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也喝多了,眼角泛着红,目光灼灼看着她,而后一把将她抱紧,如同要揉进身体里一样。
“真好,你嫁给我了,萌萌……老婆。”他脸上挂着从未示于人前的痴笑。
他贪心奢望多年,终于梦想成真。
“你是我的老婆,哪也别想跑,要是想跑,我就让你累死在床上起不来。”
他们靠得很近,话语自然顺着响到队伍语音里。
大家的游戏人物齐齐愣了几秒,而后默契的一声不吭,坐等吃瓜。
尊隆想说什么,被徐玥点了屏蔽队员发言。
年伊萌手上不忘尽职给队员奶了几口回血,面上对侵犯过来的秦楚昂毫无招架之力。
“哎呀,你能不能正经点呀?”
这人怎么能连威胁的话都色气满满?!
秦楚昂嘴角上扬道:“正经的男人吃不到肉,也不吃饱肉!”
徐玥在队伍发言列表刷出几排感叹号,然后@尊隆:“金句,记牢了。”
向芙担忧道:“教这么小的孩子这个,是不是不太好?”
徐玥:“小孩性启蒙要早!没关系!”
秦楚昂这才看到年伊萌在打游戏,想起刚进门时听到的话,他把手机扔到一边问:
“你在质疑我不中用?”
年伊萌本想摆手,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可顿了顿,还是遵从本心的对对手指:“有一点点好奇。”
长这么大,她连那种片子都没看过,倒是看过动画版的,可惜都是被打码,遮得严严实实,根本幻想不出来。
“喊声老公听听,我就当老师,身体力行的解答你的疑惑。”秦楚昂低头亲了她的肩膀一口。
她的小吊带贴在傲人曲线上,露出雪白的肌肤,身上带着他痴迷的奶香味。
年伊萌有点儿紧张,但想到两人证都领了,做这事合法合规。
她软软喊了声:“老公~”
秦楚昂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年伊萌也感受到了,擀面杖一样杵着。
一声老公原来效果这么强吗?
“我们回房间吧?”年伊萌提议。
秦楚昂忍耐到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了,就在这,这是我专门准备的新房,无论在哪个角落,我都能边看星星边玩你。”
年伊萌脸上泛起红晕:“玩……怎么能玩我呀?!”
秦楚昂咬着她的吊带,往外拉了拉,眼眸向下晲着风景,含糊道:“那换做你玩我也行。”
年伊萌语塞。
“哦,你还不会,那还是我先玩你,教会了让你随便玩,嗯?”
年伊萌除了默许,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首先我们要挑选地点,你想在床上,沙发上,还是落地窗旁边?”
秦楚昂注意着年伊萌眼里的震惊程度,无疑最后一个是震惊程度最大。m.xiumb.com
于是在年伊萌纠结的时候,率先做主:“最后一个。”
年伊萌惊:“啊!?”
在她愣神的时候被抱起,带到了落地窗旁边的贵妃榻上,右侧是透明窗户,头顶是透明玻璃,朦朦胧胧映出她较好的曲线,秦楚昂脱了衣服。
“萌萌我要亲你了。”
嘴角被他亲吻,连口红都吃进去了,舔走她嘴角流下的一点湿润:“好香。”
年伊萌只觉得晕晕乎乎的,喝醉的反应无限放大。
头顶漆黑的夜空里的星星都变得璀璨,仿佛一个个观赏者,远处高大建筑里甚至有那么几间亮着光,能看见蚂蚁大小的人在走动。
羞耻的情绪席卷她的心神,这夜间和白日宣……没什么差啊!
她害羞的捂住眼睛,却被秦楚昂拉下来:“萌萌,这是快乐又正常的事情,不用羞。”
年伊萌从不知道秦楚昂还有当好老师的资本,起码在这一刻,她疯狂跳动的心脏被他的话安抚下来。
“秦……老公,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不会有别人,你只能被我看。”顿了顿他补充:“我也只能被你看。”
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的年伊萌,大抵会反问,你这人怎么都是说空话,这窗户这玻璃的透明程度,你用什么保证嘛!?
