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记忆中逃命一点都不相符合,为了不被变异蜈蚣撕咬,我特意返回原地,想借助火逼走变异蜈蚣。
忽然,脑袋再次传来一阵头痛,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回想之前有关变异蜈蚣的事,脑袋就会疼痛。
“彪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杨洋上前扶着我,很是关心地询问。
我现在的心思都在变异蜈蚣身上,没有注意其他的。
甚至连杨洋的关心都给忽略,虽然只要不去想,脑袋的疼痛就会缓减。Χiυmъ.cοΜ
可我还是想找到答案,在我的印象中,断崖跟脚可没有其他动物,不可能莫名其妙中毒。
那这毒是怎么来的?心里的疑问,一直久久荡漾在心中不肯散去。
看来也只有询问白钰,或许她知道。
想着头疼,直接问是最好的。
“彪,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好怕。”
还没等我问,白钰先开口说了。
听她这么说,我一愣,我感觉没什么呀!她怎么那么说。
“怎么了?”
话一出口,我感觉语气有些不对劲,很是僵硬。
果然,白钰跟杨洋的脸色有些变化,好像不自然。
她俩互相对视一眼,随后,白钰躲躲闪闪地说道:
“没事,没事。”
话音是越来越小,也不知道她这是搞什么。
我懒得去理会,开始询问。
“你们到的时候,可有看到是什么咬我的?我中的是什么毒?”
顿了顿,我想起什么,继续说道:
“对了,我昏睡多久。”
这是一直憋在我心里的问题,问出来后,心里舒畅许多。
白钰轻轻摇摇头,
“我们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见你倒在地上,没有意识。”
“具体中的什么毒,我们不知道,嗯······”
白钰好像还有话要说,只是吞吞吐吐的,在那里犹豫着。
“怎么了?”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主动询问。
白钰犹豫再三,搞得我心里很是焦急,犹如蚂蚁在热锅上爬一样。
不得不再次催促,
“白钰,你到是说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要我的命吗?”
被我催促之下,白钰才开始说:
“好,我告诉你,彪,你不要紧张,也不要害怕。”
“我们见你久久不回来,于是,我跟林裳前去寻你,在断崖跟脚看到你躺着······”
我一阵无语,这不是之前讲过了吗?不由得有些微怒。
可能是白钰看出我的怒意,又对着我说道:
“彪,你别急啊,我接下来会讲。”
“你知道,你躺在什么东西上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好奇心大奇。
我印象中,哪里什么都没有,很是正常。
但是,白钰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什么东西的。
“你躺在蜈蚣窝里,身上爬满蜈蚣,头发林里都是蜈蚣。”
站在我旁边的杨洋,听得很是不自在,甚至都把耳朵给捂上。
这话要是放在之前,我肯定会听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
但,现在不会,甚至还跟我猜测吻合。
在她吊我胃口的时候,我隐隐微微猜测到与蜈蚣有关,没想到还真是。
不过,我心里还是狠狠震撼一把。
居然躺在蜈蚣窝里。
疑惑的是,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一只蜈蚣呀!
有点想不通,既然她们都那么说了,她们肯定是看见的。
也难怪我会梦见变异蜈蚣撕咬我们,莫非她们所看到的蜈蚣就是变异蜈蚣的子孙?
也只有我才会这么想。
“我们的猜测,你是中了蜈蚣毒,但是,又不像,所以,之前你问我中什么毒,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你。”
白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怜悯,但,更多的是关心。
好吧!她既然都那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还是要感谢她们救我,照顾我。
“不管是什么毒,只要你好起来了就行。”
她说得是那么轻松,可我心情还是有一道梗,那些蜈蚣与变异蜈蚣,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到底有没有被变异蜈蚣伤害,特别是白钰跟林裳。
从目前状态来看,白钰还是之前那个白钰,林裳依旧是那个林裳,没什么变化。
也就是说,她们没有被变异蜈蚣撕咬,也就是说,没有变异蜈蚣的存在。
似乎就是这样,我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不想让白钰她们为我担心,当下,把那份心思给收起来,掩藏在心里。
这种事,以后再查证。
“嗯,说得对,现在好了才是最重要的。”
我再次坐在草垫上,想到小花跟斑马,不知道它们怎么样了。
随后,向白钰和杨洋了解,从她们口中得知,小花的问题不是很大,治疗有了很好的起色。
斑马也稳住了病情,还好处理及时,加上这次采摘的草药非常不错,所以病情没有恶化。
这算得上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压在我心里上的石头,落了下来。
一直担心着小花跟斑马,要是没有它俩,我们恐怕早就被那头野兽给吃了。
对于它俩受伤,我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斑马那么重的伤,能稳住病情,也算是谢天谢地。
想到这里,我再次爬起来。
“走,我们去看看小花跟斑马。”
虽然已经知道它们稳住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想亲眼看看。
“彪,你还是休息会,等会再去看吧!”
“彪哥,你先休息,等你好点,再去也不迟。”
白钰跟杨洋都反对我现在前往,我知道她们是对我好,可我真的放心不下它们。
在我的坚持下,两人很是无奈,一人一边搀扶着我前去。
小花跟斑马还是在草坪上,它们还在草棚里。
这么烈日炎炎的天气,有草棚遮挡着,还是要凉爽一些。
“这段时间,那头野兽来骚扰过吗?”
那头野兽,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小花及时出现救了我,早就被它给吃了。
“没有,我们在这里,一直没有出现过大型的野兽,好奇怪。”
杨洋回答着,她若有所思地用下巴对着天空。
只要没有来,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现在可不想再次面对那种野兽,现在小花跟斑马只是稳住病情。
它们伤得那么严重,特别是斑马,受伤更重,现在估计也还不能走路。
要是来了野兽,怎么逃?
“等等,这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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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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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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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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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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