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特地去了趟表弟被人灌醉的XX酒吧。他没想替表弟找回场子,就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坐到吧台边上点了杯酒,卫江到处张望,却没找到有资格仙人跳的漂亮女人。于是,他跟调酒师搭话,“兄弟,不是说吧里有个女人会主动跟人搭讪么?怎么不见人?”
调酒师是个年轻小伙,长得很精神。听见这话,立即暧昧地挤挤眼,“想把妹?”
迎着昏暗的灯光,调酒师一打量卫江,立马发现不对,“大哥,你在逗我?你长得这么帅,需要到酒吧里泡妹?多的是正经妹子主动找上门吧?!”
“主动送上门的女人是很多,但有心计的,可就不多了。”卫江意有所指。
调酒师立即领悟,同情地看向卫江,“中招了?”
“不是我,是认识的朋友。”卫江继续环顾四周,依然没找到人,只得回过头。
“朋友即我”系列。
调酒师以为卫江是不想丢脸,于是一脸了然,知趣地转开话题,“别找了,这段时间人不在。”
“怎么,收手了?”
“哪能啊!那伙人是惯犯。不过他们只在酒吧里喝酒,之后不知道把人带去哪,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调酒师耸耸肩,神秘一笑,“听说他们最近宰了个肥羊,狠赚一笔,于是拿钱潇洒去了。”
接着,他分析道,“据我估计,大概一两个月看不见人。等他们把钱花光,才会回来。钱到手的容易,花的也爽快。”
“为了坑钱,那女生居然舍得献身。”卫江一边说一边摇头。至于调酒师所说的那个肥羊,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他表弟了。
调酒师笑容越发古怪,轻哼一声,“献什么身?只是脱光了睡在一张床上,人家可没吃什么亏。”
卫江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
调酒师笑笑不说话。
卫江很上道,主动说,“想喝点什么?我请。”一般来说,调酒师按照顾客点单金额拿提成。他请喝酒,意思就是给人送销售额。给完好处,对方自然会多说一些。
调酒师也不过分,点了瓶中低档的酒。接下来,他彻底打开了话夹子,“女的长得挺漂亮,人家男友哪舍得她真被人占便宜?”
“女的说点好话劝酒,把一早选中的肥羊灌醉,然后其他人会帮忙把肥羊运到宾馆里。要是人酒量好,喝不醉,那也没关系,可以偷偷下点安眠药。不管怎么搞,选中的对象一定会睡成死猪,啥都不知道。”
“到了宾馆,女的掐自己几下,再掐身边的家伙几下,看着就很逼真了。然后两人肩并肩躺一起,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等到了早晨,男友带一帮兄弟上门抓、奸。之后为了不去警局,还不是人家说什么,肥羊照着做什么。”
卫江好奇,“听起来,这伙人计算挺周密的,应该得手过几次?你就不怕他们影响酒吧生意?”一边问,他心里一边想,原来还是有组织、有经验的团伙,难怪表弟栽了。
“外行了不是?”调酒师嘿嘿一笑,“想引人上钩,也得有资本呐!那女的是真漂亮,被她吸引住、不明真相的顾客也有些。人家本来只偶尔来一趟,为了看美女,就得多来几次。再说了,那伙人得手一次就会消停一段时间,赶走的顾客并不多。”
卫江无语,“难道没有人避开过?”
“本就是动了色心,才会回应对方搭讪。真要是把持得住的,根本不会一起喝酒。”调酒师不以为然,“脱了衣服睡一起,又被灌得人事不知,还能记得什么?另外抓、奸的时候,女人会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脑袋。”
说完调酒师才记起来,对面的人虽然不肯承认,但似乎也是个受害者,他说回应漂亮女人搭讪就是动了色心,显然也把对方包含进去了。
调酒师偷偷瞄了眼卫江,发现后者脸上波澜不惊,一点不动怒,心下稍安。
说的有道理啊!卫江正这么想,就听调酒师接着说,“不过,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有一回,他们真遇上个人不买账。早上被一群人抓、奸在床后,那人不肯吃闷亏,叫嚣着一定要去警察局说清楚,替自己讨个公道。”
“女的哪敢啊?去医院一检查就露陷了。她试图协商私了,连报价都比别人低,可那人就是不愿意被勒索,甚至自己主动打110报警。一伙人没办法,只能放过他。”
“你当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就是因为那人幸存后跑来酒吧冲我大吹特吹,直说幸好他硬气,一伙人才不敢继续招惹。要知道我们这是轮班制,我一共就看见那女的6、7次。”
“那人还来酒吧么?”卫江饶有兴趣。
“之后再也没来过啦。估计事后回想起来,觉得一阵后怕吧。”调酒师不住摇头,“万一人家气不过,打算真刀真枪,再坑他第二回呢?”
也就是说,如果姑姑真听他的话报警,就不会有金钱损失了?卫江低低地笑起来,呢喃道,“自作孽,不可活。”
“谢了。”最后,他招呼了一声,满意地离去。
这时调酒师才发现,桌上的酒杯还是满着的,卫江一口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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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赵筱萱培养出了一个新的爱好——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必定是把计算器按的啪嗒响。
半个月后,许静终于忍不住询问,“你在算什么?用的着每天算一遍?”
