了!
谢泠言两腿跪直,侵略性十足的朝着男人的唇靠近。
江然紧咬着唇,向后撤开身子。
见女子似乎不满他的反应,不悦的皱着柳眉。
他想了想,自己是来干嘛的?
表明心意。
可此刻若是他说出口,恐怕立刻就会被吃干抹净吧?!
“姑娘……”
“换个称呼。叫姑娘的太多了。”
江然抿唇憋了半天,“……谢姑娘。”
谢泠言:“……”
神特么谢姑娘!
这人是傻子吗?
谢姑娘和姑娘有什么区别,你就告诉我??!
江然看出来这人还是不满意,“那,阿言,可好?”
“嗯。凑合。”
江然表情纠结又腼腆的看着她,缓声劝道,“阿言,我们这样……不可以。”
谢泠言邪媚的勾唇,“哪样?”
她凑过去啃了一口男人通红的耳尖,“是这样?嗯?”
说着,有一路吻到男人的喉结,嗓音微沙,“还是这样?”
“还是……这样?”
白嫩锁骨被重重的啃了一口,又痛又酥。
“呃……”
江然眼眶熏红,双眸内水雾迷漫,楚楚可人,直叫人想要更狠的欺负于他。
他手指紧紧攥住锦被,气息不稳的轻颤着问,“……阿言,对我满意吗?”
谢泠言似被他的发言取悦到了,愉悦的轻笑几声,“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江然不懂,他还要怎样表现呢?
他已经任由这个坏女孩肆意欺负了啊。
“不懂?”
谢泠言见他满眼的迷茫,可能是真不懂。
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只见原本就面色嫣红的男人,此刻更像是红得透血,紧紧咬着下唇,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前的绝色女子。
她,她怎能说……让他做她榻上的小情人?!
怒意和委屈齐齐涌上心腔。
原本就在打转的水雾,化作珍珠滑落。
他恨不得将眼前这轻薄他的女子,狠狠的压在身.下,叫她不敢再想着那些不正经的关系。
谢泠言没想到他竟然又哭了。
“这……怎么了?竟这般不愿吗?”
“好,我从不强迫人,若是不愿,那稍后你便离去吧。往后我不会再去骚扰你。”
小随忍不住冒泡:【啊?主人?你怎么能这样放过目标?!】
主要是它这正看到精彩部分呢!
怎么能说断就断呢?!
听女子这轻飘飘的话,江然满腔的怒意更是气到极致。
她竟三言两语便要放弃他!
他不想这么快两人便……,但又害怕她去找其他男子。
心里慌乱得不行,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如何。
只是眼眶里的眼泪水一旦开了闸,便收不住了。
看着男人在自己榻上,哭得像刚死了爹妈的惨样。
谢泠言后悔了。
她不该直说做小情人的,毕竟这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
她应该先搞到爱意值再说。
诶,失算了,下次不这么耿直了。
谢泠言看了看泪湿衣襟的男人,无奈的用身上的雪狐披肩给他擦眼泪。
温声哄着,“好了好了,然然乖,不哭了,姐姐给你抱抱。”
听她像哄稚童一样的哄自己,江然羞耻的哽咽了几声。
眼泪是不流了,却仍旧是咬着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水眸望着她。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质问,“阿言方才说喜欢我,只是想骗我到榻上来才说的吗?”
谢泠言眉毛轻挑,这你都知道?
她无辜的看着江然,面不改色的道:“咳,怎会呢?人家自然是喜欢小郎君,才那样说的。你怎能如此曲解我的意思?”
小随在空间听到这话,直呼好家伙啊!
好一招倒打一耙!
江然不信她的话。
这女子看他的那双琥珀琉璃眸子中,分明没有半分爱意。
思及此,他更担心将自己交给她了。
呵。
恐怕,她在得到之后,便会彻底厌弃他吧?
江然闷不吭声的偏过头,眼中暗涌的幽光阴郁。
从记事起,他便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想要日夜看守的东西。
他情感淡漠,视人命如草芥。
村里的大夫说他是三魂七魄,缺了一魄。
天生无情无义。
因此,在爹娘不幸病逝后,他根本没有掉一滴眼泪。
只是如同无心傀儡般将两人安葬,然后麻木的活着,等死。
就连来这赵城参加来年春闱,也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苟且活下去的借口。
可半月前的那一日,他在家中静坐,忽然就掉入她屋里,他觉得惊奇又有趣。
明明两人之前也见过面,他当时只觉得那皮囊美,并未有任何特殊感觉。对她的放浪言语,更是嗤之以鼻。
但偏偏那一日再见她,许是脑子被摔懵了。
他满脑子都是女子那双幽然带媚的琥珀眸。
他当时就想,如果能挖出那双眸子带在身边就好了。
那样他一定会欢喜的多活几天。
但如今,他改变主意了。
他要那双眸子里,只有他。
-
江然微微闭眼,敛下眸中的偏执阴冷。
他抬起手握住女子的脚踝,将她猛然拉向自己,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低头用力吻上那娇软的红唇。
既然她想要,那他……先满足她一半吧。
“……嗯?”
女子被堵着唇,含糊不清的疑惑道,“…唔,怎么…不是不愿……吗?”
江然用力的咬了一口那软软的唇瓣,一丝血腥味弥漫,嗔说道,“阿言不是喜欢吗?我怎能不愿。”
谢泠言还没缓过神,这小奶猫怎么突然有点要变狼的前奏?
不管了,先吃了再说。
【主人加油冲啊!爱意值已经飙到70了!我先去小黑屋玩会儿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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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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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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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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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快穿:哭求亲亲的小奶狗又软又茶更新,第9章 姑娘不必送了,在下留宿9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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