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兄究竟遭受到了什么样的非人对待啊?呜呜呜,心疼一万秒!”
“兄弟们,马师兄在这阳河山上被揍了,那就相当于是在打我们苍雷观的脸,这口气你们咽不咽的下去?”
“简直是欺人太甚!自我苍雷观建观以来,只有我们在别人头上拉屎,从来没有人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撅屁股,白大哥,告诉我们,究竟是谁把马师兄打成这副模样?我们要去报仇!”
“就是就是,报仇!”
“报仇!”
“报仇!”
眼前如此团结的一幕让白辰看的热血沸腾。
虽然马脉皮之前因为怕死不敢给兴旺子报仇,不惜割袍断义,但他们还是把马脉皮当做自己人。
真是一个团结的大家子啊。
白辰也不傻,自然是不可能说出最后那几板砖出自他之手,所以也是将所有的黑锅都丢给了静心庵的那群尼姑们。
可当白辰报出了怀春老尼的法号时,苍雷观却是从刚才的群情激愤变的鸦雀无声。
白辰愣了,我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啊?
刚才还不是扬言要为马脉皮报仇吗?
怎么现在看起来一个个的就痿了?
“怀...怀春?是那个数年之前,将一个喝醉酒去静心庵耍流氓的修士给踹断的怀春长老?”
“我靠,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个怀春长老打男人只踹下半身,所以还被人送了一个外号,断根狂尼!”
“这么残忍的吗?那还不快些看看马师兄的还在不在啊!”
慌乱之间,马脉皮的下身就像是开放式的动物园,被众人看了个遍。
“呼,还好还好,马师兄这都缩到了里面,想踹也踹不到啊!真是因祸得福!”
看着松了一口气的众人,白辰嘴角一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既然马师兄得以保全男子之身,那我等还是先放她们一马。”
“师兄说的对,毕竟我们是一群大老爷们儿,也犯不着与那群小比丘尼动气。”
“那就散了吧,刚才那碗白粥我还没喝完呢。”
于是乎,刚才还义愤填膺囔囔着要给马脉皮报仇的苍雷观弟子瞬间就没了踪迹。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白辰的嘴角抽搐不止。
这都是什么人啊?
一听到怀春长老的名号,各个都跟脚底抹了油一样。
看着散去的众人,再看看犹如死狗一样独自躺在地上的马脉皮,白辰只觉得今早的风有些冷。
“唉。”
白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目光朝着马脉皮的胯下看去,不自觉间夹紧了双腿。
“师兄,你回来啦?”
霍芸芸扭动着丰满的身姿从远处走来。
“咦?马道长这是怎么了?刚才见他出门的时候意气风发,怎么现在看起来如此凄惨?”
当看到地上那一具狼狈的身影时,霍芸芸也是发出了疑问。
白辰摇了摇头,叹息道:“也没什么,只是世间求爱道路上的一个可怜人罢了。”
说完,白辰头也不回的就回到了屋内,只留下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的霍芸芸,还有独自躺在地上凌乱至昏迷的马脉皮。
自这一日马脉皮苏醒之后,再也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任由苍雷观一众弟子在外如何呼唤,可屋内就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天的时间,但白辰依旧忘不了马脉皮最后消失在视野当中时那落寞的表情,萧条的身影。
这些种种好似都在表明着生无可恋的迹象。
尽管白辰的心中有些愧疚,但也丝毫不影响他与两位师妹那快乐的日常。
“嘿嘿,师妹,你藏好了吗?”
偌大的院子中,只见一道修长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而嘴中也是发出略显猥琐的笑声。
此刻,白辰的眼睛正被一条黑布所遮盖,伸出的手掌犹如一双魔爪,在空中胡乱的抓着。
“师兄,奴家在这里呢。”
霍芸芸一脸娇羞的站在白辰的正前方,鼻息略显粗重,而那对儿挺翘的峦峰也随着呼吸彼此起伏。
此时的她已经做好了被白辰一把抓在怀中的准备。
对于这个玩法,还是霍芸芸提出来的。
想当初身为翠烟楼的头牌,尽管她自己并未做过这种游戏,但也见过不少姐妹们以此来取悦那些肥头大耳的富豪们。
一开始白辰便直接拒绝了这个有失身份的游戏。
身为无极宗千年难遇的天之骄子,又是厚土峰首席大弟子的他,自然是要排斥这种无耻的游戏。
可他内心的期待又有何人知晓?
因此,霍芸芸也是闷闷不乐了好几日。
就在刚刚,白辰看着霍芸芸垂头丧气的端坐在院中时,知道时机已经成熟。
“唉,近几日看着师妹如此的无精打采,身为师兄的我心中别提有多难受了。”
“不能让师妹开心,那我又有什么脸面做这大师兄?”
“今日,师兄就从了你吧!”
本着师兄不应该让师妹不开心的原则,白辰只好被迫答应了这个令他极其期待的游戏。
可就在白辰即将抓住身前的霍芸芸时,一道白色倩影从暗处冲了出来,直接将不怀好意的霍芸芸给撞飞了出去。
宫水儿银牙紧咬,低声道:“好你个无耻之人,早就料到你对白师兄图谋不轨,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眼看自己的好事被破坏,霍芸芸气不打一处来,“呸,你还有脸说我,你自己什么小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
宫水儿冷哼一声,说道:“我可没你小心眼多。”
因为宫水儿的出现,也是让白辰扑了个空。
咦?
不应该啊,我都闻到了芸芸师妹身上的香水味了,这一爪下去必定会如愿以偿才是,怎么就抓空了呢?
“芸芸师妹?你在哪呢?”
听着耳边的呼唤,霍芸芸也是没有心思与宫水儿纠缠下去,嗲嗲道:“师兄,人家在这里了啦。”
“呕!”
宫水儿做出一副干呕的模样,转头看向猥猥琐琐朝着这个方向走来的白辰。
“白师兄,你们这么做,是否有些不妥?”
霍芸芸啊霍芸芸,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破坏你的好事。
耳边传来的冰冷话语,让白辰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咳咳,水儿师妹,早啊。”
当白辰摘下蒙着眼睛的黑布看清来人时,略显尴尬的咳了几声。
宫水儿看着眼前这张含有极大杀伤力的帅脸,再看看站在一旁搔首弄姿的霍芸芸,心中顿时涌出无限委屈。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师兄你竟然与芸芸师妹做这种低俗龌龊的游戏,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看着有些嗔怒的宫水儿,白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低俗龌龊的游戏?你家住海边啊?管这么宽!”
霍芸芸可是一点都不惯着宫水儿,娇喝一声。wWW.ΧìǔΜЬ.CǒΜ
宫水儿美目微挑,眼神当中充满了杀气。
好啊你,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今日姑奶奶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噌!
同一时间,碧水剑、金凤枪同时出鞘,整个院子中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到了零点。
看着眼前即将大打出手的两人,白辰显得有些无奈。
这太受欢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那个...水儿师妹,要不你也加入?”
闻言,宫水儿表情一怔,本想拒绝的她,在看到白辰那一脸真诚的脸庞时,心中的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只见一抹如同花蕊绽放般的笑容浮现在宫水儿的脸上,娇羞道:“好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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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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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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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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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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