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难用具体的词汇去形容青登现在的心情。
生怕自己听错了的青登,连忙呼唤系统,打开系统界面,拉出自己的个人天赋列表。
列表的最末尾,自己新得的天赋:擎天柱,赫然名列其上。
将意识集中在词条上,介绍天赋能力的虚拟光屏弹出。
人祖的硬度超过一般人——和自己刚刚所听到的系统音介绍词如出一辙,自己并没有听错。
人祖:男性的某样很重要的器官的雅称。阑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青登收起自己的个人系统界面,接着无意识地扭头看向不远处那昏死在地上的帅大叔。
这个大叔居然身负着这种能让无数男人艳羡的天赋……这再一次证明了:不可小看任何一个人。哪怕外表平平无奇,也有可能深藏不露。
——硬度增强吗……
青登的内心,此时涌起一股异样的矛盾感。
一方面心情微妙,觉得这个天赋并不是很有用处,只能在与女人共赴巫山时可派上用场,其他时候都不是很具有实用性。
可另一方面……在男性自尊心的作崇和感性的驱使下,青登的心情很诚实地被染上狂喜与期待的色彩。阑
试问哪个男人,会不希望自己的那个地方能更强劲一些呢?
如果有人敢对上述的这个问题答“否”,那么青登倒还真想亲眼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有如此定力,可置人类的生理本能于无物。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
青登暗忖。
——反正我现在又用不上这个天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念未落,一股难言的失落与挫败,涌上青登的心头……
本想半开玩笑地自嘲一番,结果这波自嘲的威力,远超青登的事先设想……阑
青登不喜欢烟花柳巷之地,而且在这个既没有抗生素问世,也没有先进的卫生理念的时代里,寻花问柳是一种很高风险的事情。
对于男女之事,青登的愿景很简单:他只想与自己所爱的女孩们结为恋人,然后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同床共枕,最后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咋一看,青登距离这个目标,似乎很接近了。
他前阵子刚与左那子一起并肩作战过,他们俩还在后来一起亲昵地裹着同一条围巾,一起在夜晚的江户散步踩雪。
木下舞受性格使然而对他百依百顺。
总司昨夜刚与他相互告白。
形式看上去一片大好,仿佛青登离与她们结婚,只剩一步之遥。阑
但实际上……哪怕是以最乐观的判断来推算,青登也依旧不认为他与她们仨结婚,然后一起过上夫唱妇随、鸾凤和鸣、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会是什么能够很快达成的目标。
….总司是什么想法,青登暂时不得而知。
但木下舞明确说过:她希望青登能只独宠她一个。
很不幸,左那子的想法与木下舞一模一样……不对,是比木下舞的主张还要严苛得多!
性格要强的左那子,在包括感情方面的许多问题上,远比木下舞这个软妹子要强势。
虽然她没有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但青登能从其平日里的言行中隐晦地感知到:左那子比木下舞更难接受自己未来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长路漫漫啊……阑
——也罢……能够用上这个天赋的那一天,总会到来的……
“橘君。”
这个时侯,德川家茂朝青登走了过来
青登脑海内乱七八糟的纷飞思绪,受德川家茂的这句稚嫩嗓音的介入而中断。
“辛苦你了,有受伤吗?”
青登摇摇头,答:“这种程度的敌人,还不至于让我受伤。”
德川家茂颔首:“嗯,那就好。”阑
二人谈话间,天章院与二重姐妹相继围了过来。
“将军大人。”
纱重把嗓音压得极低,以哪怕是就站在她面前的德川家茂等人,也险些没有听清的音量说道:
“趁着奉行所‘三回’的官役,以及附近的自身番的吏员们尚未赶到,我们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等治安人员抵达此地后,哪怕青登一行人是受害者,也免不了被抓去附近的自身番哨站乃至奉行所的衙府内问话。
届时,今日这场德川家茂期待已久的微服出访,势必会泡汤。
明白其中利害的的德川家茂,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阑
“嗯,你说得对。我们走吧。”
就在一行人正欲快步离开时——
“咦?我认得这人,这人不是那个平山冲吗?”
