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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中引用的资料主要来源如下:我的亲身经历,我写下的东西、读过的书以及听说过的事情。

  下面是我引用的资料:

  第一部分

  文中提到的这次演讲是由圣安德鲁斯的TEDx组织的,时间是二○一五年四月二十六日,题目是“关于无的另一堂课”。

  第二部分

  1.这一小节中引用的约恩·福瑟的话摘自我们的来往邮件。第二十二和二十三小节中引用的他的话来自《信仰之谜》(Mysterietitrua),这是福瑟和埃斯基尔·谢尔达的谈话(Samlaget,2015)。堂姐送给我的那本书是《无法形容的安静》(Denneuforklarlegestille,BuchkunstKleinheinrich,Münster2015)。

  2.海德格尔的话主要来自《存在与时间》(1927)。其余(如在第十五小节中)则来自他一九五三年发表的演讲《关于技术的问题》(挪威语译本由拉尔斯·奥尔姆-汉森翻译,PaxForlag,Oslo2007)以及网上的其他文章。我没有完整读过德文版的《存在与时间》。

  6.这一节中引用的诗句出自罗尔夫·雅各布森的《那之后的宁静》(StillhetenEfterp?),诗人有同名诗集出版(Gyldendal,Denmark,1965)。

  7.本节中引用的有关金鱼的研究,我的资料来源主要是这篇文章:http://time.com/3858309/attention(-?)spans-goldfish。

  大卫·福斯特·华莱士的话来自:http://www.vulture.com/2009/03/will_david_foster_wallace.html。这是和他的最后一本书《苍白的国王》(ThePaleKing,Little,

  own,2011)的手稿一起发现的。

  帕斯卡尔的话来自他的《思想录》(Pensées)。我读的是挪威语版,译者是哈尔·比约恩斯塔(PaxForlag,2007)。

  8.关于这一小节中提到的研究,有很多媒体报道。我主要依据的是这篇文章:www.eurekalert.org/pub_releases/2014-07/uov-dsi063014.php。

  我也很高兴读了史蒂夫·泰勒的《回到理智》(BacktoSanity,HayHouse,2012),以及奥利弗·伯克曼二○一四年七月二十日在《卫报》上发表的文章:http://www.theguardian.com/lifeandstyle/2014/jul/19/change(-?)your-life-sit-down-and-think。

  9.关于Twitter及其创始人对其产品的推测,这些想法来自我二○一五年秋天在伦敦郊外和Twitter创始人之一埃文·威廉姆斯的谈话。

  至于《纽约书评》上的那篇文章,作者是雅各布·韦斯伯格,文章名为《我们是无可救药的成瘾者》(WeareHopelesslyHooked),发表于二○一六年二月二十五日。

  我在文中提到了两次驾船横渡大西洋的经历,跟我同行的还有豪克·瓦尔、阿尔内·塞格斯塔、莫滕·斯托德勒(莫滕只参与了向西的航行)。

  10.“那些来来往往的日子”出自瑞典诗人斯蒂格·约翰松。塞涅卡的话出自他的《论生命之短暂》(De

  evitateVitae)。

  12.拉尔斯·斯文森关于无聊的看法出自他的经典作品《无聊的哲学》(Kjedsomhetensfilosofi,Universitetsforlaget,1999),以及我在写作这本书期间与他的谈话。“体验的贫乏”这个短语,就我所知,最早是由一位德国哲学家马丁·德勒芒提出的。

  13.我是在戈登·汉普顿和约翰·格罗斯曼所著的《一平方英寸的安静:一个男人保住安静的追求》(OneSquareInchofSilence:OneMan’sQuesttoPreserveQuiet,AtriaBooks,2010)中读到那些鸣禽的故事的,这本书参考了《新科学家》杂志二○○六年十二月那一期的文章,以及《分子生态学》杂志上的文章“鸟鸣与人为的噪声:对保护工作的意义及应用”(BirdsongandAnthropogenicNoise:ImplicationsandApplicationsforConservation)。m.xiumb.com

