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杨銘,双眼直冒泪水。
杨绵绵急忙爬起身,就给杨銘揉肚子,一脸的抱歉。
杨銘双眼含泪,嗷嗷叫着:“那个死老太婆,没事儿搞什么啊,天罚什么的让雷神劈就可以了好不好!搞什么风暴大天劫啊,闲的乳酸啊!”
窳呆呆傻傻的站在两人的面前,一脸的吃惊:“你们怎么来了?”
“......”杨銘和杨绵绵同时抬头就瞧见,三人在一件黢黑的小屋子中,那屋子的正中有个凸起的八卦阵一般的东西。四周则是空空荡荡的,倒是那四面墙上,画着一些古老的图腾画。
窳猛地一把抱住杨绵绵,双眼立马冒出了金光:“杨老板,你果然是放心不下我,要与我一起同甘共苦,生死与共么?我好感动,我好激动!我这辈子一定好好待你!”
“住嘴!”杨绵绵被窳勒得胃子疼,语气不佳的揉着自己的腰肢道。
“杨老板?”窳有些惊慌的瞧着杨绵绵,一双眼睛赤红的看着自己。
“这里是哪里?”杨绵绵很是不乐意的说道。
“这里,听六巫说,应该就是进到下层的密室啊。”窳默默的将自己的手臂收回。
杨銘看了眼窳那故作弱小的摸样,问道:“一直在你身边的六巫啦?”
窳猛地脸颊一红,用自己的袖子遮住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浑身不住的摇摆:“他们替我去布置房间去了。嗯....就是..那个..我们的洞房啊。”
杨銘默默的想了想,语气感叹的瞧着这一路而来的隧道,和大大小小的洞穴:“果然是洞房....”
窳一把握住了杨绵绵的手:“虽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山洞,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让你觉着无比的荣耀的!”
杨绵绵冷淡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指了指自己的脚下:“你知道下面关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么?”
窳恢复了王者的气派,一副深沉道:“西王母说是沙暴眼,我却不是这样认为的。”
杨绵绵看了眼四周的壁画,便走进,慢慢的一幅幅的钻研起来:“为何?”
窳双眼一亮:“因为西王母一定与那底下的东西认识,还有过奸情!”
“哈!”杨銘大张着嘴瞧着窳八卦嘻嘻的摸样。
窳急忙拉着杨绵绵走到一处壁画的说道:“你们看,你们看,这墙壁上的画。这壁画里三只鸾凤围着的不就是西王母么?这西王母和这个黑乎乎的影子在喝酒,不是关系匪浅,有奸情,那是什么?”
杨绵绵有些哭笑不得的瞧着那压根分不出是人是兽的简笔岩画道:“你脑补的太厉害了吧。”
“啊。”窳表现的有些沮丧。
杨绵绵指着那岩画说道:“你看,这明明是西王母赐毒酒给这个影子,然后这个影子大怒将杯子扔向西王母。西王母大怒,之后又是混沌兽和刑天与这个影子和影子的属下激战。之后半路跑出了窳这只半蛇,被那黑影莫名其妙的给揍了。窳咬了那影子的屁股一口,然后被刑天拔的一颗大树压在地下。”
窳难的不同意,大声回道:“才不是这样的!这壁画明明画着的是,西王母和这个黑影在喝分别酒,黑影不愿离开西王母,于是带着兄弟去找刑天这个奸夫,我只是恰巧路过然后,被这个黑影攻击,之后刑天耍赖...”
杨绵绵默默的摇了摇头。
杨銘对着窳就是个白眼:“所以说你脑补的太多了。”
窳气鼓鼓的瞧着杨銘道:“你凭什么说是我脑补的太多,而不是你胡编乱造啦?”
杨绵绵随手指了指那岩画下面明显是新刻上不久的文字道:“因为这边边上有写着这个故事。”
“啊?”窳大张着嘴瞧着那些方方正正的字。
“你不会是不认识这些铭文吧?”杨绵绵叹了口气。
“额...”窳一时语塞了。
杨銘是看不到上面写着上面东西的,就算是看到,最多也大概知道哪些是文字,但写着什么,就完全看不懂了:“这壁画说不定就是你家的那六个来历不明的巫师搞得鬼。”
窳显然很信任自己的仆人:“怎么可能,六巫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学捉鬼,从未学过搞鬼的!”
杨绵绵瞧着这除了壁画,那个石头就一无所有的密室道:“废话少说,知道这玩意怎么开启么?”指着那石头的方向说道。
那石头凸出地面有五米高,上面是两扇活动的死板,但是紧紧相扣,强拉不开。
窳打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个东西递给杨绵绵:“西王母给我只铜树枝。”
杨绵绵瞧着那只造型古怪的树枝,默默的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这个东西的名字叫做钥匙,是用来开锁的。看来这西王母和这底下的东西,关系的确匪浅啊。”
杨銘低头就开始在石板上找:“这里有锁眼么?”杨绵绵将那圆柱形的钥匙放在手中轻轻抚摸:“既然给了我们钥匙,自然是有地方用的。”
杨銘打那两块石板链接处找到了一个中间带孔的:“我找到一朵菊花!”
“......”杨绵绵嘴角抽搐的瞧着自己手中的圆柱形:“我是说这把钥匙怎么头上有两个球球,原来...”
窳倒是过来人一般,低沉着声音道:“这就是生殖崇拜了吧!”
杨绵绵磨着牙道:“他一老不死的老太婆,搞什么生殖崇拜啊。”
杨銘打杨绵绵的手中拿到了钥匙,对着菊花就戳道:“我插!”
好像没有反应一般,四周毫无动静。
杨銘不得已抽出钥匙,再用力插了进去:“我再插!”
“嘎吱...”只听见四周,有齿轮运作的声音响起。三人脚下的地面,明显的震动了起来。m.χIùmЬ.CǒM
那钥匙和菊花连接出,冒出白白的烟雾来。
杨銘双眼放光的瞧着那菊花道:“冒水了?”“那是烟雾不是水。”杨绵绵默默的护额,低声道。
“哇!”突然三人脚下一空,三人直接落到了一个平台上面。
杨銘这才好好的落在一旁,没被人砸到。窳则是当了杨绵绵的减压床。
窳还算是身强力壮,丝毫没有被砸疼一般,将杨绵绵扶起。双眼瞧着四周很是迷糊:“这里?”
杨銘沿着四周摸了摸,再瞧了瞧头顶不知何时被石板封住的空间,心中奇怪:“又是一个密室?”
“不对这个房间在下降中。”杨绵绵觉着脚下异常,浑身有下坠的感觉。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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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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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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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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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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