蓦他,自不远外响起的一道惊呼,吸引了青登还有德川家茂的注意力。
“嗯?啊,真的耶,真的是那个平山冲。”
只见在青登等人右手边的方向,有两个年纪都在40岁上下的半老徐娘,一边对着刚刚与青登激战过一场,现在正昏死在地上的帅大叔指指点点,一边侃侃而谈。
“咦?阿任小姐,阿堂小姐,你们认识这个浪人?”阑
一个与这两位大妈并肩而立的年轻女孩,疑惑问道。
“嗯,这个浪人叫平山冲。曾经是我和阿堂的老家……也就是尾张藩的一员下级藩士。我记得……应该是二十多前的事情了吧,平山冲因一场不幸的婚姻,而沦落成如今的这副不得不以四海为家的落魄境地。害平山冲被剥去禄位的那起事件,当年在尾张藩全境还挺有名的,我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其始末与具体细节。”
“因为一场婚姻而沦落成浪人?”年轻女孩歪了歪脑袋,面露不解。
“唔……该从哪里讲起好呢……”
“阿任,让我来说吧。想当年,我和我的父母就住在平山冲所开设的道场的附近,所以我比一般人更要了解平山冲的悲惨遭遇,我甚至还知道不少不为人所熟知的秘辛。”
….“平山冲他本是尾张藩乡间的一座传授镜心明智流的道场的师范。”
“凭着杰出的身手与良好的教学能力,平山冲的道场虽不能说是高明满座,但也可说是济济一堂。”阑
“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是天保八年(1837年)……也就是距今差不多24年前,平山冲通过相亲娶了个很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我记得是叫阿光。”
“我刚刚也说了嘛,我家当年就在平山冲的道场附近,所以我曾有幸亲眼见过那个阿光一眼。”
“确实是个极美的女人!皮肤白白嫩嫩,眼晴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身段婀娜苗条,简直就像是从美人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长着张俊脸,有着杰出的剑术水平与才能,道场事业蒸蒸日上,还有这么个漂亮老婆,平山冲的生活本非常地幸福美满。”
“但是……坏就坏在他的老婆实在是太漂亮了。被时任尾张藩家老的高尾俊大郎的独子:高尾坎助给惦记上了。”
“家老你们知道吧?负责统率藩内所有的武士,总管藩中一切大小事务,藩国里最重要、最显赫的官职。”
“所以啊,有时候老婆太漂亮了,也未必是好事啊。”阑
“高尾坎助在惦记上阿光后,就处心积虑地想将阿光从平山冲的身边抢走并据为己有。”
“这场对决根本就没有悬念啊。刚一开始,结局就注定了。”
“平山冲虽是一座道场的师范,有着不俗的剑术。但他终究只是一介连官身都没有下级藩士,哪可能斗得过家老的儿子?”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
“总之,高尾坎助凭着自己的权势,成功逼得平山冲不得不与阿光分开,之后顺利地将阿光纳入自己府内。”
一直安静聆听的年轻女孩,此时一脸震惊地插话:
“啊……妻子被夺……遭遇这样的奇耻大辱,平山冲……此人没想过要报仇吗?”阑
问完,年轻女孩扭头看了眼仍在不远处的地上昏迷着的帅大叔……也就是平山冲一眼,眸底浮现出几抹同情。
“怎么没想过?心智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忍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吧?”
“在阿光被高尾坎助夺走后,平山冲立即着手准备刺杀高尾坎助,试图效彷当年以一战百、强杀广濑藩主的绪方一刀斋,将高尾坎助除之而后快。”
“然而,效彷绪方一刀斋很容易,但想复刻绪方一刀斋的成功,就没有那么地容易了。”
“高尾坎助每逢外出,身旁都必定会跟着10个被他用重金雇来的武道高手。”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平山冲,不顾双方在人数、实力上的巨大差距,毅然决然地决定将刺杀行动继续进行下去。”
….“关于平山冲究竟采取了什么样的手法来刺杀高尾坎助,有许多种不同的说法。”阑
“根据流传度最广的版本所言……平山冲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埋伏在高尾坎助归家时的必经之地。”
“时间和地点的选择皆无可挑剔,但双方的战力差距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尽管平山冲拼死战斗,但还是寡不敌众,要不是腿脚够麻利,跑得够快,绝对是被高尾坎助的护卫们乱刀砍死的下场。”
“刺杀失败了吗……”年轻女孩长叹一口气,脸上浮现惋惜与怜悯,“大好的前程,美满的家庭,就因为被家老的儿子看上了自己的老婆……”
说到这,年轻女孩像是说下去了一样,紧紧地抿住嘴唇。
“唉,没办法。没权没势的人,就是容易受欺负啊……我先接着往下说了啊。”
“平山冲刺杀高尾坎助失败后,自然是没办法再在尾张藩里待下去,只能背井离乡,成为一个脱藩浪人。”阑
“可能是顾虑到是高尾坎助有错在先吧,尾张藩府不敢把此事闹得太大,所以没有发布对平山冲的通缉令,任由平山冲远走高飞。”
“平山冲之后过得如何,我虽没有详细地了解过,但也曾略有耳闻。”
“听说平山冲在离开尾张藩后,沉沦过一段时间,但一度振作起来,尝试东山再起。”
“他四处云游,向各个藩国推销自己,欲图凭着自己的剑术本领,在异地他乡谋得一官半职。”
“但是做官哪有这么容易哦。”
“各个藩国的内部,都有着一大堆赋闲在家的武土,排着队等着做官呢。他们眼巴巴地苦等各个岗位上的在职人员赶紧死掉或被废掉,好让他们可以顶替上去。”
“平山冲这样的异乡人想要插队进来,哪有这么容易。”阑
“更何况,很多藩国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极个别藩国甚至只能靠向大坂商人们举债来度日。”
“这些穷藩恨不得让领内的这帮每年都要向藩府伸手拿禄米的武士直接消失大半,又哪会再去多聘新的武士呢?”琇書網
“平山冲走遍了大半个日本,却没有一个藩国愿意收留他——这是我所知道的关于这个可怜人的最后一则传言。”
“看样子……平山冲直到现在都还是一个找不到归宿的浪人。”
“不仅没能摆脱困境,反而还越发堕落了……居然伙同其余人,干起了这种人憎狗嫌的下作勾当……当年意气风发的道场示范,如今成了一个靠抗蒙拐骗为生的地痞流氓……真是造化弄人啊!”
