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官府做侍卫,也算体面,可是二儿子不争气,经常在外面惹是生非,嗜赌成性,近日,我听说他在外面输了很多银子,他没有银子还债,竟然将他妹妹给送给别人抵债!所以,我那可怜的女儿被他带走之后,就了无音讯,不知道被人给折磨成啥样,她也才不过十七岁啊!”
说完,老妇人不禁眼泪汪汪,很是伤心难过的模样。
三人听了老妇人说起关于他二儿子的话后,都不禁非常的震惊。
有听说过赌博输钱输房子的事儿,还很少听说有输妹妹的。
小莲眉头一皱,一脸纠结道:
“如此,你小女儿也太可怜了!你二儿子也太过分了吧,居然做事这样的事儿,既然你大儿子在官府做事儿,你为何不将这事儿告诉你大儿子,让他将你二儿子给抓捕起来,不就好了嘛!”
项华一脸气愤道:
“太不像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哥哥,简直畜生不如啊!”
岳飞伸手摸了摸胡须,一脸淡淡的说道:
“天下之大,这样奇葩的事情还是头一回听说。”
老妇人坐下身来,一脸愁容,“唉!以前我二儿子犯过一些错,都被他大哥给包庇了下来,我们一家人都期盼着他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没成想到,他根本就不听我们的话,居然又去赌博,还输了很多银子,欠下了巨额赌债,现在,这事儿我大儿子还不知情,我也不敢跟他说,不然,他肯定会将他二弟抓捕起来。”
项华哽咽了一下,冲老妇人道:
“老夫人,我觉得这事儿,你现在必须要去找你大儿子说,让他尽快的想办法救出你小女儿才是,你二儿子做出这等事儿,就应该让他被抓捕起来,关进牢里好好地让他受受罪!让他知道,做错了事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他一旦日后再创下大祸来,必将是害人害己!”
老妇人点点头,倒吸一口凉气,一脸纠结道:
“我也正准备明日就去找我大儿子,将这事儿告诉他,希望他可以尽快的救出他妹妹。”
岳飞附和道: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老妇人挽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满是难受的说道:
“不好意思,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儿让你们见笑了。”
小莲冲老妇人安慰道:
“大娘,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过,你也不要太过于着急和担心,相信你小女儿会没事儿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老妇人冲小莲点了点头,就冲三人问道:
“对了,你们赶路是要去哪里啊?”
项华接过话来,道:
“我们去临安县办事儿。”
老妇人一听三人要去临安县办事儿,她随即说道:
“此去临安县路途遥远,可不近!”
岳飞说道:
“我们骑马赶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赶到临安县。”
此刻,天色早已鼃沉,入夜了。
老妇人给三人安排了住处,三人就都睡下了。
外面屋内,只剩下一脸愁容的老妇人坐在木桌旁,好像没有睡意。
夜晚的星空格外明亮,夜空高挂着的弯月像是弯弯的船,弯弯的船儿两头尖。
半夜时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体型体壮的中年男子,他长着浓眉大眼,面上略带凶相,趁着夜色就往这老妇人所住的茅草屋院子内走进来。
这黑衣男子进入了老妇人家的院子内后,他隐约见到院子内的木桩上,拴着两匹马,他不禁一脸格外高兴和激动的样子。
哈哈,这两匹马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拴在院子里?