可这会,小吊带已经被撕开,他顺着下巴一路往下亲。
年伊萌难受得蹙起秀眉,抓紧他的头发:“亲亲不是只亲嘴的吗?”
秦楚昂眼眸中露出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天真的眼神。
“记好了,亲你是指,你身上那都可以亲。”
哪都可以吗?
年伊萌震惊三观到咬手指。
秦楚昂分开她的膝盖,嘴角勾着笑:“萌萌,他要和你打招呼。”
年伊萌还以为喊她,看过去,他低着头,贴紧了二人……
看清后,年伊萌恐惧的往后缩。
可缩无可缩,秦楚昂抱紧她,轻声哄着:“别怕,很简单的,就像你画素描一样,削铅笔,削好了就是利刃,一点点在纸面上描绘。”
“下笔那一下总是难的,唯恐戳坏了纸面,可纸面再脆弱,也要完成它的使命……”
年伊萌一手攥紧掌心,被他拥起来,指甲在他背后划出血痕,忍不住哭唧出声。
“落笔好了就是开了个好头,接下来的每一笔都会变得很顺畅,可以在白纸上肆意勾勒,描绘……”他低声喘着,眉眼舒展开。
房间里的画画处传来高高低低的声音,响到每一个角落。
用笔轻一点重一点,重的时候总是多的,老师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嘛。
只要好听,好听就是好画。
游戏里,徐玥甚至给BOSS发绿药水,吊着血让它别死,揣着激动的心,仿佛回到小时候偷听大人墙角的时候。
徐玥:“啧,确定了,好活。”
向芙:“也是好货。”
尊隆:“你们说的什么意思呀,我感觉萌姐姐好难受的样子。”
徐玥:“我也好想这么难受。”
向芙:“+1”
尊隆还想说什么,副本BOSS的最后一滴血耗尽,整支队伍自动离开副本,队伍也解散了。
但另一边的游戏还没结束。
秦楚昂忘情的在纸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章,刚休息一会,就接着画起新画。
“老公,好累啊!”年伊萌咬紧下唇,看向透明天花板上,交叠的影子。
“我们今晚要画很多幅画,优秀的学生要学会坚持,不畏险阻,老师还在这陪你呢。”他语气说得正经极了。
年伊萌被逼出哭腔,一边哭一边努力做作业。
秦楚昂爱死了她这幅模样,照顾到她的所有点,把她带到好学生才能去到的天堂。
放画的画架不知怎么湿得不成样子。
纸上画成了一个在星空下欢愉至失神的精致布娃娃。
他最后说:“我觉得在这里很好,可以欣赏星星,也可以看外面,10公里开外有条盘山公路,是下一季度的比赛场地,我玩你的时候脑细胞甚至活跃到,能想清楚在那一米提速,萌萌,你说我该提速吗?”
年伊萌:“别提了,轮胎受不了。”
“我不,我的轮胎是世界上最好的轮胎。”
……
楼下宴会已经结束了,佣人例行打扫每一处,停在顶楼房门口。
听到奇怪的声音,刚准备细听被训斥:“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打扫了。”
佣人恭敬的垂下头:“是,夫人。”
雍容华贵的何岚心把人赶走,确定四周没人后,自己凑过去,竖起耳朵听。
边听边老脸一红。
啧了一声。
不愧是她儿子,这方面就是强。
心疼了年伊萌两秒,慢慢的,她的喉咙莫名干了起来,看着冒汗的掌心。
下楼找老公去了。
当然走之前不忘放了个禁止入内的标识在走廊上。
可不能影响了儿媳儿媳妇造娃。
——
“萌萌,现在轮到你玩我了,随你怎么处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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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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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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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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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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