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虽然也在进士之列,无奈京城举目无亲,没有任何关系和靠山,不可能留京。
特别提示,古代学子不是上京赶考中了,马上就留京当大官,很多甚至一开始只能当一个七品县令哦。不要以为七品县令都是平庸之辈,花钱捐官,买来的哦。不是的,很多都是中了进士外放到下面。
这个跟一个大学本科刚毕业,不可能马上到单位当科长,能当上一个科员,或者能进事业单位,行政单位就已经很幸运是一个道理。
那个考生就是这个情况,没有门路。
不过身为同乡的另外一个人都是留在了京城,还是进了户部,还是吏部,或者刑部等等来着?而且他同样没有门路。
下方名单拿到了要准备离开京城了。
本来两个不算是很熟,也没有什么交情的同乡见了一次面。
当然名义上是那个留京的同乡出的银子,搓了一顿,叙叙旧,或者毫无目的地闲聊了一通。听了半天,那个外放的都没有听明白留京同乡十个啥意思。
当然也是喝了一点小酒的。
漫无目的的小酒,还有点微醉了。
那个留京的同乡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虽远隔千里,君莫愁。不敢忘,主上恩。此去非是长相别,但记来日须相见。只当草戈无闻土,深扎污泥濯濯莲........
是有点感慨,还是吟唱诗词呢?
后来,那人竟然自顾着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哎,真是的,还是外放的给付了账呢。
自此一别,很多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没有相见。也各自不知道对方的事情。
外放的官员一直老实本分的当官。
他实际就娶了一个太太,就是那个正房。说是本家的什么亲戚,也没细问,反正是母亲或者长辈给定下的。夫妻二人还算和睦,唯一的遗憾的是没有留下后人。
他以为是夫人不会生养,实际是每一次想同房的时候,反正就是夫人似乎心有灵犀似的,总是准备一点小酒。然后微醉当中,迷迷糊糊,似醉非醉就上了床,但是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于是否跟夫人百年好合过,他自己也稀里糊涂的。
不过夫人似乎很体谅,也不能总说自己不怀孩子吧?老爷倒是体谅自己,也没有说把自己给休了。夫人就说老爷纳个妾吧,不接近府也行。
老爷呢,也是含糊不清。
那个外面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呢?
严格地说不是小妾,连女人都不算。她是前同事,也不算特别的有交情,因为批评了上司,或者叫顶嘴更合适,因而得罪了上司。说是被充军发配什么的,反正够呛。因为还找到了他跟其他案件有牵连,别人咬出来了他,一口咬定他也有份。
那个正好被上司逮到理由,而且上报了。
因为那个被抓的官吧,曾经帮过这个老爷一点小忙,所以来托付这个老爷照顾他的一个妹妹,还是亲戚来着。说起来挺可怜的,家乡遭灾了,亲人都死了,来投靠他。哪知道他出了这么一件大事。
幸好没有安排在府里住下,要不然一并要发配充军了,或者被卖掉当奴隶,或者卖到那种地方【还是官方许可经营,叫官X】。
还有就是他托人说了情,当然是花了很多银子的。
那然后,那个女人就被老爷安置在了外面。
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
老爷呢,隔一段时间过来送点家用,然后就是听听琴,喝喝茶什么,都不过夜的。这个女人很有才艺的,如果真要去了那种地方,说不定还是头牌呢。
当然这不是本文的重点。
正房知不知道呢?
可以说知道,又可以说不知道。反正两个人也都没点穿来着、
老爷也是对那个被抓的官的事情都一点点了解的。其实就是官商勾结,趁火打劫,趁着灾难发国难财,中饱私囊。
要不是这么多年,经历了很多事情,要是当初的毛头小伙,说不定老爷也会举报上司来着。
可是他学乖了,因为告了不但没有用,反而惹来杀伤之祸,就好像被抓的官员。
要说老爷跟那个女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也不尽然。
因为有一次,不知道怎么聊起来女人的那个亲戚,说到动情处,伤心处,还低低地啼哭。然后老爷好言安慰,两个人还喝了不少酒。结果那女人是不是真的醉了不知道,但是老爷醉的厉害,回不了家了。
结果老爷第一次留宿了。
然后,床幔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两个自己清楚。
反正老爷出了不少汗。
女人娇羞地伏在老爷的身上睡着了。
两个人都是满意地,带着笑容睡着地。
两个人一觉睡到了天亮。
老爷还因此差点误了公事。
包括跟正房,包括跟外房是否是这样的,其实都是小道消息,真真假假,都是那些抓住老爷,审问老爷的人添油加醋,还是真地问过两个女人这么私密敏感的问题?
反正古代,即使到了现在,这种事情,都能引发莫名的兴奋,围观,跟打了鸡血似的亢奋。
并且乐此不彼,抓着不放,津津乐道。
老爷从来没有想过两个女人都是大有来头的,背后都有背景,竟然为了他而来。
自己算小心了,就好像一个被遗忘的棋子,一个被丢进水里的石子,再也无人问津了。
期间老爷是见过一次两次那个留京的官员,不过似乎是化了妆,差点没认出来的。
他们两个是秘密见面的。
其实他们两个也是身负秘密使命的,只不过是不能说的,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也没有人会救他们。
那个被抓的被充军发配的官员就是中间人,秘密联络人,他们之间不直接联系。
他们这些人属于谁?
当然是......不能说的......你懂的。
他们就是影子。不影子还能看得见,他们是看不见的影子,就是散落在任何地方,不会引起任何反应,反响的,在别人眼里没有什么用的废物。然而,他们的眼睛,耳朵都是高精度扫描仪,记录仪,录音器材,针孔摄像机,都是无声的,都是不发光的,都是看不见的幽灵,无声无息地秘密接近,秘密收集,密集撤退,不留痕迹。
正如下面各个山头也都秘密放了影子,散落在任何地方,明的暗的。
至于那个官员是怎么暴露的,还有老爷是怎么暴露的,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两个山头的名义上老爷的女人都死了。
至于老爷是死是活,后面没有了下文。xiumb.com
总之,似乎是一种高度地,不自觉地默契。
突然发动,突然停止。
似乎是同时收手了。
然后集体禁声了。
最后就是那个县官和亲戚被砍了头,然后几个收了银子的不痛不痒的官员被降职了,或者调用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事就这么算过去。
谁赢了?谁输了?
很难说。
其实各个方面都无意识有意识翻了一下底牌,然后几乎都想把那个老爷牵扯到里面,那到底算哪个山头,还是那个不能说的?
大家心知肚明,都不能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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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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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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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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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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