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蒲节将军说他能在三十回合内能压住夏侯婴彭越等人占得上风,如此看来,只要盟军中不再出现更厉害角色,胜利便会属于楚军的啦.
韩信心中谋划天衣无缝,胸有成竹地对着城下龙天羽喊道:“龙将军,第一局盟军胜了,接下来不知贵方由何人出战?”
夏侯婴没等主帅下令,纵马上前,拱手向着龙天羽豪气十足道:“上将军,骑将夏侯婴愿意出战决斗!”
龙天羽瞧了他一眼,微微苦笑,并没有应允,心想剩下这两局如何派将决斗呢?楚军有韩信蒲节,无论已方谁遇上韩信都会必输一场,关键就在与蒲节的对敌上,论马上勇猛,龙军中有樊哙,曹参,灌婴,可惜都不在这里,而剑术高明的夏侯婴与张云又不擅长马战.
沉思半晌,龙天羽突然露出团自信的笑容,大喝道:“韩将军不必心急,正如你所说,盟军将才济济,区区三场决斗,用不着自作聪明耍小手段,夏侯婴暂时待命,这一局就交给先锋将郦商了.”
夏侯婴有些不解,却没有多问,应命一声,退回方阵军骑前列,等候下一局上场.
郦商听到主帅钦点他出战,兴奋坏了,心想追随龙天羽麾下就是有机会出人头地建功立业,倘若在别人军帐下没有几年的努力根本会受到重用,在龙军中只要有本领随时便被启用,这一局定要把握住,不可错失良机让主帅失望.
他纵骑上前,手持着吴钩长枪,领命道:“郦商得令,一定不负众望,赢得此局!”
龙天羽点了点头,扬声说道:“去吧,只要你不在钟离昧之下,此局必胜无疑.”
郦商有些动容,论勇猛武技自己未必能及得上钟离昧,只要盟军这一局派出的战将不强于钟离昧,还是有把握挡得住.
盟军中都不清楚郦商的实力,也没听过他的名字,心想难道他的本领还在夏侯婴之上么?虽然众人不解,但相信龙天羽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策略,都仰望雄关不再猜疑.
此刻又论到韩信犹豫不决,反复猜测龙天羽的心思,他为什么没有派手下最得力的两大亲将夏侯婴,张云出场,难道这郦商的本领还在夏侯婴之上.
韩信转念又想:“龙天羽向来诡于用计,虚实难测,要推测他的想法的确不容易,只有赌上一回,假如郦商真的比夏侯婴等人厉害放于第二局,那么我便亲自出战以免蒲节有失,如果他不如夏侯婴,由我出战也无妨,数合间得胜大振士气,让蒲将军下局专心对付夏侯婴,这样前两局各胜一场,最后一局谁能占上风便获胜了.”
他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别让蒲将军冒险与此人对阵得好,韩信伫立城头,微风凛凛道:“这一场由本将亲自出关迎战盟军勇士,来人,备马!”
龙天羽听后嘴角间溢出笑意,心想韩信固然擅于用计,但老子精通历史,预知未来,还斗不过你么?
须臾之间,由雄关塞口驰出一骑,韩信披甲执锐,一身战铠银光闪闪,右腰胯处悬着鱼肠剑,马背上挂着一杆长戈,停在楚军阵列之前,与盟军前方的郦商对峙相望,充满了敌对决战的气氛.
郦商与韩信都没有听过对方的名字,也不知面前劲敌的实力究竟如何?一时不敢轻敌,彼此都将这一局看得很重要,一个关系到自己的前途,一个关乎着命运,没有退路,只有胜负结局.
韩信取下长戈,提在右手斜指向地,架势森严极具气度,向着郦商喊道:“动手吧,郦将军,看你有多少本领,竟被龙天羽如此器重!”
郦商大喝一声:“比过就知道,韩信,看招!”挑起吴钩长枪,策马前冲,施出横扫千军的招数猛然横划,枪尖处镶铸的吴钩刃锋利异常,不是取坐骑上韩信,却是对准了他坐骑的两条前蹄.
