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在辽州将这个口号喊起来。
可要想修路,那就先得将水泥烧出来。
李承尧想了一会,虽有些急迫感,但如今身在齐鲁,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就有些无聊,离开了别苑,来到春蕾院。
觉得若是能邀美同游,了解了解齐鲁,也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另外,他也想借机了解了解未来的老婆,培养培养感情。
春蕾院是孟书婉的闺房所在,男人是不得入内的。
门口的丫鬟,并不认识李承尧,见他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而是准备直接进院,连忙拦在了前面:“这里是小姐的闺房,公子请留步。”
李承尧只好站住脚步:“劳烦通告你家小姐一声,李承尧来访。”
“呀,你就是新姑爷?奴婢这就去通禀小姐。”丫鬟虽不认识李承尧,但名字还是听过的,立即就风风火火的朝院内跑去。
过了时间不大,孟书婉、李心瑶、蔡文姬都一起走了过来。Χiυmъ.cοΜ
蔡文姬走的最快,率先来到门口,瞪着李承尧:“死流氓,你来干什么?”
李承尧看着那张泼辣的俏脸,摸了摸嘴巴,靠近小声道:“还想尝尝嘴唇的味道。”
“你敢。”蔡文姬还真怕他再耍流氓,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后气呼呼的瞪着他。
李承尧朝她诡异的笑了笑,见孟书婉和李心怡已经来到近前,拱手道:“我想看看齐鲁的湖光山色,想请各位佳人同行,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蔡文姬率先丢过来一句话:“没兴趣。”
李承尧没有搭理她,而是看向孟书婉。
孟书婉也想好好了解了解世孙,显然有些意动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这里远离辽州,必定有许多人对殿下虎视眈眈,殿下为了安全计,还是留在府内为好。”
李承尧听她这么一说,也想起朝廷巴不得自己死,在吉阳城内,他们都敢行凶,何况是在中原腹地了。
“多谢你的提醒。”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拱拱手:“打扰各位了。”
孟书婉是文化人,最容易多愁善感,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孤身只影向谁去’,心里随即有些酸疼:“等等,殿下进屋喝杯茶再走不迟。”
“如此也好。”李承尧倒也没有客气,折身返回,在孟书婉的带领下,朝一个凉亭走去。
蔡文姬在后面白眼直翻,却没有离开的打算。
一行人来到亭子内,当中有个石桌,四周分别有几张石凳。
在亭子的左边,是一个河池,荷叶已经露出了水面,散发着淡淡的青草气息。
池内各色锦鲤翻滚不息,偶尔还翻出水面,鱼鳞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灿烂的霞光。
李承尧被请到了主位落座,李心怡和蔡文姬坐在两边。
孟书婉坐到了对面,立即吩咐丫鬟上茶。
四人相对无言,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
李承尧觉得就这么坐着,也是非常无聊,就想到了斗地主:“我有种好玩的游戏,要不要玩玩?”
蔡文姬只要是李承尧说的话,下意识的就反对:“没兴趣。”
“没有问你。”李承尧撇了蔡文姬一眼,而后就看向孟书婉和李心怡。
孟书婉微微笑道:“什么游戏?”
“斗地主,保管你们玩了之后,就爱不释手。”李承尧当即让丫鬟准备笔墨纸砚,而后将纸张裁减成扑克大小,写上红桃、黑桃、方片、草花、大小王,做成了五十四张牌,又向三女说了一下斗地主的规则。
三女都是聪明人,再加上规则也不复杂,她们很快就听懂了。
“玩这个游戏,需要有彩头,否则就没有什么意思。”李承尧准备洗牌,可纸张太软,只得都放在石桌上,双手乱和。
蔡文姬显然是当中最爱玩的一个,早就有了兴趣:“就用银子做彩头。”
李心怡摇摇头:“我可没带银子。”
孟书婉也觉得用银子做彩头有些俗气:“不如谁输了就赋诗一首,如何?”
李心怡无所谓道:“只要不用银子做彩头,其它的都好说。”
“不行。”蔡文姬连连摇头:“我可做不出诗来。”
李承尧洗好牌,见她们的意见还没有统一,就说道:“这样吧,谁输了就贴胡子。”
蔡文姬疑惑的看着他:“怎么贴胡子?”
李承尧撕下一张纸条贴在脸上做示范:“这就是贴胡子,谁输了就贴一张,结束后,谁贴得纸条多,就必须答应贴得少者一件事,如何?”
三女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四个人开始抓牌,李承尧的运气出奇的好,不但前十盘都抓到了地主,直接就叫地主,而且都赢了,三个美女脸上顿时贴满了纸条。
“我们怎么老是输?你肯定是作弊的。”蔡文姬很不服气,从李承尧手里抢过牌:“不用你洗牌了。”
“随便。”李承尧美滋滋的看着三女:“看来你们三人都得答应我一件事了。”
“胜败还未可知。”李心怡的好胜心也被勾起来了,见蔡文姬在那里将牌和得满桌子都是,就催促道:“快点,像你这么洗牌,恐怕打不了几局了。”
李承尧看着纸牌,却在想着,以后必须将纸牌和麻将做出来,让这个世间多些娱乐活动。
蔡文姬在李心怡的帮忙下,很快将牌洗好,又玩了半个多时辰,李承尧还是一直赢,这让三女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而且还很不服气。
就连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她们也不打算罢手。
在蔡文姬的建议下,让丫鬟将饭菜送到了亭子内,几人匆匆吃完,又开始继续。
玩乐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很快就到傍晚时分。
蔡文姬和孟书婉脸上的胡子贴的最多,起码有二三十张,整张俏脸都贴满了。
李心怡虽次之,也贴了十几张。
李承尧却仅仅只贴了三张。
他笑盈盈的揭下纸条,起身看着三个美女:“今天到此为止,记住,你们都得答应我一件事。”
三女面面相觑,蔡文姬不但光棍,而且还沉不住气:“什么事情现在就说。”
“这个,我还没有考虑好,等我考虑好了就告诉你们。”李承尧朝亭子外面走去,还朝后面挥挥手:“记住,你们三人,每人都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李心怡有些不甘心的看着李承尧的背影:“我感觉他是故意在坑我们。”
蔡文姬连连点头附和:“那个死流氓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怎么说也要和他定亲了。”孟书婉故作嗔怒:“你们当我的面这么说他,似乎有些不妥吧?”
蔡文姬撇撇嘴,看着纸牌眼睛亮了一下:“这种游戏挺好玩的,不过不能叫斗地主,应该叫斗流氓。”
她想到以后李承尧将会天天被人斗,不禁心情大好,毫无形象的就大笑起来。
李心怡自然知道表妹是什么心思,由于她心里也有些不平衡,连忙附和道:“不错,应该叫斗流氓。”
让她们意想不到的是,这种纸牌由于制作简单便宜,因此,斗流氓很快就在孟府内流传开来,而后又迅速蔓延向齐鲁和全国。
斗流氓也因此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最喜欢玩的一种娱乐活动。
关于斗流氓的故事,自然也随即流传开来,各个版本都有,五花八门,但主角都是李承尧。
他再一次随着斗流氓而名动天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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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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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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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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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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