  14.这一小节提到的这个地方是“成长中心”,在丹麦。我自己没去过,但我读到过不少关于那里的报道,包括丹麦的《政治报》(Politiken):http://politiken.dk/magasinet/feature/ece2881825/tag-en-pause-med-peter(-?)hoeeg/。

  我们是三个人一起步行穿过洛杉矶的:佩德·伦德、彼得·斯卡文兰和我。

  17.本小节中提到的奥利弗·萨克斯的散文《我的周期表》(MyPeriodicTable)曾在很多地方出版,我最早是在文集《感恩》(Gratitude,Picador,2015)中读到它的。埃米莉·狄更生那几句话来自她的诗集《肮脏的心》,我读的是托恩·霍内博的译本(Skitnelillehjerte,Kolon,1995)。

  18.我问过埃隆·马斯克和马克·洪科萨一些问题,大部分是在二○一六年初冬的洛杉矶,本小节中引用的他们俩的话以及其他相关资料均来自我与他们的谈话。

  19.这一小节中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引文,第一处是《逻辑哲学论》的最后一句话,第二处来自同一本书中的4.1212,我读的是泰耶·奥德加德斯的挪威语译本(Gyldendal,Oslo1999)。他感叹在肖伦工作之愉快的那句话摘自他一九三六年写的一封信,我是从维基百科上找到的。接下来那处引文来自罗伯特·L.阿林顿和马克·阿迪斯编辑的文集《维特根斯坦和宗教哲学》(WittgensteinandthePhilosophyofReligion,Routledge,2004)。最后一处引文来自尤瓦尔·卢里所著《追寻生命的意义:哲学之旅》(TrackingtheMeaningofLife:APhilosophicalJourney,UniversityofMissouri,2006),我读的是托雷·奥尔施塔德的挪威语译本。

  20.维特根斯坦的话来自克努特·奥拉夫·阿马斯和罗尔夫·拉森编辑的《安静的严肃》(Detstillealvoret,Samlaget,1994)。

  克劳斯·赫尔贝里的逸事是南极探险家赫尔曼·梅伦告诉我的,他跟赫尔贝里很熟,亲耳听后者说的。

  21.索伦·克尔凯郭尔的话引自埃托雷·罗卡的《克尔凯郭尔》(Gyldendal,2015)。

  25.托尔·埃里克·赫尔曼森,“星门”音乐制作公司的两位成员之一,在二○一六年夏天在奥斯陆跟我聊了安静、音乐、蕾哈娜的《钻石》(他们公司制作的),以及其他主题。米基·马基内和卡娅·努登根为本小节提供了进一步的信息。

  26.文中谈到艺术作品时,用了一个词“会思考的机器”,这个词很准确,但不是我原创的,是我从别的地方看到的。

  27.我有幸能在二○一六年夏天向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请教几个问题。她那时在拉斯维加斯,她眼中“地球上最可怕的城市”,而我在奥斯陆。彼得·斯卡文兰当时也在拉斯维加斯,他替我进行了那次采访,向阿布拉莫维奇请教了我们商定的那些问题。本小节中引用的她的话就来自他们俩人那次谈话。

  我那位进了隔音房间的朋友是作曲家亨里克·赫尔斯特尼乌斯。

  28.有一种说法,《松岛啊》是松尾芭蕉的作品,但没人能确定。此外,这首俳句是只有一行还是有三行也不清楚。三行版据说是这样:松岛啊/松岛啊啊/松岛啊啊啊。我不知道哪个更准确,但我个人更喜欢短的版本,一行,两个词。我读的挪威语版的译者是托雷·奥尔施塔德。

  形容糟糕的诗歌开头的那位禅宗大师是铃木大拙。

  29.本节中司汤达的文字引自挪威语版《论爱情》(Gyldendal,2005),译者是卡琳·贡德森。

  30.本节中那首关于爱情的诗可以在这儿找到:http://www.nytimes.com/2015/01/11/fashion/modern(-?)love-to-fall-in-love-with-anyone-do-this.html。挪威语译者是托雷·奥尔施塔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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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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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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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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