刚一上来便使出了狠辣的招数,韩信提高谨慎,一勒缰绳,战马前提忽然高抬,吴钩枪锋呼的一声,劲风厉响,就差一点斩到马蹄.
战马嘶叫一声,转身落地,韩信挥起长戈朝着郦商的胸口猛砍下去,后者挺起吴钩枪挡在身前,当的一响,兵器交击,震得二人手臂微麻,臂力犹在伯仲之间.
韩信身形高瘦,由于长期饥饿潦倒的生活,造成体质并不强壮,臂力不像项羽那般强悍过人,此一回合内,与盟军先锋将郦商硬拼谁也没占到便宜.
郦商只觉对手劲力不弱,但并非天生异禀的神力将,心中有谱后,信心与斗志大涨,忽然觉得自己战胜韩信的机会很大,爆喝一声:“韩信看枪!”叫喝声宛如晴天霹雳,挺枪直搠过去,锋芒闪烁,虎虎生风.
韩信冷笑道:“不过而已!”举戈一架又将这一枪拨开,利用长戈的另一端反撞过去,速度极快,格斗在生死边缘,使出的力道与速度都是潜能发挥,因为制敌很可能就在一瞬间完成.
郦商见状大叫道:“没那么容易!”横枪立马,用力一格正挡住了戈柄,紧接着韩信转臂挥舞戈锋再次雷霆出击,郦商也不是省油的灯,吴钩枪在手中化成数十道枪影,犹如毒蛇吐芯,被刺上一下,势必失去作战能力.
“当啷…铮锵…”戈芒与枪锋不断交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远远传开,无论楚军守卫还是盟军将士都捏了一把冷汗,到底谁才是此局的胜者呢?
夏侯婴,张云,彭越,藏茶都瞧出场中决斗的两大猛将武技高超,马背上实战的水平都不弱,一连十几回合过并没看出谁胜谁负.
雪梦依有些焦急,问向龙天羽道:“龙郎,你说郦商能赢过韩信么?”
龙天羽摇头道:“不好说,我也不清楚他二人的真实本领在何等水平,不过…不过韩信不像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很可能在隐藏实力后发制人,在战局最后暴露出真正绝招.”
郦食其闻言在后拱手一揖道:“上将军与少夫人尽管放心,舍弟自幼习武,精于剑术,在南阳武士行馆做过教头,又曾在魏公子娄的府上做首席剑客幕僚,南阳一带很少有人能挡得住舍弟的吴钩枪法,这一局老夫担保郦商一定能够得胜,凯旋而归!”
雪梦依听这老夫子一番言语后,芳心稍微安定下来,有了其兄长的担保总结,开始有信心觉得郦商能占上风,差点那么担心.
龙天羽却没有他那么乐观,在历史上韩信的名气能顶过十个郦商,有勇有谋,用兵如神,在古代战场上,一个将领能做到百战百胜,这除了兵法诡道上谋略过人外,主将本身格斗技能必须强大,否则将帅对战决斗中早被斩落马下了.
传言战国四大名将白气,李牧,廉颇,王翦,四人剑法和长柄刃武技都有名的霸道厉害,配合着用兵玄奇莫测,才能在百余场大小战役中立于不败之地.
兵刃乒乒乓乓的交击声仍不绝余缕,场中二将已经激斗了二十回合,并没有击落对手.
忽然郦商大喝道:“韩信,看你如何挡我的连钩枪法!”
双臂一振,长枪锋芒圈转乱坠猛然罩了过去,直将韩信胸膛心窝方位都罩住,让人摸不清吴钩枪锋落点之处.
韩信蓦然见对手施出看家本领,连环进击,一招狠似一招,心中暗道:“该到用必杀绝技的时候了,这一局的胜者没有疑意,此人绝不是我韩信的对手.”两道目光摄人心魂般透射出去,带着一股冷光寒气,长啸道:“郦商,你输了,看我如何破你的连环钩枪绝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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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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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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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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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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