“不用每天算。但每算一遍,都能使我感到幸福,所以我决定让自己多幸福几次。”赵筱萱乐呵呵地说。
“……”许静扶额,“多按两下计算器,钱包里的钱会多出来么?”
赵筱萱认真点头,“钱真的有多出来!”
她把计算器拿到许静面前,算给许静看,“五千七买下的房子,现在市价升到六千三了!每平米涨价六百块,总面积八十多平米,就是总共赚了五万块。五万块啊!我上班好几年,都没存下这么多钱!”
许静一头黑线地推开计算器,“那是你住的房子,又不卖,价格涨的再高也没用。”
“那不管,我就是心里头高兴。”赵筱萱喜滋滋的。
“不是说家里老人昏了头,只听信外人的话,太顽固了吗?”
“错了,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赵筱萱严肃纠正,完全变了口风。
许静懒得跟这没节操的计较。
旁边,赵筱萱却不罢休,兴致勃勃地说,“我发现你说的没错诶。工资一到账就被扣掉房贷,完全感觉不到钱变少了。我用剩下的钱生活,刚好也是月光,跟以前没区别。”
许静默默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多少花多少。
“对了。”赵筱萱仔细打量许静,露出一丝好奇,“我看你最近满面红光,是不是谈恋爱了?”
许静从没想过,自己会被误认为谈恋爱。她摇摇头,“没有的事。”
“那怎么看你每天很开心?整个人也圆润了。”赵筱萱狐疑。
“交友不慎,近期经常被拉出去吃饭。”许静十分无奈。她已经很努力地克制体重了,然而体重依然在缓慢地增长。为此,她都在考虑,要不要晚上停止做兼职,改成出去跑步锻炼。
赵筱萱撇撇嘴,“怎么没人喊我吃饭?”
“你是属于主动约人的那类吧?”许静吐槽。
赵筱萱转念一想,“也是。”
瞥见许静一副淡漠、丝毫没被她的兴奋感染,赵筱萱忍不住道,“你也是房奴,也赚了不少钱,高兴点姑娘。”
许静无奈,房子是自住的,价格再高也不会变现。她懒得向赵筱萱解释,只说,“感觉自己快失业了,高兴不起来。”
“什么意思?”赵筱萱一愣。
许静无辜回望,“别说你没感觉的到,游戏平台流量下滑的厉害。相对应的,合作商肯出的广告费会跟着减少。再看看领导层,一点没有要进入网游、手游·行业的意思,完全咸鱼瘫。”
“怎么会没感觉?”赵筱萱感慨道,“我等它破产等了好久。”
“你现在可是有房贷、没存款的人。公司破产,你怎么还贷?”许静提醒。
“拿了辞退金,在家休息两个月,顺便陪陪儿子,然后把老公踢出来养家糊口。”赵筱萱笑道,“我没了工作,他总不好意思继续做低月薪的轻松工作。”
万一他真好意思呢?这话许静只敢心理想想,没说出口。
“反正你肯定不会着急。只要中一两只新股,一年不用愁还贷。”赵筱萱斜视许静。
“我有退路。”许静含糊地说。
不仅是因为她已经攒够房贷剩下的欠款,更是因为兼职逐步上轨道——她已经从一无所知的新人成长为熟门熟路的老手。有三家信誉好、口碑佳、合作过几次的公司联系她,表示愿意长期合作。它们甚至愿意事先交付三成预付金,代码交付无误后,再支付剩下的七成。
也就是说,她随时随地都能辞职不干,把兼职当成主业。她不害怕公司倒闭,因为她有足够的底气。
许静笑道,“不管公司怎么样,明年春节后,我肯定会离职。”倒闭更好,能拿到辞退金。
赵筱萱挑了挑眉,惊讶,“我还以为即使所有人都离开,你也会选择留下,誓要与公司共存亡。”
“如果是以前的我,很可能会。”许静想了想,发现如果是没兼职前的她,的确会像赵筱萱说的那样做。
“现在有什么不同?”赵筱萱疑惑。
“想法变了。”许静不知道如何解释,只简单地描述了下,“现在的话,比起过程我更看重结果。干多少活,拿多少钱。我觉得朝九晚五的生活桎梏了我,干的多,拿的少。如果靠自己,活的更轻松,赚的钱还多。”
“天下乌鸦一般黑,哪家公司不是老板赚大头?赚的钱都分给了你,老板赚什么?”赵筱萱觉得许静在开玩笑。xiumb.com
许静认真回答,“所以从公司离职后,我不打算再为别人打工。”
赵筱萱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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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小段子:
大妈A:你女儿得有29了吧,怎么还没找个对象啊,你也不催催。
大妈B:她不结婚
大妈A(惊讶):不结婚,那她老了可怎么办啊?
大妈B:她老了我就死了,我管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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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麻麻系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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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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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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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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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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