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守爷那边的项目进度非常快,那些学生现在已经能够提出下个阶段才会有的理论,虽然还只是纸面上的数据,但是这已经非常出乎星守爷的预料了。”仰着头,悠久的眼里满是笑意。
“嗯,那倒不错。”想了想,我点了点脑袋。
若大的中国,十多亿的人口里难道就连一个聪明一些的人都没有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就像是刘翔,在碰到他的真命天子孙海平之前也只是一个准备在其它方面默默无闻浪费青春的孩子。所以我可以负责任的说在中国,天才其实是无处不在的,而我们国家真正缺少的不是天才,而是像孙海平先生这般能够让天才物尽其用的逆天强者。
“接下来的是蒲公英软件方面,沐提举的工作室在工作进程方面作的非常快,她们使用Linux核心制作的免费的操作平台‘蒲公英’在程序界已经有些名气了。”
“很好。”这一点我没有预料道,本以为以他们的工作进度,怎么说也得拖到九九年,先有些名气,在发现自己‘无意中’吸引‘比较软’与‘北边岔路’等等大牌之后,毅然成为北美大陆乃至地球上对抗巨无霸软件公司的一面旗帜……咳咳,垄断总是不好的,能避免的就该避免啊。
“第三个消息是下载软件,在北美推广的网络蚂蚁软件有不错的成绩。”
“嗯,做的很好。”为了让全世界人民多快好省的使用上各种各样的正版与盗版软件,现在就让我们的北美岐路扯起断点续传软件的大旗……说实话,做为一个骨灰级的网虫,我个人对于网络蚂蚁这软件……还是有些感情的。
既然现在人家从了我,那自然的我也应该给它多包装一些。
“最后一个消息是跟我们有关的,”
“什么消息。”
“我的父亲已经下了决定,他与我的母亲将在八个月之后启程,在视察了位于半人马座附近的基地之后,他们会在下个世纪的零二年初到达地球,他们将使用义体在地球做一个地球年的观察。”
“是吗……接待工作开始准备了吗。”我楞了楞,然后问了一句。
“接待工作交给凌树耶负责……好了,别发呆了,快去睡吧。”我的怀里,悠久拉了拉我的脸皮。
“我要你陪我。”我开始耍赖,同时抱着丫头的双手更加的不听话起来。
“那么,赵榭恩怎么办呢。”小丫头脸一红,给我提了这么一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嗯,有门。
“让他一边去。”在悠久的额头亲了一下,我的回答有些邪恶。
“……好吧,去我的房间。”
“好,到时候我给你讲个故事。”
悠久这个回答在我听来无疑就是有那几分杜甫的味道在那其中,比如说花径不曾缘客扫,又比如说蓬门今始为君开……咳咳,诗是好诗,只是我想我还是别酸了,先抱起这丫头才是王道。
话说回来,悠久身轻体软,抱起她根本没有任何困难,而小丫头倒是非常小心的搂着我的脖子,看起来对于如此的海拔高度有些天然的恐惧感。
在自动传送带与悠久的指引下,终于找到了悠久的房间,打开的房门里没有其它的东西,只有一张孤独的大床摆在大房间的中央,而面对大门的墙体上正映射着地球的容貌。
“没有衣柜之类的东西吗。”我好奇的看了看四周。
“那些东西都是埋藏在墙体里的,至于这张大床,是外祖母订作的……”悠久介绍到这儿,突然沉默了起来。
我有些不解,但是当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张床的时候,终于明白悠久为什么会沉默了--床很大,目测长宽都在三米左右,以悠久的身型来说绝对用不上如此这般大的床,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这张床曾经是为了另一个人而准备的。
既然丫头发楞,我也就默默将她放到床中央,同时很光棍的坐到床的一角上,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我牵动着脸部肌肉很勉强的作了一个笑:“我想,我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吧。”
说过这句话,我也没有可留恋的,毕竟俗话说的好,强扭的那啥不甜……可是就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悠久的一对小手从后面搂住了我脖子,一个劲力,便将我逆向推倒在了大床与枕头之上,至于我带着的护目镜与脚上的一双拖鞋……早就在推倒的过程中弹飞了出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儿。
等到从黑暗与晕眩中反应过来,我的第一个想说的就是……喵的,这擒拿锁喉的手艺是谁教给悠久的,差点没把脖子给扭断。还有,我的脑袋刚刚被人用烟灰缸开瓢,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Χiυmъ.cοΜ
“你想去哪儿,不过说过要给我讲个故事的吗。”还没等我用言语来反抗,悠久同学的轻声细语就传到了我的耳边。
“真的要听吗。”我有些艰难的扭了扭脖子,心想这可真是要命。
“嗯。”不容否决的声音响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气的抬起头,用自觉应该是满含深情的目光‘望着’身上的丫头:“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还没瞎掰到老和尚与他的徒弟们,这张臭嘴……就被人家丫头用唇给堵了个结实。
这一吻有些出乎意料,记忆中的悠久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大胆妄为,以往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吻一个而已,完全不像是今天这般如此地点如此行为……那啥,以我现在这样一付受害者的模样,应该不会被童真委员会之类的清流告到倾家荡产吧。
“医……”
就在我继续神游九天外的时候,似乎有些生气的悠久用手扭了扭我的脸皮。
“在想什么呢!”