青登和德川家茂静静地将这位大妈和那位年轻女孩的对话,听到了最后。
青登下意识地斜过眼睛,偷瞧身旁的德川家茂。阑
只见德川家茂的脸像被涂了一层澹青色的颜料一般,面色凝重得厉害。
….看来平山冲的遭遇,对德川家茂的触动很大。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
德川家茂立志重振幕府权威。
而平山冲的人生悲剧,赤裸裸地直接揭露出当前时代里的两大难以调和的、德川家茂若想实现中兴就必须去面对的社会矛盾。
其一,空前尖锐的阶级矛盾。
像高尾坎助这样的上级武士,占据着大量的社会资源。稳居“剥削者”之位。他们的一个简单的喷嚏,对“被剥削者”而言都是一股难以抵御的飓风骇浪。阑
其二,遥遥欲坠的幕藩体制。
武士阶级说白了就是一帮不事生产,全靠幕府和藩国出钱出粮养着的特权阶级。
在300年前,江户幕府草创之时,武士数量还没有那么地多,所以不管是幕府还是诸藩,都养得起各自领地内的武士。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长久的和平生活,导致武士的数量发生大爆炸。
时至今日,数量过于庞大的武士群体,已成幕府和诸藩的巨大经济负担。
为了维持统治,幕府与诸藩不止一次地展开大规模的开源节流。
减少官员数量;减少俸禄;想方设法地减少领内武士的数量……阑
幕藩的日子是变好一些了——但苦了底层的武士们。
愈加艰苦的日子,逼得许多中下级武士因家庭破产而不得不脱离藩国、另谋出路
江户时代的三观与社会秩序,让武士们很难找到好的工作。
而普遍贫穷化的藩国,又大幅收紧了聘人为官的标准。
如此一来,浪人的数量迟迟无法得到根本性的减少,进而导致方今的无业浪人的数量一直居高不下,并且还有稳步增加的趋势……
平山冲的悲惨遭遇,只不过是一个缩影。
可以料想得到:类似的事情,乃至更过,正不间断地在这个国家的各地轮番上演。阑
今日的微服出访才刚刚开始,就直接目睹到如此鲜血淋漓的残酷民情……
青登不知道德川家茂此时正作何想法。
但从其刻下的神态来看……他猜测德川家茂现在的内心,应该不会太平静。
德川家茂若有所思地伫立在原地。
就这么过去好一会儿后,他默默地将注意力和目光从那对仍在讨论平山冲的一老一少的身上收回。
“……走吧。”
留下这句话后,这位年轻的国君一边表情五味杂陈地轻叹一声,一边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前方的十字路口……阑
接下来该去往哪个方向?
他貌似还没有决定好。
……
……
此时此刻——
江户,千事屋——
木下舞乖巧地跪坐在柜台的后方,专心致志地替桐生检查账簿。阑
喵~~
体型又胖了一圈,越来越印证“大橘为重”这句俗语的正确性的多多,懒散地趴在木下舞的腿边,悠哉游哉地梳理自己的毛发。
….冷不丁的,门外陡然响起一道由远及近、正不断靠近千事屋的足音。
在听到这道足音的同个瞬间,木下舞的娇躯勐地僵直起来。
虽然在喜欢上青登后,受恋爱情感的影响,木下舞的性格变开朗了许多,但内向易羞怕生人的天性,始终是不可能那么快就获得转变的。
“有、有客人……”木下舞手忙脚乱地收起账簿、算盘与笔墨。
在她堪堪做好迎客准备的几乎同时——哗——铺门被推开了。阑
木下舞连忙将螓首从柜面上抬起,挤出一抹很不自然的微笑。
“欢、欢迎光……咦?桐生先生?”
推门而入者,非是旁人,正是桐生。
“少主,我买完菜回来了。”
沧桑的老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一抹风轻云澹、温文尔雅的微笑的桐生,向木下舞扬了扬他手里沉甸甸的菜篮子。
“桐生先生,欢迎回来!”
生硬的微笑变化成明媚的笑颜。阑
“您今天回来得可真早啊,菜市场今天没有人吗?”
“嗯,今天毕竟是元旦嘛,菜市场里的人流量自然不比往日。喏,少主,你一直心心念念的白豆腐。”
“好耶~~今晚可以吃汤豆腐了~~!”
木下舞喜滋滋地从桐生的手里接过菜篮。
正当她哼着曲调扭过身,准备将篮里的食材拿进厨房里的时候——
“……少主,你先别走。”
“嗯?桐生先生,怎么了?”阑
木下舞停住双足,转回头,困惑地看着桐生。
“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关于你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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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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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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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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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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