愣了一下,黑衣男子见一旁的房间内还亮着灯,他缓缓地迈步走到了房门前。
走到了房门前,透过门缝见里面坐在木桌旁的老妇人一只手拖着头,不时打着盹儿。
他缓缓地转过身来,就往一边拴马的木桩前走去。
走到了院子内的木桩前,这黑衣男子就伸手解开了一匹马的马绳,然后就牵着马往院子外面走去,想要将马匹给牵走。
牵着一匹马出了院子后,不一会儿,那黑衣男子又鬼鬼祟祟的进入了院子内来,走到了木桩前,准备将这第二匹马也给牵走去。
黑衣男子快速地解开了马绳,见这匹白马卧在地上,他使劲拉扯马绳,想要将马给拉起身,牵它离开。
这白马好像知道这黑衣人动机不纯,任凭他如何用力拉扯马绳,马儿卧在地上就是不起身。
“哟呵!好你个畜生,居然敢不听老子使唤!”这黑衣男子不禁一脸气冲冲的望着卧在地上的白马小声抱怨道。
马儿被这黑衣男子给惊吓到,它突然高扬着头,嘶鸣了几声出来。
“嘶嘶”白马放声示威。
这时,坐在茅草屋内的老妇人突然被惊醒,她听到了外面院子内的马叫声,她随即就快速地站起身来,拿起油灯在手,就准备出房门去瞧瞧。
房门打开,老妇人手里打着油灯,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院子内拴马的木桩前,他手里紧紧地拽着马绳,马儿卧倒在地上。
老妇人打着油灯走出了房门。
黑衣男子突然听到开门声,见到有光亮往外面院子内照射来,他满是郁闷的将手里紧拽的马绳给扔到了地上,转身就准备逃走去。
“谁?”老妇人大叫了一声出来。
内屋床榻上面躺着的项华突然听到了外面的有动静,传来老妇人的喊话声,他快速地起身下了床榻。
项华快步地摸黑出了茅草屋外屋的大门,见老妇人站在院子里。
一名黑衣男子正快步地往院子外面走开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项华一个箭步冲到了院子内来,望着那一道黑背影喊话道。
那黑衣人一听身后项华的喊话声,他站住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来,望向项华。
“你谁呀?为何会在我娘家里居住?”那黑衣人带着质问的语气冲项华问道。
老妇人听那黑衣人的说话声,是她二儿子,她顿时情绪有些激动道:
“二娃,是你!你为何半夜回来?怎么不进屋?自从你带走你妹妹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我听说你将你妹妹给抵债了,到底有没有这事儿啊?你可不要再去赌了,赶紧去找你大哥,赶紧想办法救出你妹妹,你妹妹才十七岁,你将她送给别人抵债,指不定会被人怎么折磨,你让她日后还怎么活下去啊!”wWW.ΧìǔΜЬ.CǒΜ
黑衣人听了他娘的话后,一脸不快的说道:
“我的事儿不要你管,妹妹迟早是要嫁人,我给她找了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安身立命,她感谢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活不下去!”
项华侧过头,无意瞧见了一边拴着的马少了一匹,他望着那黑衣人问道:
“院子内是两匹马?还有一匹马在哪里?是被你给偷走了吗?”
黑衣人听项华的问话后,他就想要跑开去。
项华见他想要逃走去,他快步地飞身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黑衣人,一脸严厉道:
“不要走,你还我马。”
黑衣人脸色一沉,顿时耍无奈,道:
“马,什么马!我不知道你在所什么,你的马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妇人见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她二儿子,她打着油灯快步地就走上前去,说道:
“二娃,你如果牵走了马,就还回来。”
黑衣人一把抓住项华的手,想要挣脱开去。
可任凭他如何用力,都无法将项华抓在他肩膀的一只手挣脱开。
“你放开老子!不要找事儿啊!我可警告你。”黑衣人一脸不快的说道。
老妇人见项华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二儿子的肩膀,她走上前来,望着项华道:
“项公子,你先放开二娃,如果,他真的牵走了你们的马,我会让他给你们牵回来。”
话毕,老妇人就走到了他二儿子的跟前,一副苦口婆心的说道:
“二娃!项公子几人是要赶去临安县办急事儿,他们赶路没有马匹怎么成,你若是真的牵走了马匹,就赶紧给他们牵回来,不要惹事儿生非。”
黑衣人听了他娘的话后,显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冲着他娘一脸不快道:
“好你个老太婆,居然联合外人欺负自己儿子,太过分了!”
老妇人听她二儿子这样误解自己,和自己这样说话,她不禁心里一颤,眉头紧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二娃,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项公子几人都是好人,他们今日路过这里,正好天色已晚,所以,他们就想要在我这茅草屋借宿一宿,明早就离开,你怎么能够说我和他们联手对付你哩,你可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害你!”老妇人一脸激动的说道。
项华一把拽过那黑衣人道:
“你赶紧将我的马给牵回来,否则,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你不要以为你娘好心收留我们借宿,我就会轻易放过你,你牵走我的马,这是偷盗行为,我也不想把事儿闹大,你赶紧将我的马给牵回来,这事儿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胆敢不承认,我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老妇人伸手抓在了项华的手上,带着有些乞求的目光,道:
“项公子,你就先放开二娃吧!如果他真的牵走了你的马匹,我这就让他给你去牵回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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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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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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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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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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