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嚣轻笑了一声,拍了拍小皇帝挺翘的屁股:“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腿张开……”
简单大惊,扭着身子将他的手抽出来:“不是说还没好吗!”
陆嚣看着他,一脸真诚:“忍不住,怎么办?陛下可有什么别的法子?”
简单红着脸:“用、用手……”
“不够。”陆嚣的目光落在他艳红的唇上,暗示意味十分明显:“到了这一步,怕是光用手弄不出来。”
简单羞愤欲死,又被陆嚣半哄半骗的动了嘴,陆嚣眯着眼,手指伸进他的墨发之中,撩起一丝绸缎般的黑发,凑在鼻子下细细地闻。
“陛下,好香。”
简单嘴里正忙,半句话应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眶应了两声,很快便引来了陆大将军更加疯狂凶猛的征伐……
等到陆将军终于餍足地长叹出一口气,简单的嘴唇已经被磨的发红发肿。
他俯身吻了吻陆嚣的嘴唇:“疼,将军疼疼朕。”
陆嚣给了他一个安抚的亲吻,轻笑了一声:“陛下,好乖。”
“就这一次。”简单嘟囔道:“以后再没有了。”
陆嚣叹了一声,有些遗憾,复而又把自己劝好了,平静道:“没关系,再过两日,你这张嘴便好了……”
简单:“……”
简单:“将军,我不想。”
陆嚣抱着他,自顾自道:“陛下方才还说喜欢,陛下不是喜欢臣么?陛下应该是喜欢跟臣有肌肤之亲的。”
简单咬着牙:“有没有人说过你技术不行呢我的将军?朕一点也不舒服。”
陆嚣身子一僵,沉默了下去。
简单累的要命,很快就沉着眼皮,缩在陆嚣怀里,将睡未睡着。
陆嚣却突然翻身压了上来,用一种几乎是茫然和憋屈的声音道:“臣只跟陛下有过,臣……臣若做的不好,也请陛下多担待些,不过臣听闻这种事都是要多练的,只要陛下陪臣多练练,总有一天臣能让陛下舒服的。”
简单愣了一下,陆嚣附在他耳边,坚定的开口:“臣自小学东西都特别快。”
简单生生被他闹醒了,一脸无语道:“你怎么不找别人试,你家里不还藏着一个林晚晚么,你找她……啊!”
陆嚣咬了一口他的喉结:“臣同林晚晚没有什么。”
“那你为什么娶她?”简单想起那林晚晚好几次都想对陆嚣下手,醋的直哼哼:“你不知道娶了她就要对她负责的?”
“臣对她负责。”陆嚣诚实道:“等此仗打赢了回去,臣就将她放出府去嫁了。她本来门第也不高,想找个门当户对的还不容易?从我将军府出去的,别说本将军没动她,即便是动了,也没人能欺负得了她。”
简单拧着他腰间的软肉:“你还想动她?嗯?真是朕的好将军呢!”
简单不动还好,这会儿眸中含嗔带怨,眼尾还是红的,这样气哼哼地瞪他一眼,陆大将军本来就忍的辛苦,这会儿看着简单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简单:“……”
他很快缩进陆嚣的怀里:“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要睡觉了,别闹我了。”
陆嚣摸着他的脊背,没真把他怎么样:“好,陛下睡吧。”
简单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再醒过来的时候往身边一摸,旁边一片冰凉,陆嚣已经不在他身边。
简单翻了个身,躺到陆嚣的位置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细白的手指揪紧他躺过的被单:“陆嚣……”
元初的战事沉疴已久,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来,过了几天的闲散日子,陆嚣便开始忙起来了。
简单平日里别说同他温存,便是见也见不着几面,所幸进展还算顺利,元初那边也知道这里换了将领,以往跟天澜起战事还是有来有往的,自陆嚣来了之后,元初便没有赢过一场。
陆嚣心里急,刚开了荤,还没吃够吃饱,就因为这战事缠的分不开身,心中憋了一股气,用兵更加大胆,简直跟不要命一样。琇書蛧
不过大半个月,元初节节退败,眼看就要国破,连忙遣人送了大批的金银,连着一封义和信一同送进了陆嚣的营帐。
要是换了以前,陆嚣可能冷笑一声,收了这些金银财宝,然后该怎么打怎么打。
可如今不同了,元初虽小,但五脏俱全,很是有一帮精锐,再加上京城易守难攻,要破元初京城,怕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将军,这个时候退兵,是不是……”副将拿着那封义和信道:“只要时间足够,破那京城也并非难事。”
陆嚣抬头看他:“那你算一算,要破元初,需要多长时间?”
那副将掂量了一下,说出了一个他自己认为比较短的时间:“三年。”
陆嚣仰着下巴,点了点营帐门口:“滚出去,收兵,回天澜。”
副将愣了一下:“这是为什么?区区三年而已,以往将军在边境待的也不止三年……”
“现在天澜缺的是什么?”陆嚣的手在元初送来的金银珠宝里挑挑拣拣。
副将不确定道:“……缺……钱?”
陆嚣点了点那些玩意儿:“那这是什么?”
副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属下明白了!还是将军英明!”
“让元初给天澜进贡,价格给老子往死里提,贡品一多,元初徭役必然加重,徭役一重,他们自己便自顾不暇了。”陆嚣从箱子里捡出一支紫豪白玉笔,满意的揣进了自己的口袋:“剩下的事交给礼部,收兵了。”
“是!”
不日大军便启程回京,陆嚣专门置办了一辆马车,将小皇帝藏在马车里。
简单弓着腰,死死地咬着下唇,以防口中的呻吟声泄出来。
陆嚣拿着那支紫豪笔,在他身体里打了个转:“陛下,这样舒服么?”
“你……”简单急喘了两声,带着哭腔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多花样!”
陆嚣撑着下颚:“怎么办,是陛下说臣技术太差,臣才日夜钻研的。”
“你钻研……钻研什么了!”
陆嚣叹了一声,从袖子里抖出一本《帝恩难承》:“啧,陛下喜欢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民间都传出了好几个版本,你看这本民间异志,说的便是咱俩的故事,其中描写多香艳,臣便想着试一试……唔,接下来的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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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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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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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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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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