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太监们有的喜欢赌,有的喜欢吃,可大多数太监日子过得都是乏味无聊,低级又压抑的。
要说什么事儿能让他们兴奋?当然,生理上肯定是白扯,那就是折磨别人,说到底就是祸害人,他们祸害人的手段那叫一个残忍。
提到宫里的那些酷刑,真是叫人深吸一口了冷气,张嘴、抽脸那简直是小儿科。
“来人呀,给几位嬷嬷抬起来,上刑具,长夜漫漫,闲着也是闲着,都轮上一轮!”那太监端坐在椅子上,把手里的拂尘丢在一旁,伸手拿起小童刚刚递过来的一杯热茶,一边用杯盖往外翻茶叶,一边对几个嬷嬷说,“都是宫里老人,这些老手段嬷嬷们怕是见惯了,杂家也觉得这些实在是没什么劲儿,咱们今夜就玩点新鲜的!”
“柳公公,你可不要太过分,我们几个在宫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嬷嬷,我们与你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若是他日出去,咱们还要相互帮衬着,事情不要做得太过,你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年长的嬷嬷到底还是压得住,她颇有气势地说道。
“嬷嬷大可放心,杂家做事情向来考虑周全,若是日后皇贵妃娘娘问起,那自然是‘如实’禀报,就说……嬷嬷们……畏罪自杀!”柳公公也不是被吓大的,他自幼便进宫,跟在皇上身边,当时的皇上还只是个不受先帝待见的庶出皇子,这么多年,要说别人不了解皇上也就罢了,他是最了解皇上的人,后宫的女人对于楼彻来说,那就是物件儿,听话就摆着,不听话就毁了。
“你……你……”嬷嬷颤抖着身子,结巴着,说不出话来。
很快,刑具一件一件地摆在了地上,钉梯子、木驴、烙铁鞋、还有檀木棒子……
“来吧,谁先来啊,选一件!”柳公公摊手,看着面色惨白的嬷嬷们,露出了一抹奸佞的笑容,他尖着嗓子说,“没人选,那杂家可替你们做主了!”
“公公,我没有动手,动手她们两个,一个人抽鞭子,一个人泼冷水,我只是在一旁看着的,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求您……”其中一个嬷嬷扛不住了,她爬到柳公公的大腿旁,满脸泪痕地哀求道。
“抽鞭子那个,罪责最大,让她骑木驴吧!”柳公公挥了挥手,旁边的两个小童立即亢奋地去拽那个年纪最长的嬷嬷。
年长的嬷嬷自然是知道木驴这种东西的,她的脸一下子煞白,身上开始冒冷汗,她看着地上摆放着一具鞍马样的小车,那上面凸立一根长度尺余、直径寸许的木笋,她抗拒地不想过去,但是两个小童力气很大,直接把她摁坐在鞍马上。
小车开始推动,下面的器械发力,联动木笋上下伸缩,受刑的嬷嬷被坚硬的木笋捣烂着下肢,她开始惨痛地嘶叫着,“求你了……”
那哀叫声响彻天牢,绵延不绝,久久不散。
柳公公白了一眼骑木驴的嬷嬷,眼底没有一丝同情,他侧过头,看着另一个嬷嬷,指着她说,“那位,就钉梯子吧!”
“公公,您想让我说什么,我都会说的,我求求您了,我知错了!”那嬷嬷看着骑木驴的嬷嬷已经奄奄一息了,自己当即跪在地上,俯首认错,她实在是太怕了。
“晚了……”柳公公扬起下巴,看都没看她一眼,转过身,冰冷地说道,“别愣着了,把她的裤子脱了!”
“不!”对女人来说,贞洁比命都重要,这种刑罚,受的不仅仅是皮肉苦,更多的是心灵上的摧残。
地面上,有一个细长的木棍,木棍横跨到两个梯子上,下边摆着密密麻麻的木橛子。
“公公,我求求你,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我有钱,我都给你!”嬷嬷被强迫着将脖子和双手套上重重的枷锁,双手无法保持平衡。
她被推到梯子上,不得不在木棍上来回行走,因为重心不稳,就要不断地调整姿势,她腿部的筋骨会被累到变形,痛苦不堪,大喊着,“公公,我认罪了,我全部承担,让我去死都可以!”
“哎呦,别呀,这就受不了啦,那接下来的檀香棒,给谁用啊?”柳公公捂了捂嘴,笑着说道。
檀木棒?跪在柳公公脚边的嬷嬷,头皮发麻,她瞪大眼睛,对于这种刑罚,她从未见过,只是听宫里的老人说过,前朝有个妃子跟侍卫通奸,最后被皇上发现,就被处以这样的刑罚。
据说,檀木棒子在满是猪油的大锅里,煮上七天七夜至包浆,然后用这煮好的檀木棒子,从女人的下面只***,用最快的速度再抽出去,技术好的行刑者可以直接将人体内的肠子都带出去,手法极其残忍,不忍直视。wWW.ΧìǔΜЬ.CǒΜ
“公公,我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我愿意将功赎罪,我请你带我去见皇上,我愿意用这个秘密换一条命!”那年轻的嬷嬷看着她们行刑的全过程,实在是受不了,她觉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与其这样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可是,她还年轻,家里还有弟弟妹妹需要照顾,她若是这么走了,那么家里连口吃的都没有,可怎么活下去啊!
“你以为杂家会相信你的鬼话?”柳公公嫌弃地踹开她,拿起拂尘扫了扫衣袍上的尘土,不屑地说道,“你可真是异想天开,皇上也是你能说见就见到的?宫里多少妃嫔,入宫数年,都未曾单独见皇上一面,你算什么东西!”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知道一个秘密,是皇贵妃娘娘的秘密!”那嬷嬷不依不饶地说着。
“哦?那你说来听听!”柳公公挑起眉,问道。
“我必须说个皇上听,这个秘密,事关皇后娘娘的安危!”那嬷嬷看了看四下,她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孤注一掷,她又补充道,“公公你信我,我可以让皇后娘娘的身体好起来,皇后娘娘的凤体安康,我也算是将功赎过,皇上不会怪罪的!”
事关皇后?柳公公垂头沉思了片刻,以他多年阅人阅事的经验来看,这嬷嬷看着不像是说谎,就算是让她再多活两天又能怎么样,欺骗皇上还不是照样要被砍头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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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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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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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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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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