大抵来说,无论是谁在这种情况下走神,无论是对于自己或是他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失提统的事情。因此悠久这一手倒是十打十的上了力。
“悠久……”思考过后,我如实所诉:“我现在看不见你了。”
“笨蛋,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
身上的人儿倒在我的胸口,如此尴尬的颠倒位置让我有些退缩,而悠久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还记得那,在那个院子里我见到了你的时候吗……”
“嗯,我记得。”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你的身边……陆。”
“嗯,我听着呢。”我点了点头。
“做我的男人……好吗。”耳边传来悠久的声音。
我楞了一下,然后自己这张大嘴巴不听话的漏出一句:“我的小公主,你不觉得让一个又贫又瞎又粗野又下贱的原始猿人做你孩子的父亲……很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吗。”
说完这话,身上的悠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等到笑完了,悠久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做为孩子的父亲,你将会是我的至爱,我会将你的名誉,健康和幸福看得比我自己的还要重要……还有,不要怀疑任何一位特尔善女孩的誓言,。”
“悠久,我……”虽然有些话想着很是失礼,但是我个人认为自己还是没有那么多的王霸之气,所以有些话语……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我想知道,我到底有什么优点,能够得到你的垂青。”
“……你还记得吗,当你得到了我的信任,却没有利用我给予的信任去做出那些恶事……”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悠久的声音里多了一份啜泣的声音:“而且,在这一段不算漫长的岁月里,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回去再过那种没有你的生活了……你知道吗,当你昏迷在病床上的时候,我以为你要死了,我以为你又要丢下我,独自一个人去另一个世界旅行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原本想说的话都被我丢到了爪哇以外……伸出手,在黑暗、摸索与触碰中小心翼翼的擦拭起身上人儿的脸颊……悠久的最后一句话深深的刺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那一小部份。
是啊,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抛开过一个女孩独自一人开始了一段全新的生活,想不到今时今日,又有另一个女孩为我落泪……我陆仁医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再一次得到如此优秀女孩的垂青。
只有感谢那满天的神佛,她是他们送于我的最珍贵礼物,对于她的垂青与爱怜……我也得穷尽人生,用自己的忠诚与追随去补偿。
等到身上的女孩儿终于被我给安抚住了心神,思考了一下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就不客气的翻了个身,于是主客换了一个位置。
俯下身,轻轻的顺着耳廊吻拭着,淡淡的丁香味道传来,还伴着悠久那压低了声音的求饶--耳朵果然是特尔善人最敏感的所在。
“别,别舔耳朵……呀……”
悠久丫头颤抖着想推开我,但是这丫头现在说话都吃力,那儿能有力气推开我。而我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亲爱的,不舔耳朵,那我得舔哪儿……”
一边说着情话儿,一边指挥着指尖在睡袍上不安份的寻找着暗扣,两分钟之后,终于像是看不过去般,悠久给我指了一条明路--“大坏蛋……暗扣在左腰后那儿……”
小丫头嘴里骂的愉快,而我顺着耳垂往下,开始品尝着纤细脖颈上的异国洗浴品留下的淡淡香味,在我的腰间,两只小手在颤抖中解开了腰带的活结。
在提示的帮助下,我很快找到了那个该死的扣子,并最终解决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与它的兄弟。
掀开已经失去保护的绸缎,身下纤细人儿默默的忍受着我那不老实的一对大手,像是鉴赏一件艺术品一般,顺着丫头的莲足与这如绸似缎般的肌肤一路往上,想来应该全是年过不惑的我亲眼未曾见过的美景。虽然至今也无法亲眼去观赏美景是一件很是让人觉得悲哀的事实,但是指尖传来的感觉,还是让我很是血气翻涌。
“那个……悠久同学,我觉得现在我们踩刹车还来得及。”我用最后残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与心爱的人儿,同时双手继续不是很老实的在悠久的腰间流连……说起来,悠久同学腰上的柔软,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多呢。
没有回答,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动摇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又陷在了大床的垫子中,似乎……主客之间把位置又换了回来。还没等我有所表示,悠久的手儿就握住了一个让我万分尴尬的物品,而且更要命的是还很用力的拉扯了一下。
“喂喂,会,会坏掉的!”我咧着嘴求饶。
“这是不说实话的惩罚!”伴着这句话,小丫头的唇再度的落在我的嘴上,这个时候,自己的脑子终于陷入一片空白……说实话,长这么大,自己还是第一次得到如此漫长的湿吻。
抱着这样的想法,沉醉于幸福之中,直到自己在厚软的垫子中越陷越深,直到心爱女孩的嘴唇儿静静的离开,直到自己感觉到自己……好像慢慢的在被炽热的温暖所包围。
摸索着身上人儿的纤细腰肢,聆听着彼此的浑浊呼吸,呼唤着各自的名字姓氏……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是本河系最幸福的男人。
没有之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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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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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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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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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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